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咬住嘴唇,道:“师父,你吃醉了,你好好躺着,我去探探路,然后带你离开九雀坪。”
他把苏蔬按在地上,转身离开,出了竹林,摸着自己狂跳的心口,稍微平静一下,拔步离开。
他做好打算救走苏蔬,只因为四处探路,发现正门偏门都是重兵把守,怕出不去,又想往别处探路,看天色太晚,想着牟阿达要和苏蔬洞房花烛的事,才过去救苏蔬,却发现苏蔬自己竟然从牟阿达的楼上下来,后来跌倒,他才抱着苏蔬跑到竹林里。
他走了几步回头望望,有些担心,想这就带苏蔬逃走,怎奈苏蔬烂醉如泥,还不时胡言乱语,怕惊动九雀坪的守兵,决定探好出路,再回来接苏蔬,看这个竹林非常隐蔽,应该不会有人找到这里。
苏蔬就在地上躺着,忽而撕扯自己忽而捶打自己,不停呻吟,此番滋味非语言能形容,除非与男人交合之后能解除。
突然九雀坪外喊杀声震天,原来是侬志高带兵到了。
诸葛慧没有随苏忠正和梅子回梅家庄,而是径直回去雄风寨,雄风和梅家庄还有九雀坪,成三角之势,距离相差不多,她担心苏蔬,片刻不敢耽搁,所幸她之前在自己的草庐居住时习惯了走山路,早上出发晚上即回到雄风寨,把发生在九雀坪的事对侬志高原原本本的说出,侬志高心一下子提起在嗓子眼,他了解牟阿达的为人,苏蔬在他那里,必定会出事,于是在第二日急匆匆带着几个将领和一千精兵赶来九雀坪。
侬志高让守卫通知牟阿达自己前来,只是守卫的之前被牟阿达吩咐过,今晚是他和苏蔬的洞房花烛夜,天塌下来都不要去搅扰他,守卫的知道侬志高的身份,位高权重,不去通知不敢,去通知又怕牟阿达发火,唯有据实相告,说牟阿达今晚和一个美人洞房花烛。
这美人,侬志高即明白是苏蔬无疑,他抬手一掌把守卫打倒,喊白狼:“给我把九雀坪夷为平地!”
白狼同几个将领,带兵就杀了进来,找到牟阿达的住处,却发现他昏迷在地上,而苏蔬,没了踪影。
报给侬志高,他让人把牟阿达捆绑好带去“海纳百川”等候,又让人四处寻找苏蔬,刚好碰到萧竹隐,见侬志高来了,萧竹隐急忙带他去找苏蔬。
等看到苏蔬,侬志高差点潸然泪下,见苏蔬,佝偻成一团,头发被自己撕乱,衣服敞开大部,滚的浑身都是泥,她哼哼唧唧,非常难受之态。
萧竹隐解释:“灞主她,好像吃醉酒了。”
侬志高蹲下身子,他明白苏蔬根本不是吃醉酒,苏蔬的醉态他又不是没见过,定然是中毒,想想牟阿达那样的为人,差不多就是催情的春药一类,他让众人躲开,然后给苏蔬整理好衣服,他再双手交叉,微闭双目,突然双手像练太极似的,来回徐徐环绕成球状,霎时,一团幽蓝的鬼魅的气息围着苏蔬游走,不多时,苏蔬慢慢平静下来。
她的药力并未解除,而是侬志高用术法暂时控制她的心智。
侬志高扶起她,用手擦拭她满是泥土的小脸,轻轻唤了声:“苏蔬!”
苏蔬听见有人喊自己,只是那声音好熟悉却又感觉好遥远,慢慢睁开眼睛,火把下,是侬志高那双深邃的眼睛,她再看看周围,除了萧竹隐外,都是雄风寨的将士,她琢磨一下,忽然明白是侬志高来救自己,她安全了,心里高兴,突然把头埋在侬志高怀里,嘤嘤啜泣起来,非常委屈。
“牟阿达,他,他,他给我吃了春药,然后我给他吃了迷药。”
所有人,当即群体发愣成雕像,一个吃春药一个吃迷药,什么情况?
侬志高把嘴巴放在苏蔬耳边,低的不能再低的道:“那恶贼当然斗不过聪明的苏蔬。”他深信不疑,苏蔬决计不会吃亏。
苏蔬点头,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