联系。为什么。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我当时在马來西亚。回香港才知道你出的事。等我打电话给你时。你已经离职了。你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我打断他:“裴先生。您说过。和坤纪晓岚都有可用之处。只是我既不是和坤也不是纪晓岚。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我弄丢了公司的文件。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公司开除我这是应该的。”
“丁叮。丁叮。”他向我解释。“你是冤枉的。其实这中间全是误会。你相信我。开除你我全不知情。”
我们两人一下沉默了。互相面对着又不知道再该说什么。吕老太这时忽然插了嘴。她轻轻哼歌:“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昂首怒放花万朵。香飘云天外。”
我转到她面前。蹲下來给她整理好膝上的毯子。又给她把围巾围好。温和的对她说:“阿姨我们回家吧。”
这次她顺从了我。“好的。我不要梅花了。小月。我们回家。”她又喜滋滋的唱:“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新春來。”
我开心的站起來准备推她走。裴永琰拦住我。不。确切的说不是拦住了我。是拦在吕老太的轮椅前。
他低下头微笑着问吕老太:“阿姨。您喜欢看那红梅。”
吕老太困惑的看着他。眼睛里又露出一点渴望的意思。裴永琰向吕老太打个响指。“您等着。”
我看着他。非常不明白。他竟然马上的折了回去。快步又跑回天井。踩着天井边的水泥台子。把一枝满是骨朵的花枝折了下來。然后他快步又跑回來。把花枝递给吕老太。
吕老太欢喜不已。连声向他道谢。“谢谢。你真好。”
我默声不语。推着吕老太往前走。他则沉默的跟在我身边。
裴永琰一直是这么英俊潇洒。斯文清秀的一个人。脸庞上又笼着一层文静的书卷气。象是碧螺春茶泡开时。茶杯上那淡淡的水气。他走在我身边。我只感觉旁边有一种清新的味道。
他在我身边轻声说道:“丁叮。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件事我父亲也介入了进來。其实那件事是有人陷害你。”
这事不用说。我也猜的到。
“丁叮。我父亲后來和我解释。其实我爸爸也知道你是冤枉的。那样不近情理的开除你实在对你很不公平。但是他希望借你的事。揪出那个公司的内鬼。所以他才那么不留情面的立即决定开除你。对不起。我替我爸爸向你道歉。”
我淡淡说道:“裴先生。言重了。”
他又有些苦恼的说道:“我回到香港才知道你发生的这么多事。我马上给你打电话。可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而你朋友朱小姐又偏巧出国学习了一段时间。我又问了其他的同事。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你的电话。马上新年。我沒有时间到北京來。只能徒劳的等。直到前几天我在电视上看到新闻。看到你出现在这附近。我便天天來这里碰运气。后來我发现碰运气实在是一个渺茫的办法。我终于联系到了朱小姐。从朱小姐那里得知你家里的电话。打电话到你家。才知道你的新号码。”
是。我的确沒有告诉朱薇我离职了。也有一段时间沒有联系她。
我停了下來。“你告诉我父母我离职了。”
“沒有。”
我这才又稍微放了下心。无论如何。不能让父母知道我的窘境。
我想起了我的冤案。马上问他:“那个陷害我的背后指使人是谁。”
“是你的部门主管高伟强还有劳瑞斯。”
我一阵心寒。简直不敢相信。善良的高主管。那个我认为非常正直。非常好人的高主管。这怎么可能。这位高主管对所有下属都那么谦和有礼。看见大家永远都带着一副温和的态度。我每每去办公室送文件。他都礼貌的向我笑下。从不耻笑我的无知。是他。
我停住脚步:“这不可能。高主管对我很好的。”
裴永琰叹息了一声。又有些同情的看着我:“伪善的人才会有卑劣的行径。我也沒想到。他会是那个出卖公司的人。”
我们继续往前走。他跟在我的身边。一直在不安的向我解释。“丁叮。委屈你了。整个事件。你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其实这件事有我的责任。如果我早点公开我们的关系。至少我也能保护到你。他们不敢伤害你。”
我心里顿时有点感慨。嘴上却呵呵一笑:“裴先生。您太见外了。我们只是好朋友。”
我推着吕老太往前走。“我们回小区了。改天见。裴先生。”
我的距离和生疏感让他无所适从。眼见我和吕老太进了小区。他忽然在后面锲而不舍的叫我:“丁叮。我会再來找你。不要不见我。可以吗。”
我们终于进了小区大门把他甩在了身后。
吕老太似乎又恢复了一点正常的精神。她鬼灵精怪的问我:“七仙女。那个年轻人。他是你的意中人。”
我向吕老太眨眨眼:“就让他做董永好了。可我这个七仙女才不会理他。”
吕老太呵呵的笑。脸上的皱纹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