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部之禁军大多兵士连马都不会骑,打仗,呸!丢人现眼去吧。
司空轩武进来,拜见徽宗,与蔡京见礼,心里之事,面上不露,他单等上朝之时,面对百官,给蔡京来个措手不及,眼下,他想的是苏蔬,是广南西路之事。
“司空将军有事?”徽宗眼皮都不挑,着急大好春光里,踏青郊游,邂逅某个类如苏蔬般貌美的民间暗藏的女子。
司空轩武道:“臣闻陛下派兵讨伐广南西路某些部族,可有此事?”
徽宗点头,“不假,百越人图谋造反。一直未能剿灭干净。”
司空轩武道:“皇上,臣却未听闻百越人有夺城掠地之举,他们聚居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同一部族,躬耕织麻,吃饭睡觉,习惯而已,他们皆是我大宋子民,皇上派兵去剿,只怕他们本无意造反。也被逼而反。”
啪!徽宗怒,拍响龙书案,“司空将军。你责怪朕不成?”
司空轩武并无慌张,不卑不亢道:“臣非是此意,百越之族,类如黄河之水,需疏导而不是堵塞。皇上应该责令岭南各个官员,多同部族之人沟通,让他们感受皇恩浩荡。”
蔡京虽然不喜欢司空轩武,但此时他却帮衬司空轩武道:“皇上,司空将军所言极是,不过岭南之官员。仗着皇上您鞭长莫及,懈怠公务,玩忽职守。需派个有能力之人前去。”
徽宗见蔡京都这样说,点头道:“以你看,派谁去呢?”
蔡京用眼睛溜了下司空轩武道:“既然司空将军有此意,必定能当得此重任。”
徽宗道:“好,司空轩武。之前朕曾派你四处巡视官员政绩,如今。你再接此任,往广南西路广南东路等地,视察官员政绩,将军所到,如朕亲临。”
司空轩武明白,蔡京这是想支走自己,他好在京城为所欲为,当下也不打草惊蛇,领命而出。
再说蔡京,高高兴兴的回到府内,把司空轩武调离京师,远离这个瘟神,他眉开眼笑。
刚好女婿蓝云阔同女儿蔡文珺回府探望他,见他喜形于色,蓝云阔知道定有好事,自己就想分一杯羹,急忙询问详细,听说司空轩武要去南国,他琢磨一下,忽觉这里面有蹊跷,道:“岳父大人,你可知广南西路盛产黄金,司空轩武此去,却捞个大大的好处。”
“什么?”蔡京对此事还真没有想过。
蓝云阔道:“皇上派遣京官,岳父大人应该举荐小婿才是,我若是去了那里,不用一年,捞个盆满钵满,再转回京师,岂不是好。”
“这……”蔡京若有所思,“只是皇上已经开了金口,你是去不成了。”
蓝云阔道:“这不一定,司空轩武所去是巡查官员政绩,我可以作为官员而去。”
听蓝云阔谋求外放,蔡京当下没有表态,女儿新婚,怎堪离别,若女儿随行,自己又不放心,南国多蛮野之人,危险,南国气候诡异,更加不妥,他道:“此事容我细细思量。”
而蓝云阔,却已经铁了心,要去广西。
他离开太师府,命人把蔡文珺送回家中,他心里有事,要去打探司空轩武去广西的真正原因。
能探听到消息之人,非燕儿莫属,她与苏家人交好,司空轩武有事,谷地山不会不知底,就想派燕儿回去苏家,伺机查探。
他转过一个巷子,远远看见金屋藏娇燕儿的那个宅子门口,有个熟悉的身影,仔细看下却是薛猛,他鬼鬼祟祟,不知在作何。
未几,袭香从宅子出来,对薛猛道:“燕儿无事,孩子亦无事,你放心吧。”
薛猛点点头,“那就好,那个恶人蓝云阔,把她放在这里,一个月都不来探望一次,燕儿没了吃食,自己上街去购买,如今米铺所剩米粮不多,各家疯狂涨价,百姓哄抢,燕儿岂能抢过那些人,被挤倒,若非我路过,她只怕被踩死也说不定,蓝云阔那厮,让我见了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蓝云阔被骂,气呼呼的冲了过去,如今他是礼部员外郎,是蔡京的乘龙快婿,是徽宗的新宠,他岂能容许薛猛对自己谩骂,过去喝问薛猛:“你们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作何,哦,我懂了,你是对燕儿不死心,你和那个司空轩武一样,接连失去美人,是不是心里不平衡。”
薛猛见他言语龌龊,态度分明是在对自己挑衅,气的抡拳就要打,被袭香拦住,给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惹是生非,然后对蓝云阔道:“这不是蓝爷吗,多日不见,别来无恙,您说薛猛对燕儿不死心,这可真是笑死人了,我是他的未婚妻,我都不吃醋,你既然不喜欢燕儿,吃哪门子醋。”
她这随机应变的一句话,不禁惊呆了蓝云阔,更惊呆了薛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