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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温小暖蹙着眉沉思着,终于想到了在她还未醒来时听到的那两人的对话声,其中那个男声她已经知道了,是陆刚陆神医。那个女声,便是眼前这个女子,听陆神医好像喊她贵妃娘娘。
这贵妃娘娘很吓人吗?怎么这平妃,丽妃为什么这么怕她?不光是她们,就连亭妃也是变了脸色!
门边,站着个女子,三十多岁,穿着一身鹅黄色的锦绸长裙,在裙边,裙摆,袖口处都压着细细的多层金边,长裙外罩着层金黄色的纱衣,纱衣下隐隐见到那前凸后翘的好身材。她的头上插着一支金黄色的簪子,两排珠花和一支步摇,再加上她那语气中的盛气凌人,显出了她不同一般的尊贵身份。
她个头偏高,眉弯如叶,眼似秋水,鼻挺如山,唇如樱桃,除去那冰冷的语气,一举手一投足间散发出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妩媚,就连此刻生气,眉头微蹙,也别有一番让人心疼的滋味,是个一等一的美人。
这样的女人,被封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倒也不足为奇。
平妃,丽妃在那贵妃缓步进来的时候,便行了礼,亭妃站在床边没有行礼,也没有动。在那贵妃目光射在脸上时冷冷的望了回去,那贵妃很意外的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道:“这几日没见,亭妃你胆子倒增了不少。看来,不只你胆子肥了,你身后这位还躺在床上的胆子更大!桂麽麽,你说,这见了贵妃不拜是什么罪名呀?”
“对贵妃娘娘您不敬,不参拜,亭妃她低您一级,但是同为妃子,是禁足。至于亭妃后面的这位温姑娘,那最轻的,也是要重打十板子的。”桂麽麽从贵妃身后走出,垂着头回道。嘴角勾着,语速很慢,声音很轻,笑容却很阴险。
亭妃咬了咬唇,皱紧了眉头,怒道:“阮贵妃,你也太过份了。本宫还没有向皇上参你,你倒先跑到本宫这婉亭宫来了!”
“还真是反了天了,亭妃,别仗着皇上宠你,你就把尾巴给翘到天上去了!就算皇上宠你,这皇家的规矩也总是要守的,是不是?差点忘记了,皇上宠你,还真是给过你不必给本宫和皇后行礼的特权,在这点上,本宫还真是治不了你,可是却并非连你身后那女人也治不了!”阮贵妃媚眼微挑,眼露凶光,瞪向齐妃的身后,扭头扬声道:“来人,把床上的那个女人拖下来,重打二十大板。”
阮贵妃?这个就是阮贵妃?那个带毒的锦囊的主人?这种张扬的性子,怪不得有人会借她的名头做事。只是打她?休想。
温小暖轻轻推开护在她身前的亭妃,在阮贵妃凶狠的目光下,懒懒的伸了个腰,躺回床上。用软软的声音轻飘飘的道:“您就是阮贵妃呀,世人都说闻名不如见面,民女却感慨万千,这话还真不对。”
见阮贵妃眼中怒气更甚,挑眉望向自己,温小暖继续道:“没入宫中,便听人说皇上最美的妃子便是阮贵妃,民女便想啊,贵妃娘娘那定然是国色天香,美得如画卷中的人儿般温柔典雅。经过今日这事,真真是大失所望,贵妃娘娘除了有张还说得过去的脸,心肠却比蛇蝎还毒,不光如此,还像那骂街的泼妇一样,不讲理,粗俗。”
“找死。”阮贵妃几步冲到了床前,一手猛得抬起,冲着温小暖的脸颊甩去。温小暖侧脸避过,抬手捉住她的手腕,冷声道:“贵妃娘娘,您小心些,别弄脏了民女的脸。皇上说了,民女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在何时,都不必向他参拜。民女不必参拜皇上,却要参拜你一个妃子,民女想请问一下,贵妃娘娘是不是认为你比皇上更为尊贵?回头民女也得请教一下皇上,这是个什么道理。”
“本宫什么时候说这话了,皇上万金之躯,自是最尊贵的。”阮贵妃一辈子也没有受过这种气,脸气的通红,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羞恼成分:“你故意歪曲本宫的话,桂麽麽,你来评评理。”
桂麽麽早在贵妃娘娘动手的时候便来到了床边,伺机而动,却没想到阮贵妃这一巴掌没有打到人,却被那女人捉住了手腕。再一听那女人说出的话,便知这女人不是个好欺负的主,今日这事若是闹大,贵妃娘娘定是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甚至有可能会遭皇上的反感。
这般想着,便笑容满满的上前,恭敬的垂头低声道:“主子们说话,奴婢不敢妄言。可关系到贵妃娘娘,奴婢却不得不说上两句,按道理说,温姑娘您还没被册封,那便是贱民之身,拜贵妃娘娘自是应该,何况,我们娘娘并没有听过姑娘你可以不拜皇上这事情,不然,也不会如此。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皇上日理万机,很是辛苦,姑娘你也不必要抓着这把柄不放,再闹到皇上那里。”
温小暖轻瞟了她一眼,点了点头:“说的也是,这只不过是一点小事,闹大了总是不好。”
“温姑娘果然通情达理,我们贵妃娘娘今日来本意是来探望,没想到竟是闹了这件不愉快的事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