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您若是不感兴趣,不想听,大可以走。只是,民女这话先说在前面,这件事情可不是刚才那样的斗斗嘴的小事儿,您若是走了,可千万不要后悔。”说到这儿,温小暖不再多言,和亭妃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阮贵妃肺都快气炸了,哪里管她要说什么,转身就要走。才刚迈出一步,便被桂麽麽扯住了袖子:“娘娘,我们不如听听她说什么?”
桂麽麽出声劝道,她看到温小暖神色很淡然,看样子阮贵妃真的转身就走,她也不会再出言相拦,应该是真有话说。而亭妃投来的目光虽然看似平静,却压抑着很大的怒气和恨意,没错,是恨意。而那平妃和丽妃还是那副惶诚惶恐的样子,唇角却是微微的勾起,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隐隐觉到了不安,似乎发生了什么她们贵妃娘娘并不知道的事情。
温小暖拉着亭妃坐在床边,小声的在她耳朵说了几句话,那亭妃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却是满脸的笑意。温小暖也嘻笑着唤进来一个宫女,吩咐她端来了一壶茶,依次倒了数杯放在桌上。见在门边的阮贵妃再次抬起了脚,才又慢悠悠的开了口:“贵妃娘娘,这门外的宫女,守卫够多的,不差您一个,您不如回来喝杯茶,我们慢慢聊。”
宫女?守卫?拿她和他们相比?他们是什么身份!这姓温的女人是故意想气死她不成?
阮贵妃气得形象大失,回身指着那接了茶正在喝茶的温小暖:“你,你好样的,我们走着瞧。”
桂麽麽忙上前一步,道:“温姑娘,皇上今日真的在五福宫中用膳,您看,这太阳也升到半空,将近午时了,若是让皇上久等的话——”
温小暖看着阮贵妃那气得通红的脸,想想这也捉弄的差不多了,便让宫女把放在床案上那丝帕包着的锦囊小心的拿起,交到门前的桂麽麽的手中。
桂麽麽将丝帕展开,看到里面的锦囊,微微一怔,不明白温小暖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锦囊,她一眼便能认出是她五福宫的东西,贵妃娘娘喜欢桃花,大多数的用品上面都有桃花,带桃花装饰的东西在这宫中几乎是贵妃娘娘的专用品,何况这锦囊上面还锦了个灵字,更说明了是贵妃娘娘的东西。只是,这锦囊怎么会在这里?这温姑娘拿出来给她们是要做什么?
阮贵妃看到桂麽麽手中的锦囊,眉头蹙起,伸手将那锦囊拿到了手中:“本宫说呢?这个墨绿色的锦囊难不成长腿跑了不成?原来是不知被谁给偷了来!”
“阮贵妃,什么叫不知被谁给偷了来?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推的干净吗?”亭妃站起身,神情有些激动:“阮贵妃,这事你敢做,怎么到了这会,却没胆子承认?”
阮贵妃这才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蹙着眉头问道:“本宫做了什么事?你让本宫承认什么?莫名其妙!”
亭妃见阮贵妃果然是不打算承认,心中气恼之极,却也无计可施,愤愤道:“这事,阮贵妃你承认不承认不打紧,皇上自有公断。”
阮贵妃听亭妃如此说,也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对,细细的柳叶眉紧蹙在一起,只看着亭妃,却没有再说话。她身边的桂麽麽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向着亭妃和温小暖磕了个头,道:“亭妃娘娘,温姑娘,奴婢狗胆,想请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果和我们贵妃娘娘有关,还请两位实言相告,这大恩,我们贵妃娘娘自会记在心中。”
“温妹妹,她们这是在演什么戏?惺惺作态!她自己做的事,自己能不知道?”亭妃别开了脸,懒得去看,却看到温小暖神思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便伸出手轻轻的推了推她:“温妹妹,你怎么了?”
温小暖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道:“亭姐姐,也许这阮贵妃确实不知情。”
“你可别被她这表相骗了,她是**妃子中最会演戏的人。她做了许多的恶事,皇上却相信她说的是实情。”亭妃撇了瞥嘴,道。
“你以为皇上这么蠢?那不是皇上相信她,而是皇上喜欢她,心里有她。至于她做过的事情,皇上心里十之**跟明镜似的。”温小暖淡淡的一段话,却引来了亭妃的静默,深思。亭妃想反驳,却发现事实好像正是温小暖所说的那样,根本无从反驳。想到自己之所以对皇上一见钟情,便是因为他那一身的浩然正气。这么想着,心里有些发凉,原来,皇上也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是个明君,有很多的时候会有偏坦。
“亭妃,皇上是留国的皇帝,却也是个凡人。”温小暖看她眼中透出凉意,劝她道:“若是你的亲人犯了罪,因你一句话,便会失了性命,你是站在亲情这一边,还是站在事实这一边?”
“我,我……”亭妃再次沉默。
“桂麽麽,亭妃的大丫环春桃被人收买,不光要下毒要民女性命,还意图嫁祸她的主子。至于那收买之人,春桃已亲口承认是贵妃娘娘您。”温小暖不带任何感**彩的重复着这个事实。
“春桃那奴婢在哪?本宫亲自问她!”阮贵妃震惊过后,是满脸的怒意:“敢诬赖本宫,本宫定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