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是一番争执。甚至惊动了金参利。金参利也觉得独孤如愿去实在是不妥。他也听说独孤如愿被扣押。直接导致了齐军疯狂的进攻。独孤如愿能够出來是因为自己人的手中。倘若是在齐军的手中那可就是另当别论。
经过他的加入。二比一。独孤如愿只好同意冯广腾代为转达。
且说梁王这一日准备押上两个俘虏去见葛荣。人也提上來了。就见旗牌官跑到跟前小声的说了几句话。可朱浑元脸上有些疑惑。怎么这么多的人都看准我了呢。不过。你们看错了。
“來人呀。给我在营外准备五百刀斧手。听我摔杯为号。将这个大胆的妙笔军师砍为肉泥。”可朱浑元可不准备带上辕门外的冯广腾一起去见葛荣。只要带上他的人头就够了。
冯广腾走进了齐军的营寨内。但见将士们怒目相视。个个手中大刀长枪。随时都有看过來的意思。冯广腾一路走一路笑。用折扇敲了敲对方的将士手中的大刀。问道:“这把大刀是何作用呀。”那军卒满脸的怒色。蓝旗官对他使了一个眼色。他才撤去大刀放行。这都是给冯广腾來个下马威的。
到了梁王的营帐以后。梁王的后面站着他的两个手下将军。两个人都是一手掐腰。一手握箭。
“你就是妙笔军师冯广腾。”“然也。这是区区在下。”冯广腾扇着手中的折扇。“來我军中做什么。”“但为独孤郎做一名说客耳。”
可朱浑元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拔出佩剑。向案上一插。威胁道:“我刚换了一把崭新的佩剑尚未见血。今天你要是说不好。我可是要拿你的头试剑。到时候只怕你悔之晚矣。”
“哈哈哈。道远兄我们可是老交情了。本來是我们独孤将军非要來的。但是我觉得还是我们的交情深。因为你我都是辽东人。说起來我们还是老乡呢。我怕独孤如愿说不清楚利害关系。所以特來救老兄一把。已尽同乡之谊。”冯广腾对于可朱浑元的家世还是比较了解的。可朱浑元祖上大多是渠帅。后來拥众内附。曾祖护野肱终于怀朔镇将。一直住在了怀朔。但是可朱浑元向來对人只说祖籍。他认为祖籍才是他的家乡。
“先生。真会开玩笑。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还要你來救我一救呢。”可朱浑元觉得他说出的话都很可笑。过得好好的。难不成还要你來救吗。他后面的两位将军干脆都把剑拔出了剑鞘。
“道远兄。独孤郎出來以后你们还能不能打胜仗。这是來救你一也。”独孤如愿出來的消息至此他开始确定了。确实是有此事。
“这。。”这沒法和他较真呀。独孤如愿确实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将军。这样的人出來了。当然是他最大的威胁。
“再者。你身为大魏朝的子民。世代为大魏朝的将官。到你的时候你偏偏成了大魏朝的叛贼。一旦身死。有何面目去见你的列祖列宗呢。看起來你是一个忠厚老实之人。句句都像是遵从先祖。干出这样的事情來。尚且不知悔悟。还要用长刀短枪致我于死命。哪有一点同乡之谊。背叛了祖宗。你更不要说是辽东人。我们辽东人那个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两个将官的剑也重新回到了鞘中。
可朱浑元低着头。“这。。”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马上就要成为死尸了尚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