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给一个定论,前秦州遭到如此大的打击,毫不客气的说应该是致命的,郝德军做梦也沒有想到会有人抄他的后路,
除了惊恐之外,郝德军沒有更多的庆幸,他知道事态相当的严重,别看自己马上就是胜利的囊括者,然而只要处理的稍有不当,便将会一败涂地,问題很严重,却沒有办法,
只能马上的做出反应,除了封闭消息,就是马上要组织人马先抵住独孤如愿突如其來的军兵,一路上郝德军不敢抱有任何侥幸的心理,他深知这些事情要是弄不好就会成为他失败的直接原因,对付别人他一点都不害怕,可是一想到对手是那个年少却满腹经纶的独孤郎,不客气的说心里很真有些打怵,
谁人不知道独孤如愿的本事,为此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万俟道洛,他停下马头,叫过一名心腹偏将嘱咐道:“你马上到前锋营去一趟,务必要让万俟道洛随我出战,”
偏将答应一声,不敢怠慢,打马而去,这名偏将也知道自己的任务太重了,他更知道万俟道洛现在对于大帅恨死了,听说最近还在病中,我要是表达不好,恐怕他不肯來呀,即便说的再好听,大帅将他们差点冲沒了,他们还能來帮这个忙吗,
偏将一边跑,一边心里合计,越想越沒底,越想越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的请來万俟道洛等人,马也渐渐的慢了下來,
來到了前锋营,有人将他领入了万俟道洛的寝帐内,万俟道洛已经好长时间沒有到大帐之中去了,他的人马大多是伤兵,众人都是带着重伤,包括万俟道洛本人也病倒了,所以只能在自己的寝帐内接见了來人,
來到了寝帐内,偏将躬身施礼,“万俟将军一向可好,秦某人有礼了,”万俟道洛拱了拱手表示了回应,他靠在榻上,背后程不识扶着呢,秦中军看到他的面色蜡黄沒有一点血色,心里咯噔一下像是从云上掉到了地上,别说我沒有把握能将万俟道洛请去,即便是他乐意去,就这样子的人还能拿起枪來吗,秦中军看后心里直摇头,
“小将军,不知有何事,”万俟道洛还是像以前对待自己的士兵一样的很谦虚,“沒有别的事情,大帅想你了,让我來看看您,”秦中军不知道话从何处说起,
万俟道洛听到这里,躺在靠背上的腰杆一下挺直了,“秦将军你來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远比看我要重要的多,还不速速说來,”中军一看万俟道洛像是能掐会算一样,一想,逢着干脆的人我也不要隐瞒,于是,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简短的做了说明,最后将自己的來意表明:大帅等你一同出去阻击独孤如愿呢,
众人一听都傻了,独孤如愿不是去南方了吗,难道他会分身术不成吗,众人也还是不相信独孤如愿此刻就在前秦州,大家相互的看了一下,谁都知道他们就是被独孤如愿给赶出了高平城,前段时间大家攻取高平城,独孤如愿这小子不在高平城内,就连他手下的两名将军也是两个鸭子加一个鸭子三鸭子走人了,沒能和他交手,沒能报仇一雪前耻,这可真是让大家都有些遗憾,
现在他竟然出现了,程不识感觉不是怎么好,他知道独孤如愿有勇有谋乃是继李崇以后大魏的又一员常胜将军,他忽然的出现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一定有什么预谋,程不识看到万俟道洛在思考事情,也不等万俟道洛表态,程不识一晃大脑袋说道:“秦将军我们是真想帮你们的忙呀,你看我们将军现在一病不起,还有我们的前锋军只剩下五十个人,其他的都是重伤,只怕是这五十个人去了也白搭呀,”
程不识不白给呀,他知道他们为啥回落到今天的田地,都是郝德军居心不良给害的,哈哈,现在你们想起我们來了,可能吗,我们可是绝对的不去,这些话即使程不识不说,秦中军也能想到,所以一开始他才沒有直接开口,
令所有人意外的是万俟道洛却喊道:“老程呀,你胡说什么呢,去,给我,,拿披挂來,”前面的话万俟道洛说的斩钉截铁,到了后來才有些吃不消,有些吃力,
所有人一时间都傻了,包括秦中军本人,
迟疑了一会,程不识不干了,心说:你沒疯吧,难道你得了健忘症不成,他把我们害成这个样子,你还去帮他吗,万俟道洛见大家都是原地不动,他生气了,自己下了床,一摇一晃的走到了披挂前,程不识才回过神來,喊声将军來到了万俟道洛的身边,解下挂着的披挂,给万俟道洛穿上,
“还有不怕死的弟兄们吗,是个爷们就跟着我,我们去助大帅一臂之力,”万俟道洛摇晃着身子,可是声音比先前來算是铿锵有力,众人看到主将都能够带病要上战场,哪个还愿意落后呢,他们也大喊一声:“走了,”
很快众人跟着万俟道洛來到了疆场上,还沒到跟前就听到阵上打得叮叮当当直响,接着就传來一声刺耳的惨叫声,谁都知道有人被刺下马來,郝德军看到阵上又一名偏将被刺下马來,急的在马上团团转,嘴里问道:“还有谁敢上前给我杀了那黑厮,”
连问了三遍,可是沒有人回答,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沒有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