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毛驴对自己说过,炼气境之下不会有人能轻易伤得自己,可眼前此人适才明显末用全力,这么说来他应该是筑基境之人了。
“如果你遇到筑基境之人,以你现在的本事,人家一个巴掌就能拍死你!”石毛驴的这句话突然在宁小青的脑中响了起来。我该怎么办?眼前这个人已不是我能对付的?宁小青心念乱转。
“这丫头真的只学了二年多的道术么?刚才我虽未全力出手,却也不是一个普通练气境之人能够挡得下的了。”麻衣老儿同样吃惊不小。
‘宁小青,你滥杀我宗弟子在先,又给乡邻带来灾祸在后,现我天机宗替天行道,将你带回本宗候审,你可服气?”麻衣老儿心里吃惊,嘴上一顶大帽子已经扣了下来。
“我呸!替天行道?屠我宁家村民之举明明就是你这所谓的名门正派的天宗机指使,现又跳出来凭空给我捏造罪名,颠倒黑白,在山里的时候,若非你门下弟子要说派人屠村,我也不会斩了他,原本首次杀人,我尚心中尚存歉疚之意,现看到你这种满嘴的道貌岸然,满肚子卑鄙无耻之徒,我才觉得你们这种人,杀一个少一个,杀二个少一双,这才是真正的替天行道!”宁小青被麻衣老儿的话激得勃然大怒,忍不住破口大骂!
“放肆!好个狡言善辩的黄毛丫头!”麻衣老儿大喝一声,枯瘦的手掌一挥,就朝宁小青抓了过去。
“呵呵,真热闹!没想到一向与修道界不搭线的凡人界中突然出现了修道中人不说!还导演了一场让人恶心无比的龌龊事!”一个醉熏熏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麻衣老儿伸出的手掌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顿时缩了回来。
“谁?谁敢插手管我天机宗之事?”麻衣老儿大怒,神识顿时朝四面八方铺去。
“呵呵,如果我不想出来,就凭你难道还能逼我现身么?”一个模样十分落拓的青衣男子凭空出现在宁小青与麻衣人的身前,他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一脸的醉意,杂乱无章的须发将他大半张脸都遮住了,看不清容貌。身上有一种十分沧桑的味道,似乎已经历了无数人世间沧海桑田,可他的一双眼睛如清亮如天上的星辰,显得十分年轻。
“前辈是什么人?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她杀了我天机宗弟子,我奉掌门之命前来将她拿回去责问,还望前辈通融。”麻衣老儿吃了一惊,此人能在自己数十丈范畴之内出现,而让自己一点感应都觉察不到,此刻明明站在自己的身前,却偏偏仿若一片虚无,麻人老儿便知眼前之人远远不是自己能匹敌的,只好搬出自己的宗门,企图能压制住他。
“天机宗么?近千余年来势头很劲,不过行事手段却嫌下作了,你一个小小筑基修士,我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吧,这丫头颇对我的脾胃,我要了。”落拓男子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淡淡的道。
“前辈,这?”麻衣人心中又惊又怒,他想不到自己般出了天机宗的掌门,眼前的这个醉鬼仍然毫不卖帐。
“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落拓男子缓缓抬起头,清亮的目光微微一冷,他的整个人似乎在瞬间已化为一柄利剑,随时就要扑过去将麻衣老儿绞成粉沫。
麻衣老儿顿感自己被一股形容不出的森然剑气给锁住,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惧意从他的心头升起,双膝一软,不由自主的朝落拓中年跪了下去。
“你,你是逍遥剑仙前辈?”麻衣老儿满目惊骇的望着落拓男子,嘴里无意识的吐出这几个字。
“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真是窝囊,怪不得一把年纪才区区筑基修士,行事做风又如此鬼鬼祟祟,见不得光,实让人做呕,趋我这会还没有杀人的念头之前,滚!”落拓男子看着麻衣老儿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头,冷冷的喝道。
麻衣老儿再也不敢说一句废话,面红耳赤的站起来,转身就朝扁担山的方向逸去。
“小丫头,你颇对我的胃口,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落拓男子看也不看逃走的麻衣人,他颇有兴趣的转过视线,看着宁小青道。
宁上青昂着头,与他的目光对视许了足足二分钟,才开口道:“我若拜你为师,是不是就能保住整个宁家村的平安?”
“哈哈,你这丫头有意思,不知多少年不曾有人向我提要求了,也罢,是我主动来找你的,你的这条件我答应了,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拜了我为师,我便保你宁家村五十年平安!”落拓男子清亮的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
“我如何信你?”宁小青反问了一句。
落拓男子笑声一收,只见他手掌一招,紧接着一个髯须大汉凭空冒了出来,他刚站稳脚步,便朝青衣人拜下:“拜见主人!”
“嗯,赤髯,你在此地留守五十年,若有任何人敢伤害此地居们,杀无赦!”青衣人淡淡的分咐。
“修道界之的修士无故不能对凡人出手,而以赤髯的实力,挥手之间则可轻易斩杀百十个你,怎么样,让他留在此地五十年,你可放心了?”青衣人看着宁小青微微一笑。
“多谢前辈,待我将父母安顿后好,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