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犯罪者在出生的时候被作为女性工作者的母亲给抛弃了,所以他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情感。”
情感……
“恨……么?”
常守朱犹豫了一下,如果是这样的话,从出生就被抛弃了那么犯罪者就会对同样身为女性工作者的死者有着同样的恨意,但是……
“不,是爱哦~”
鬼束否定了常守朱的猜测,直白又肯定的说出与常守朱完全相反又有些无法理解的观点。
爱?
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女人张口就来了一句这么让人吃惊的一个字,常守朱不解,然后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和宜野座截然相反:
“爱?什么意思?”
“他爱着她。”
鬼束故意放慢的语调似乎在歌颂一句台词一般,女人明媚的双眼专注的看着常守朱仿佛鬼束诉说爱的对象就是她一般,配合鬼束那张漂亮的脸蛋,被注视的对象被诉说的对象的常守朱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啊……”
常守朱纯真的样子逗乐了鬼束,鬼束笑意加深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似乎站的有些累,鬼束不管现在是多么严肃的气氛,自己先坐到离自己最近的椅子上,翘起漂亮的腿一副惬意的模样,然后手肘撑在椅背上,手掌托着腮,用富有深意的笑容对众人说着乌朔鬼束似的似真似假的理论:
“因为被抛弃,所以对母亲这个存在有憧憬,因为有憧憬所以有着美好的幻想,因为有着幻想所以知道现实后有着难以言喻的失落,因为失落所以开始编织属于自己的幻想啊,他爱着她,所以他要塑造出他爱的模样,用死亡这种永恒的形式来完全保留他的爱的表达呀,还真是个畸形到变态的爱呢。”
“那么头颅呢?为什么没有头颅?”
**冢冷冷淡淡的问道,这一点似乎也是个疑问,但是鬼束似乎也有了答案,耸耸肩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因为,这是收藏品呀。”
“什么?”
宜野座皱起眉,他似乎听到这个女人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鬼束带着甜甜的笑容重复一遍:
“被割下来的头颅,是收藏品呀,也是他的战利品。”
“……”
宜野座盯着鬼束的笑脸,虽然这女人一副让人火大的笑脸,但是她笑的越让人火大,她说的就越真实,她最擅长的就是用真实的话语去直击他人的怒意,气却又无处可发,宜野座表情就是满满的为什么,那个眼神就是你给我说个一二三理由来,鬼束想了想,要说出理由来的话十条都说不完,于是她直接说出最关键的理由:
“取走尸体上的一部分作为战利品的纪念是连续杀人犯的经常做的事嘛,而且,这么大的尸体不好藏嘛,放久了还会烂掉,只有头的话,就可以塞冰箱里了呀,那么杀几个冰箱都放得下的吧。”
鬼束说的既血腥又残忍,常守朱后怕的噎了噎口水,宜野座紧紧皱眉对鬼束来了句停,然后有些头疼的表情:
“有什么抓住凶手的对策么?”
这句话是问向狡啮的,狡啮淡淡的摇了摇头:
“线索不够。”
还是太少。
******
两天后,果不其然如鬼束所说,连续杀人犯的凶手先生犯下了第二起案件,同样的手法,同样的女性工作者,同样的割下头颅,只是地点距离第一起案件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宜野座带着狡啮,征陆,滕和**冢出去侦察,留下了常守朱和鬼束,鬼束能够理解,但是常守朱也被留下,这让常守朱很不理解。
“明明我也是监视官嘛,为什么把我留下啊,把我当小孩子么。”
常守朱鼓起腮帮一边埋怨着一边敲打着键盘完成宜野座走之前所交代的任务,然后嘟囔着嘟囔着偷偷的瞥了眼不远处坐姿惬意的红发女子,女人双腿架在扶手上整个人嵌在椅背中,手里翻着一本不薄也不厚的书本悄无声息的看着,如果不是余光扫到红色这抹显眼的存在的话,鬼束在这间办公室里就像隐形了一般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听到键盘停止敲打的声音,鬼束抬起头问向常守朱:
“有什么事么?”
“啊,不……”
常守朱立马转回了头没有和鬼束对上视线,感受到鬼束注视自己的视线,常守朱僵硬的将手放在键盘上,但是一个字都敲打不出来,鬼束看着常守朱稚嫩的侧脸,侧面看过去常守朱的脸还要娇小,鬼束歪了歪头,然后用带有笑意的口吻说道:
“嘛,别怪宜野座,他也是担心你呢,别看他一直板着张脸,倒是个意外操心的家伙啊。”
“哎?是这样么?”
常守朱想了想自己对宜野座的印象……
‘你是指身为同事和睦相处吗?还是说身为驯兽师的和睦相处?所谓愚者学自经验,而贤者学自历史,我期盼你不是一个愚人。’
‘原来如此,你想走愚者的路啊。你也算是一个监视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