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给我杀,将此村之人全部屠尽,鸡犬不留!”黑衣大汉见宁长河一介山野村夫竟敢主动朝自己发起攻击,勃然大怒,他冷酷的下达命令,接着左手一扯缰绳,右手上的马鞭高高扬起,朝宁长河扑过来的身躯抽了过去。
宁长河是个地道的庄稼人,虽有几分力气,身体也颇为强健,却远远无法与黑衣大汉这等刀口上舔血之人相提并论,他身形刚刚一动,黑衣人手中的鞭子就抽到了他的身上。
“啊!”宁长河一声惨叫,被黑衣人手中那根长满倒刺的鞭子抽得凌空一个翻滚,跌落在地,黑衣人胯下的骏马四蹄一荡,以雷霆万钧之势朝他胸口踏了过去。
“不,长河!”宁母见状,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她不知从何处生起一股神力,猛然爬起朝宁长河的身上扑过去。
“嘶!”骏马一声长嘶,它扬起的前蹄竟是落不下去,众人见觉一道山风吹过,眼前一花,再看之时,已经整整半年多不见的宁小青正站在骏马前,她纤细的双手刚好握住那匹马的前蹄。
扑进人群中正在屠杀的匪贼见被这突出其它的变异惊得呆了一呆,顿时被激得正在剧烈抵抗的村民们从马上掀下来几个,愤怒之极的村民们将这些贼匪扯下马之后,立即扑上去一顿猛踩猛捶,顿有数人死在乱拳之中。
宁小双目如冰,冷冷的盯着马背上的那黑衣人寒声道:“鞭打我父的是你,纵马行凶的是你,刚刚下令屠村的也是你,对吧?”
马上的黑衣人被宁小青一盯,无端觉得头皮一麻,可他见眼前的姑娘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然能降得住骏马,不过有几分蛮力,何以为惧,当下嘿嘿笑道:“是我又怎么样?你就是宁小青?我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原来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既然你来了,我就做做好事,让你们一家团聚去。”
“那你就去死吧!”宁小青目中暴出如同实质般的杀意,话音未落,她一掌拍在马头上,噗嗤一声,硕头的马头被宁小青那只纤细的小手一拍,就像豆腐般碎了,徒留血肉四处横飞。
马背上的黑衣汉子被这突如其它的变化震得一呆,直接从马背上跌落,宁小青身形一晃,一掌拍在他的头顶,黑衣大汉顿时无专声无息的倒了下去,至死他那双露在蒙胧面黑布下的大环眼都布满了不信之色。
“啊!三首领被那丫头给杀了,我们定要杀了她给三首领报仇!”刚刚回神的匪贼们不知谁大呼一声,这些正在四处追杀村民的匪众顿时聚拢过来,列成方队,朝宁小青冲了过来。
嗯?这些人看起来可不怎么像贼匪,反而颇有几分训练有素的军人!宁小青的目光落在这些人的身上,一道念头闪过。
这二百多匪贼被刚由于愣了愣神,被村民们拥杀了十几人,回神之后余下一小部份对付那些趋势反扑的村民之外,其余之人立即形成方队,朝宁小青这边冲了过来。
宁小青目中寒光一闪,身形像飘风般朝冲过来的匪群冲了过去,她纤瘦的身躯在空中留下一道残影,残影所过之处,惨叫声立即响起,不过数个呼吸之间,冲在最方的数十匪徒顿时被屠戮一空。
其余的匪贼见状亡魂皆冒,不知谁喊了一句:“点子太硬,快跑!”
呼拉一声,余下的一百多名匪贼顿时掉转马头,亡命的朝山上窜去
“既然来了,一个都别想走!”宁小青的声音冷漠是没有一丝感情,她的身形如同鬼魅般朝那些人卷了过去,但见人影晃动间,匪贼不断从马上跌落,转眼间,落在众人视线中的匪贼已经一个不留,而宁小青脚下不停,朝一部份已逃进山中的贼匪追去。
宁长河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顾不得自己身上汩汩流着鲜血的鞭痕,震惊的朝自己的妻子望了过去,凤娘正好也朝他望过来,夫妻二人的目光一碰,彼此的目光中同时闪过说不出的惊骇之色:刚才那个杀神般的少女真是自己的闺女么?
宁家村其它的村民在此短短时间内,伤亡已十数名之多,宁小青的强势出现,虽然免去了他们遭遇更大的厄运,可在场之人心中却无多少感谢之意,今日的一切无枉之灾都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她,这个与无世无争的僻静山村如何招来如此横祸?他们望向宁长河夫妇的目光中交集着恐惧与仇恨的光芒。
宁小青手段的狠辣让他们的心底忍不住发凉,实不怎么敢相信刚才那个杀人如草般的少女就是自己等人看着长大的乖巧孩子。
可自己等人无端遭此横祸,却又由不得他们心中不恨,尤其是宁春雷与他的儿子宁耀文,他们射向宁长河夫妇的目光中蕴满了仇恨还有一抹说不出的妒意!
“春,春雷兄弟,我,我……”宁长河被他的目光瞪得心中一慌,忍不住出声想解释什么,可被他那冰冷的目光给瞪得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爹爹,娘亲,我回来了,春雷叔叔,各位父老乡亲,宁小青在此以因为我而给诸位带来的灾祸说声对不起!”就在村里的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时,宁小青已返回家门,开口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