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蔬自觉聪明绝顶,低估了牟阿达,这就是马老奸人老滑的道理,一个小游戏骗牟阿达喝下十几杯酒,人家醉是装醉,她仅仅喝下一杯,却被下毒,发觉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躁,浑身痉挛似的,想用力把自己抻开才好受,这种滋味她最熟悉不过,几次被人陷害,用过这种药,所以,刹那间她便有了主意,绝对不能让自己的贞洁毁在这个恶魔手里。
再看她,媚眼如丝,巧笑嫣然,撸起袖子将玉臂伸展,挑逗的在牟阿达的嘴唇上点了下,娇声道:“是吗,你好坏,还不去给我铺床,把被子都铺好,软软的,人家肌肤嫩的像豌豆公主,怕硌着。”
牟阿达的香肠嘴被她的手指一戳,当即如被雷击似的,呆立片刻,继而淫笑着搂住苏蔬,“美人,**一刻值千金,耽搁不得。”
苏蔬推开他,撅起嘴巴嗔怪道:“铺床而已,又不是让你跳楼,有那么难吗。”
牟阿达舔了舔嘴唇,暗想这种事情要两情相悦才好,不想让苏蔬生气,转身去铺床。
趁此机会,苏蔬迅速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这便是她想用的杀手锏,这是姬少游和她分开时给她的一包迷药,告诉她在危难之际也许用得着,她把这包药藏在贴身的抹胸里,刚刚在换衣服的时候,换的都是外衣,不然她还真怕这包药被牟阿达的人搜出,感叹姬少游有先见之明,本想给牟阿达下药,迷翻他自己好逃,谁知被这恶人先下手为强,索性这催情散的药力还没有发挥到最极致,她趁着清醒。把药粉投入酒杯中,晃动一下,药粉即融。
牟阿达铺好床铺,过来搂抱她,她身子绵软,突然有种想扑入这个恶男人怀抱的冲动,知道是药的作用,使劲咬了下舌头,让自己痛,极力控制自己。然后指指酒杯道:“合卺酒还没吃,夫妻没做成,不能上床。”
牟阿达端起酒杯。心急火燎道:“快快,等下我怕是憋不住了。”
苏蔬本来就美,吃了催情之药,更加的风情万种,举手投足。撩拨得牟阿达身体欲爆开,和苏蔬匆匆忙忙的喝下酒,然后抱起苏蔬就往床边走。
苏蔬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姬少游告诉她,这种药物非常厉害。不出七个数,保证能把人撂倒。
咚!牟阿达双膝绵软,眼前天旋地转。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苏蔬在他怀里抱着,此时也被摔倒,竟然感觉不到痛,只觉周身火烤一般的热。使劲在自己手臂上咬了下,清醒些。然后爬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去看,到处都是火把,照得亮如白昼,零星有几个守卫的兵士,这里是牟阿达的住处,又是他和苏蔬的洞房花烛夜,所以,附近不让兵士靠近。
苏蔬又爬到门口,努力站起,咚,把脑袋在墙壁上撞了下,再使自己清醒些,然后故意弄得衣衫不整,推门而出,下了楼,遇见把守的兵士,她浪笑道:“废物,片刻就瘪了下来。”
兵士见她面上通红,分明就是才颠鸾倒凤过,其实苏蔬一半是因为酒,更多的是因为催情散的作用。
兵士只问了句:“二夫人,您去哪里?”
苏蔬以手做扇,边扇风边呼哧呼哧的喷着热气,道:“热,太热,我到处走走,透透气。哦,别去打扰你家头领,他啊,咯咯咯……睡的像头死猪,都是被我累的。”
兵士躬身应声“是”,觉得这个二夫人太风骚,这样的床帏之事怎能轻易出口。
苏蔬踉踉跄跄,终于走离兵士的视线,她想逃跑,却不知该往哪里走,步子沉重,抬不起脚,终于绊倒,趴在地上。
突然有人将她抱起,然后嗖嗖嗖就跑,跑了有一阵,进入一片竹林,才把她放下。
竹林里暗,她隐约感觉像是侬志高,随口问:“志高兄,是你吗?”
“是我,萧和尚。”萧竹隐道。
苏蔬呵呵一笑,一把搂过他的脖子,“我给你取的名字好听不好听?”
萧竹隐愣住,感觉出苏蔬热热的体温,急忙问:“灞主,你怎么了?你好烫,是不是病了?”
此时的苏蔬神智越来越不清醒,嗅着萧竹隐身上清爽的男人气息,就想一口把他吞下,胡乱摸着他的脸,喃喃道:“萧和尚,你喜欢我吗?”
这一句,萧竹隐脸上突然火辣辣的,他当然喜欢,他还爱慕,他还痴情,只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苏蔬是司空轩武的,洛阳街头那一幕,他看得出苏蔬对司空轩武的痴恋,自己能随在她身边,日日看见她,已经心满意足,再无非分之想。
“你真的好俊!我认识的所用的男人,你是最英俊的,等我当了君王,封你个贵妃当,哈哈哈哈……”
萧竹隐急忙捂住她的嘴,看她言语出位,身子绵软,感觉出她有状况发生,发现她满嘴酒气,猜想是喝醉了,酒醉下的话当不得真,他道:“你是我师父,我当然喜欢你。”
苏蔬掰开他的手,把他的胳膊搂在自己怀里,这样的时刻还不忘取笑,“你还没过门呢。”
她把手伸入萧竹隐的领口,触及到他的肌肤,萧竹隐脑袋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