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玩具,谁都不可以动。
她的游戏,谁都不可以破坏。
她的男人,谁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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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五个人不能说是完好的,几个人身上有着轻重不一的‘伤’,**冢和征陆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宜野座和狡啮简直是伤痕累累,滕秀星的发夹都移了位,脑袋上的毛乱蓬蓬的像是被胡乱捋了一通一般,凶恶的山猫似乎和谁打过一架,嘴角还有一些擦伤。
宜野座和狡啮衣衫凌乱的样子像是被洗劫过一样,宜野座修长的风衣不是出门前那熨过后的平整,现在身上的衣服像是被狠狠蹂躏过一样满是褶皱,无法想象那件衣服被多少人给揪过,宜野座的眼镜还染上了一层灰尘,里面的衬衫系好的领带被扯开了,扣得好好的纽扣也解开了几粒,平时宜野座护的好好的上领,此时能看到他那副好看的锁骨,凌乱的发型加上他狼狈的样子,让人有种想要更加欺负他的冲动。
而狡啮,鬼束不得不承认,现在看起来凌乱的男人更加有一番韵味,好似不屈的野狼一般,即使全身狼狈也不显得落魄,狡啮就是有种特质吸引着人,此刻的他和宜野座相同,衣服上有被人狠狠揪过的折痕,里面的衬衫被扯了出来,纽扣则是被拉掉了,露出他的胸膛,鬼束上下打量着狡啮,然后恍然这么一句话。
这个世界绝对有一种人,衣服穿在他们身上就是吸引人去扒光他的。
说的就是狡啮慎也吧。
鬼束眯起眼突然发现了一抹刺眼的存在,鬼束上前两步,一把捉住狡啮的衣领,狡啮似乎没有理解鬼束突然的动作,下意识的反捉住鬼束的手,只见女人挑起眉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但是莫名的狡啮知道,女人在生气,她说:
“这个是甚麽?”
这个?
狡啮顺着鬼束所说的往自己身上看,只见鬼束捉着他衣领的地方有一抹刺眼的红色……
一抹唇印。
狡啮的表情一下子有些纠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没有正面回答鬼束的问题,倒是模糊的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着朝宜野座看了看,只见宜野座表情僵硬了一下,然后面色变得阴沉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狡啮见宜野座掩饰性的推推眼镜别过头没有正视自己,稍稍愣了一下,然后不说一句话的盯着他,直到宜野座自己忍不住了低声吼道:
“狡啮,你在看什么!是你衬衫上有唇印不是我!”
看他做什么!
“不是,宜野,你,这里……”
狡啮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对宜野座比划了一下,宜野座皱着眉不明白狡啮的意思,宜野座歪了歪头,漂亮的脖颈被他微微抬高,原本只是狡啮的角度看得到的东西,一下子显现在众人面前……
一个唇印。
鬼束这下子不怒反笑了,她拉进狡啮与自己的距离然后幽幽的笑问他:
“慎也~亲你的姑娘美么?有我美么~”
鬼束拉下狡啮的衣服,狠狠的在狡啮的脸上印上一个吻,没有涂过唇膏的女人留不下什么印记,只是在这么众人的场合上来这么一下倒是在众人的心上印下了一记。
狡啮无语的看着闹着小脾气的鬼束,觉得现在有些微微像是生气的女人的样子竟有些可爱,现在像是在舔着爪子的动物,准备着接下来的攻击一样,狡啮扯了扯嘴角,在鬼束不容拒绝的眼神下叹了一口气:
“都是丑女……”狡啮说的时候表情还有些微妙,看着鬼束又补了一句:“你好看多了。”
狡啮这句话让鬼束微微的开心了起来,但是,她还是不爽,拖长了语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狡啮一番,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痕迹在,不过显然,还有几个让鬼束恼火的痕迹存在,狡啮的下颚处有红色被擦过的痕迹,凑近狡啮闻的话还有一股恼人的香水味。
鬼束的一系列动作让狡啮哭笑不得,他捉住鬼束的手防止这女人就这么当场的把他衣服扒下来检查一番,狡啮微微叹气,然后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的说道:
“好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哦?慎也觉得我想的是什么样子?”
鬼束挑起眉艳丽的脸笑的明媚,狡啮的话被鬼束的笑脸给堵了回去,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下:
你就是一脸抓到自己男人偷腥的样子。
常守朱第一次看到狡啮这样无奈又无语的表情不由得捂嘴笑了起来,连一贯严肃的宜野座桑都一副狼狈样子,她真的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不过看两个人的表情似乎都不愿意细说,于是常守朱问向一边同样‘受伤’的滕秀星。
“到底发生了什么?”
滕挠了挠自己凌乱的发型,拉了拉松松垮垮的外衣,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啊……小朱啊……我们被攻击了。”
“诶?”
见鬼束那一脸灿烂的笑容,滕缩了缩脖子,犹豫的说道:
“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