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当时的情景了吧,这个很值得赞赏哟~遵循了sIBYL的指示或许是正确的,但是你当时做的应该是属于自己的正义,基于这一点我就不能怪你呢。”
鬼束温和的笑脸说着几乎安慰的话来,狡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样的鬼束是他陌生又熟悉的,认识那么久的鬼束,她一直是乖张又狡猾的,总是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讲着歪理的话,但是现在鬼束说着的这些近乎正派的话让他觉得违和,似乎……他看到了曾经的鬼束,还没有真正熟识前的鬼束,那种带着诱惑性口气引人堕入深渊的乌朔鬼束,这样的温和和好意就像一场甜蜜的陷阱一般。
一直烦恼自己的行为被人一下子肯定了常守朱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像是满满高涨起来的一种充实感,她的眸子一片清明,在鬼束的眼里这是个一场干净的孩子,常守朱将视线转向狡啮,想要再次认真道歉,但是狡啮也和鬼束一样,首先开了口堵住了常守朱的话:
“那位少女是想拉着我们一起死,我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我是这样想的,而你却想要救她,作为刑警,谁到底才是正确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狡啮淡淡的口吻就像在叙述什么故事一般,或许男人就是这样的性格,把什么都压抑在自己淡然的表面下,常守朱还记得这个男人拿着Dominator开枪时的表情也是那么的淡然,完全没有反应在自己手中逝去的是一条人命,当时她就是被这种淡然给惊得举起了枪朝他开枪吧。
“……我做执行官很久了。”
狡啮举起自己的手,默然的看着自己的掌心,手中沾满了多少的鲜血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直直的看着目前还异常干净和稚嫩的监视官缓缓的说道:
“凭借的那把枪的指示射击了好几名潜在犯,毫不犹豫,毫不怀疑,只是凭借命令捕捉猎物的猎犬习性已经浸透在掌心……”
突然狡啮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很奇特的,这抹笑一下子打破了男人一直以来冷漠淡然的脸,让一直看起来不怎么好接触的男人一下子减少了距离感,尽管那抹笑容苦涩居多,但是怎么看都人性化许多,他说出来的话甚至给予常守朱一股动力:
“真是愚蠢……刑警的工作不是铲除,明明应该是保护的。”
“你用自己的思维来判断什么事正确的,比起职务你更优先考虑的是正义,在这样的上司手下工作我就不仅仅是一条猎犬了,说不定能身为刑警工作了。”
听着狡啮如此的话,鬼束有些恍然,有好久没有听到男人如此积极向上的话了呢,不过不管是狡啮的诚恳还是安慰常守朱,这样的话就是属于狡啮慎也的温柔,而这样的温柔是狡啮慎也的一种魅力。
当常守朱带着放松又心安的笑容出去后,狡啮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鬼束身上,女人既然不言一语,那么他先打破沉默:
“这么安静可不像你。”
“哦?怎么样才像我?”
鬼束侧过头,狡啮看着女人的侧脸,静静的欣赏着鬼束的侧脸狡啮张了张嘴没有立即回答鬼束的疑问。
怎么样才像她?
狡啮最终没有开口去回答鬼束的话,反而微微抬起手招了招手,鬼束眨了眨眼,乖巧的走了过去,在靠近病床后,狡啮快速的捉住女人的手一个用力带着鬼束扑进他的怀里,鬼束没有防备住狡啮突然的动作整个人被对方用力一拉完全没有减速的扑进对方的怀里,鬼束明显的听到狡啮的一声闷哼,鬼束想撑起来退开但是被狡啮给抑制住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环绕,鬼束颤抖了下肩膀,反而朝狡啮的怀里缩了缩,看着女人的小动作狡啮若有似无的勾起嘴角,鬼束看不见狡啮的表情,男人依旧一副淡然没有波澜的声音:
“其实什么样都不像你,鬼束,你从来没有表现过你真实的一面,但是每一面你都表现的很真实。”
没有表现过真实的一面,但是每一面都表现的很真实,这就是乌朔鬼束,矛盾的女人,她展现的每一个都真每一个都假。
“那,慎也你在乎么?”
鬼束抬起头,距离狡啮的脸极近,男人柔和的五官印入鬼束的眼帘,这张脸看了三年但是却从来不会厌,好看的薄唇每一次看鬼束都有亲吻的冲动,狡啮没有回答鬼束的问题,反而先问了另一个问题:
“鬼束,你说过你要看我的结局,我走到这一步已经离原来的道路相差很远了,你在乎么?”
鬼束弯起眼,怎么会,这反而是她向往的发展呢,鬼束毫不犹豫的回答:
“不在乎。”
“所以我也不在乎。”
她不在乎他的‘堕落’。
他不在乎她的‘欺骗’。
只要,她在乎他,他在乎她,就可以了。
……
没一会,女人小声的嘟囔了起来:
“我觉得我还是挺真实的呀。”
狡啮顿了顿,敷衍鬼束的话:
“少部分吧。”
“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