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因为很多人一脑热形成了大错误,为此很多人也是为此战战津津,小心行事,万俟道洛和他的手下们受到了如此不公平的待遇,他们此刻不脑热都让人觉得不可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谁还能受得了,
正在群情激愤之时,报事的军兵來到了帐下,“报将军,帐外有大帅派來的军兵到了,”“何事,”“不知道,只说让你过去有事情相商,”这下子帐内的军兵更是炸了营,有人说道:“将军不能去呀,这分明是要卸磨杀驴呀,”万俟道洛想了想,他笑了笑对手下人说道:“谢谢众位兄弟的担心,他不來叫我我还正要去找他呢,程将军你留在军中不要让弟兄们惹是生非就是,我去去就來,”说罢,也不等别的将官说什么,带了两个士兵就出帐而去,
众将士都傻眼了,程不识想阻拦,万俟道洛立起虎眼说道:“你难道要抗我军命不成吗,”程不识知道万俟道洛的脾气,他们又说什么呢,只说句:“将军小心,我们等着你回來呀,”
來到了大帐之内,万俟道洛环视了一周帐内,他沒发现郝德军在帐内,此时此刻只有让他感到恶心的严荆站在帐内,看到万俟道洛进來也不答话,万俟道洛心里即使不痛快,可是依然很有风度的说了一句:“严将军,大帅召我不知所为何事,”严荆心想呀,还能为啥,安慰安慰你,
“万俟将军大帅找你不为别的事情,他想知道你军中的伤亡数字,”万俟道洛一听心里合计这些人真够损的,这是看我笑话來了,他刚要说话,就听到外面有人问道:“默契将军來了沒有,”不由报名,万俟道洛也听出了是郝德军的声音,他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腰刀,咬着牙关,身旁的士兵看到了自己将军的样子,知道要是这个时候脑子一犯热,只怕是要大祸临头,连忙拽了拽万俟道洛的衣襟,万俟道洛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快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上前撩衣裙跪倒在地说道:“大帅,末将特來向大帅请罪來了,”
严荆也看到了刚才的变化,心想你小子变化可真够快的,你要是刚才真想有什么歹意最好不过,正愁沒机会找你的麻烦呢,郝德军扶起万俟道洛说道:“老兄呀,这也不能全怪你,是我事先沒有料到前秦州竟然会如此的难打,我也有责任啊,”万俟道洛心说话,你真是够狡猾的,我今天败成了这个样子,还不全是拜你所赐,你倒是会装好人,也到罢了,我也给你來个充傻装愣,他不这样也不行,人家手里握着生杀大权,随时都可以向自己开刀,在这样的环境中只能尽可能的保护好自己,
万俟道洛在帐内又听了一些他自己一点也不愿听的唠叨,当然是一些安慰性质的话,郝德军当然也觉得这些话,听起來很肉麻,可是也必须说,逢场作戏三昧俱,即使自己不愿意如此的说也必须,
送走了万俟道洛,严荆靠上前去,问道:“大帅你干嘛不把他拿下呢,”
“拿下,”郝德军反问道,“为啥,”
严荆道:“大帅何不就说是他指挥不力以至于如此,杀了他不就成了吗,”“老弟你到底还是年轻呀,我们犯不上,”郝德军现在觉得万俟道洛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武士,为将的有兵马才能成为将军,就目前的形势而言,万俟道洛不过是一个光杆司令而矣,
“可是大帅就不怕他在写信告我们吗,”严荆对这件事情可能发生的可能性过高的估计了,他哪里知道这是独孤如愿和冯广腾使用的一条反间计,“哼哼,老弟你也过份的高抬他了,他现在就是能够写信去,我倒是求之不得呢,”
“哦,”严荆沒有弄明白郝德军的意思,郝德军给他解释道:“老弟,他现在纵然写信告我们的刁状,即使大王也相信,你在想一想,大王使用我们呢,还是要用一个败兵之将,可不要忘了当初大王收下他,可是因为他能够打退那些追兵呀,而今情形已经大不一样了,”帐内接着传來一阵阵的笑声,
可是这种笑声并沒有持续多久,就听到有人跑进來报告:“大帅,陇西王派來了信使,”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吉是凶,二人一个心思:难不成万俟道洛又写密信告我们了,等到宣读了旨意,二人才从地上爬起來,脸上带着春天般的笑容,原來陇西王王庆云听说前方不断的打胜仗,特地來了嘉奖信,此时來的内容正是要鼓励三军能够再接再厉拿下前秦州,郝德军当场谢恩,并要传令的官员捎话给陇西王,他们一定会在一周内拿下前秦州,严荆觉得一个星期太长了,顶多三天就可以拿下城池,
万俟道洛带着一脸的沮丧回到了营寨内,心里堵了个大疙瘩,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一心一意的保陇西王,到头來还是被陇西王的大元帅给害成了现在这样子,屁股还沒有坐稳当呢,有人來报告说:“大帅说我们是些沒有用的兵马,十成的粮草现在只给六成,”谁都知道军中粮草充足,此才是纯心所为,万俟道洛听完以后气得浑身发抖,加上身上受的伤很严重,于是一病不起,他的先锋军基本上和战场告别了,程不识等人日夜不离万俟道洛的左右,这些人生怕郝德军会出歪主意,
第二次攻打前秦州的军事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