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想办法救出元帅和众位将士,”侯深闻言更是感动的无可无不可,心中更加的敬佩这位比自己稍微年长一些的兄长,随后将整个情况详细的做了介绍,
大家听完,不再懊恼过去的事情,冯广腾最先发言:“事情迫在眉梢,留给我等的时间不多呀,所以应该尽快的拿出一个策略來,”
“我不懂的什么策略,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德勒磨也听出了事情很急迫,
“大家可晓得此役实在非同小可,王庆云势在必得,一心想吃掉朝廷的这支军马,一旦被他得逞了,势必军卒士气大盛,到时候恐怕边疆更加难安,”独孤如愿不再追究过去尔朱天光受了高欢的蛊惑,他不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不愿意老是翻旧帐,
众人点头称是,又将目光聚拢过來问道:“你倒是快说说到底如何能够办好事情呢,解救这些人呢,”大家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占据了每个人的心灵,他们有决心能够解救出受困的难兄难弟,
“事情看來还是要分两步走,”独孤如愿做出了选择,他目光转移到了史宁的身上,慢慢的说道:“永和兄,恐怕此时要麻烦你了,”
史宁坚定的说道:“老弟但说无妨,为兄甘愿为你修路搭桥,”
“好,”独孤如愿极其赞赏的问道:“永和兄,军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史宁想也沒想的答道:“自然是军心了,”
“那此人非你莫属了,”
德勒磨和金参利闻言着急了,“哎,哎,我说这不对呀,怎么沒我们的事呢,”二人都向前走了一步表示极度的抗议,
冯广腾看看二人滑稽的样子,定了定眼神说道:“你们二人可真有意思,史家兄弟接受的任务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呀,”
“我说军师呀,你这么说我可更不干了,我还真的非去不可呢,凭什么沒有我呀,我抗议,”德勒磨鼻子沸沸的出气,
“哦,我们黑哥今天倒是來劲了,你倒说说为什么你非要去不可呢,”
“这个还不简单呀,越是有危险的事情越是露脸的事情,我为哪门子不能去呢,”德勒磨越说越來劲,等着牛蛋般的眼睛,
独孤如愿看到自己再不出來,冯广腾还真的不好说什么,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哪能说的明白呢,“黑哥,不可胡闹,此事尚且听兄弟的如何,”
世界上总是一物降一物,独孤如愿简单的几句话也沒有和他争吵,德勒磨便乖乖的退了回去,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言不发,金参利看看德勒磨,再看看冯广腾也乖乖的退回一步,表示不再争吵,
史宁和侯深带上了那个大胆的士兵走了,当天的晚上他们就踏上了回去的路,史宁将独孤如愿临行前嘱托的事情熟记在心,他十分的佩服这个小老弟的计策,一路上信心十足的,马蹄飞快,
三人快到联营的时候放弃了马匹,史宁提醒道:“候将军,听说你是抢了敌人的马匹,虽然能够回到偏关,可是也无疑告诉了陇西人你们去搬救兵了,”
二人听到分析后都点了点头,“是呀,如此怎么办呢,”侯深紧皱着眉头,眉梢之处顿显犹豫之色,
“事情也无所谓,只要我们趁着夜色倒是也可以过去,”史宁很坚定的说道,侯深二人将信将疑的眼色相互递了一下,
三人还别说,也够顺利的到了城下,正走之间,忽然低沉的一个声音问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