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有其他的平板电脑么?”
“备用品的话狡啮执行官在使用中~”
玩着手中游戏的藤用一种悠哉悠哉的语调回答她,常守朱有些不知所措:“那个,狡啮先生,今天……”
“被麻醉枪打到正在治疗中~”
藤继续一副乐悠悠的口气说道,口气中还有着明显的讽刺意味,不过不等常守朱反应,一边的**冢先站起身拿起文件夹狠狠的拍了滕秀星的脑袋一记,少年朝气的发出一声呼痛。
“好痛啊!”
滕秀星捂住自己的额头,显然**冢没有下轻手,不过冷漠的女子没有理滕秀星乖张的叫声,叫自己的平板电脑给常守朱,露出一抹难得的和颜悦色的表情:
“用这个吧。”
“好,好的。”
“很痛诶!”
藤秀星咕哝道,**冢凉凉的回过去:“你活该。”
滕秀星撇撇嘴然后将视线转到常守朱身上:“小朱在写昨天的报告书么?啊,我可以叫你小朱么?”
“……可以啊。”
常守朱对滕秀星转换快速的态度有些来不及适应,不过对方用一种不好不坏的态度凉凉的问她:
“小朱,你认为你适合做监视官么?”
直到很久以后,常守朱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她才毫不犹豫的去回答这个当初质疑她本身的问题:
不是适合,是我能做。
但是现在稚嫩的她,只被这个凶暴的山猫给深深的唾弃了她奢侈的烦恼,人生的意义,存在于世间的意义,她觉得迷茫的事情被这个少年狠狠的厌恶了,少年用冷漠的表情称呼她为:
悲剧的女主角小姐。
她的迷茫被他称呼为自傲的故事。
那一刻,常守朱似乎开始意识到,潜在犯和执行官,不是简单的她从书上理解的简单的定义。少年深深厌恶的表情顽劣的笑容下是她不理解的无力和不甘,她也恍然发现,难以选择和不能选择之间的差距是那么的宏大。
“我说你,为什么要做监视官?”
这个问题,常守朱发现,她居然回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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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守朱第一次真正看到鬼束是在自己去探望狡啮的时候,那时候自己想好好的对狡啮道个歉,但是一看到床上红发的女人她就说不出话来了,比屏幕里远远的看到的还要漂亮,红发散落在白色的床被上,成了一种点缀,安稳的睡着的女人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般在狡啮的怀里一动不动,狡啮没有醒来,但是手却抚在女人的头上,好似在顺毛一般,这样的场面让人舍不得打扰。
狡啮微微睁开眼,看到的便是那位让他躺在这里的罪魁祸首,对方一脸诚恳的弯下腰大声喊道:
“对不起!”
“向执行官道歉的监视官不多见。”
狡啮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口气,似乎男人并没有受过什么伤一般,狡啮轻抚着女人的头发,然后眯起眼,淡淡道:
“什么时候养成了装睡的习惯了?”
常守朱意识到狡啮不是和自己说话,那么说话的对象只剩下他怀中的女人了,常守朱怔了怔看着闭上眼的女人发出一声轻笑,低声轻盈那是一种悦耳带着笑意的嬉笑,女人说出来的话也带着自己独有的带着笑意的语调,那是一种带给陌生人拉进亲近感的温和:
“真是的,看你们说的这么沉重我不好打扰嘛~”
所以装睡正大光明的偷听么?狡啮抽了抽嘴角。
“啊,你就是新来的那位常守朱监视官吧。”
鬼束眼睛一亮,从床上爬下去,友好的和常守朱打招呼:
“我是乌朔鬼束,昨天错过了和你的第一次见面,不过以后会接触时间多的~”
看着对方笑眯眯的和自己打招呼常守朱不知作何反应,明明听唐之杜说这位乌朔桑是狡啮的女……人,那么她向狡啮开枪,她不是应该生气么?怎么还这样友好的对待她呢?常守朱首先表态,一脸诚恳的对鬼束说道:
“关于狡啮的事,我很抱歉。”
对于对方向自己道歉,鬼束首先歪了歪头然后故作不解的反问常守朱:
“为什么向我道歉呢?”
“因为我……”
常守朱犹豫了一下,还未说出口就被鬼束打断了,鬼束笑眯眯的对比她矮一些的监视官说道:
“我并不怪你呀。”
“诶?”
她说,她不怪她?
常守朱猛然抬头对方鬼束那双幽深的乌瞳,和红发并不相称的黑瞳带着盈盈的笑意,常守朱发现对方的眼中是真的没有一丝生气的情绪,这让她更加疑惑了,鬼束看出常守朱的疑惑勾起唇一副淳淳教导的老师一般给常守朱解惑:
“sIBYL说要射击这个人,那么身为执行官的慎也会开枪,这是执行官的工作,但是你没有让慎也开枪,反而自己向慎也开枪了阻止了他,当时的你是自己做出的自己的意志凭借着自己的想法来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