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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婉亭居下,站着十多个年过半百,留着花白胡子穿着官服的老头。他们几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一边说还一边在不停的摇头叹息。
在婉亭居中发出一声暴怒声后,这些个老头子瞬间沉默下来,低着头,唯恐自己是下一个被点名之人。紧接着,婉亭居的门打了开来,一个年岁甚高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一步三摇的走到了众御医之中一个年岁颇显年轻的御医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叹口气,道:“曾御医,皇上让你去进去。”
“徐院史,亭妃到底得得的是什么病?”那个姓曾的御医悄声问道。
“哪里是亭妃呀!是一个年轻的姑娘,身子中了毒,这毒,我看不出是什么毒。那本医毒神篇你研究的最多,只能推荐你进去了。皇上脸色很不好。你进去小心点。”徐院史向左右两人看了看,贴近他的耳边,低声嘱咐道:“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轻易说能解毒。皇上一向沉稳,我从没见过他这般失态过。”
曾御医点了点头,道:“徐院史,您放心。没把握的事情曾某不会做。”
在曾御医进了门后,院外再次归入的沉寂。
好半天,这股子沉寂,被脆生生的声音打破:“徐大人,我们娘娘有请。”
发出声音的是一个宫女,这宫女长得清秀可人,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徐院史本来不愿搭理,侧脸一看到来人时,眉头微微皱了皱,却不敢不应。当下出了人群,跟着那宫女向湖边走去:“小可姑娘,贵妃娘娘找微臣不知何事?”
“主子的心思我一个做下人的哪里会知道?”叫小可的宫女甜甜的笑着:“不过,娘娘倒是一直很好奇婉亭居里的女人是谁。”
徐院史还想再问,却见小可加快了脚步,只能摇了摇头,苦着脸跟在了她的身后。
这小可伺侯的主子那可是阮贵妃,除了这婉亭居新进不久的亭妃,这阮贵妃可是皇上跟前的第一宠妃。若只是这个,徐院史倒也不至于这般担心。这阮贵妃长得娇美,外表给人的感觉温良淑德,实质上却是个心狠手辣的主。他曾经给静妃看病,走迷了路,路过**一片小树林的时候,亲眼看到她叫手中的丫环将一个人活活的打死。人人都说胡皇后厉害可怕,其实在他看来,这阮贵妃比皇后更甚一筹。若非阮贵妃没有孩子,说不定这**之主的位子是谁的!
湖上的小亭中,只坐了阮贵妃一人。她的面前石桌上摆放了些茶水,她却并未品茶,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她那涂成艳红色的指甲,眉头微蹙,望着湖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她并没有回头,只是收回望着湖水的眼睛,望向自己的指甲。在身后的人向她行过礼后,她才缓缓的出了声:“徐大人,是谁生病了呀?是亭妃?”声音柔柔淡淡的,却有一种让人冷到心灵深处的灵意。
徐院史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低头道:“回贵妃娘娘的话,不是亭妃,是个面生的姑娘。”
“那姑娘怎么了?”见他没有说谎,阮贵妃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再次问道。
徐院史忙低下头,目光不敢与她对视,小心翼翼的回道:“回贵妃娘娘的话,那姑娘中了剧毒。”
“中了毒?”阮贵妃挑了挑细眉,嘴角笑意更浓:“这毒好解吗?”
“回贵妃娘娘,这毒微臣解不得,若是曾御医也解不得,那这整个太医院那就没有人能解得了了!”徐院史说出实情。
阮贵妃咯咯一笑,七分试探三分幸灾乐祸的道:“解不了毒?听说她可是由皇上亲手抱着进的婉亭居,你们太医院解不了她的毒。皇上若是龙颜大怒,你们太医院可担得起?”
“吾皇万岁,若是皇上当真为这事龙颜大怒,微臣无话可说。”徐院史心里微怒,抬眼看向阮贵妃。
阮贵妃脸上笑意顿收,冷冷的一挑眉道:“那本宫问你,婉亭居内的那姑娘长得漂亮不?和本宫相比,那个更漂亮一些?”
徐院史一窒,脸色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做答。若说比阮贵妃漂亮,那阮贵妃定是会记在心间,伺机报复。想到那次她把人打成了血人仍是面无表情的狠绝样子,徐院史就觉得呼吸困难。而要是说阮贵妃比那姑娘漂亮,若是哄得阮贵妃开心那倒也罢了。可万一她若是故意设的套,说自己言语上轻薄于她,那他徐院史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唉呀,徐大人,你怎么在不停的擦汗呀?本宫的题目就这么的难以做答?”阮贵妃逼近一步,语气中已显出不耐。
正在徐院史左右为难,打算硬着头皮说并未看清那女子的长相,也做好了阮贵妃会不依不饶之时,远远近近的传来了一阵行礼之声。
“太后千岁,千千岁。”
阮贵妃向婉亭宫门边看去,穿着一身刺菊红黑两色搭配的长衫的皇太后,正由小太监宁安伺侯着,一脸严肃的缓步向湖边走来。去婉亭居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