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们两个进去那间酒吧也没有得到更多的情报是这个意思么?”
宜野座双手环胸,冷眼扫视着眼前的一对男女,似乎宜野座瞪过去的视线一点都没有影响一般,两人依旧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现在是在一系的办公室里,而不是之前的原宿旧娱乐街,所以,宜野座可以毫无顾忌的全身散发冷气对两人进行冷嘲热讽,显然他对之前鬼束所说的‘童贞’还恨在心。
“嘛~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鬼束点点头肯定宜野座的话,她和狡啮进去打听到的消息确实不多,甚至不为了打草惊蛇没有过深的询问,宜野座挑挑眉,眯起眼将视线从鬼束的身上转移到狡啮身上,和鬼束多说废话没用:
“那么,把你们少得可怜的情报说出来。”
宜野座示意狡啮来说,鬼束说出来事实都会歪曲它的真意。
狡啮轻皱了下眉头,显然他对自己打听到的情报也不满足:
“似乎死者死前与一名男子有过接触,那间酒吧是个中介场所,并没有很多人认出死者。”
“……”
“……”
“没了?!”
宜野座瞪大了眼,这也太少了吧!
常守朱来回看了看狡啮和宜野座,然后问向鬼束:“就这些了么?”
显然,常守朱的态度比宜野座好很多,普通人都会去选择回答常守朱的疑问,鬼束超级爽快的回答了一个“嗯!”
嗯你个头啊!!
宜野座内心的咆哮几乎要破坏他外表的冷静了。
“也就是说,你们一点都没有找到关于凶手的线索?”
“也不能这么说吧……”
鬼束食指抵着唇眨巴着眼睛,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宜野座皱着眉完全无视鬼束继续问着狡啮:
“还有其余的线索么?”
狡啮淡淡的撇了鬼束一眼,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似乎说话的口气微微上扬:
“啊,有关和死者死前接触的男人的话,没有,但是关于凶手的话,也许有。”
“什么?”
“我们可以从尸体上分析出这个凶手,比如为什么要将尸体摆放成那个姿势,比如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女人为目标。”
为什么?
从这个方面分析就要换位思考,以犯罪者的角度思考,这时候就体现了执行官的用处,负责对犯罪系数过高的潜在犯罪者进行犯罪解读、预测以及解决,这就是执行官用途,宜野座沉默了一下,推了推眼镜冷淡的问道:
“有发现什么?”
狡啮走到电脑旁,敲打了几个键,屏幕上跳出那个诡异的尸体的现场照片,狡啮淡淡的询问众人:
“你们觉得这个姿势像什么?”
像什么?众人盯着屏幕上蜷缩起来的无头女尸看,滕看到最后歪起脑袋也看不出像什么,首先放弃,征陆摸着下巴在思考,常守朱也试着思考的时候**冢闪烁了下瞳眸反应过来:
“婴儿。”
婴儿?这个回答有些诧异,但是见狡啮点点头,更加觉得诧异,征陆倒是很快的接受了这个答案:
“啊,虽然不是一模一样,但是大致的动作是有点像,只是没有头一下子无法联想呢。”
蜷缩起来的尸体就像婴儿蜷缩时的姿态,没有安全感,但是说到这里常守朱已经大致懂了狡啮的意思,她看着屏幕上的图片,一双清澈的眼睛不带任何杂质的看待一切:
“婴儿的姿态,而外面的巨大灯罩是壳,将人放进这个壳里,寓意着出生对么?”
看到狡啮对她的话做出肯定让她小小的惊喜了一下,只听滕用赞叹的口气叫道:“诶?小朱好厉害呢,能想到这层意思。”这下让常守朱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微微笑道:“啊,就是突然想到的。”
“那么原因呢?为什么犯罪者要表达这个寓意?”
宜野座的询问不像是那种需要知道答案般的诚恳的询问,而是例行公式化听取报告一般类似于命令的询问,狡啮顿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这不是犯罪者要表达的寓意,这是他要用这个去表达另一层的寓意。”
“什么?”
“……恐怕和死者的职业有关。”
狡啮说完后,宜野座诡异的沉默了一下,狡啮以为宜野座在思考什么,但是没多久就听到宜野座微妙的口气发出来的疑问:
“和,这个女性工作者有什么关系?”
狡啮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宜野座,你这家伙那两字说不出来就给她们找了个代替的词么,你这家伙到底童贞到什么地步了。
“啊,和女性工作者有些关系。”狡啮故意念了下这个词,然后继续说道:
“我怀疑,这个犯罪者的母亲也是位女性工作者。”狡啮继续念着这个词,一脸正经,看着狡啮的表情,宜野座也抽了抽嘴角,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狡啮不冷不热的声音继续响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