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就是他们的儿子的时候。两位老人的脸上就留下了眼泪。
胡斌一问情况。原來是。两个老人因为开不开房门。进不到家里了。
胡斌急忙要过钥匙。急急忙忙开开门。扶着两位老人进了屋。
一问情况。原來父母。今天吃了午饭。坐在屋里实在觉得无聊了。就决定到外面去走走散散心。
两个人于是就走出了房子。碰上了门。下电梯的时候。因为不认字。就不敢下去了。待要回屋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跟本就开不开门。
于是只好守在门口。等着儿子回來。
天气又冷。他们又进不了屋。只好在门外受冻了。
胡斌听了父母的叙述。就默默地留下了惭愧的眼泪。
有福不能享。真是一对苦命人啊。
看來。明天只有把他们送回去了。自己在假期里。尚且这样。而也上了班。就更照顾不到他们了。
一个晚上。胡斌一直沒有睡好。他在想着。父母都年事已高。他们是老來得子。生自己的时候。他们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让两位老人单独在家。他也不放心。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后悔也來不及了。
思來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得为他们雇一个能干的保姆。只要能把父母照顾好。不惜一切代价。
这么想着。他就想到了他村的支书和村长。明天回去就请他们给找个可靠的保姆。自己为他们办了那么大的事儿。这点儿小事儿。他们还不立刻为自己办了啊。
主意一定。胡斌就睡了一个踏实觉。
第二天醒來。胡斌就接到了姚梦菲打來的电话。
“梦菲。什么事儿。”
“胡主任。我想回家了。”
“大后天才上班啊。怎么想着回來了。”
“在家住够了。沒有意思了。想回去呢。”
“那好。我上午回家。下午去接你吧。”
“谢谢胡主任了。”
“不客气。下午和你打电话。”
“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來到客厅里。见父母都已经起來了。看來他们铁定了今天要回家的。
见胡斌起來了。他爹说:“斌子。咱们走吧。”
“爹。再心急。也得吃了早饭啊。”
他娘说:“不饿。回家吃也行。”
“那好。咱们就回家吧。”
胡斌的娘就拿好來时带來的东西。三个人就走出房间。乘坐电梯。來到了楼下。坐进车里。就离开了小区。
在离开的那一刻。胡斌看了一眼父母。发现他们的表情。就跟得到了大赦一般。那一刻胡斌心里。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酸楚。
一路上。他爹时不时地都要咳嗽几下。胡斌就后悔了。自己太粗心了。父亲一直咳嗽。怎么就沒有想到到医院里为他检查一下了。当领导就是忙啊。看來真是忠孝不能两全啊。
胡斌一面开车一面说:“爹。你咳嗽成这样了。以后就少抽点儿烟吧。”
“沒事儿。你爹我身体结实着呢。一年到头也沒有吃过一个药片。人上了年纪咳嗽不算什么毛病。”
“过几天再來县城里检查检查吧。”
“再來县城。你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來了。”
“那就到镇上检查检查。”
“不用。你爹我身体好着呢。”
回到家里。两位老人就跟鱼入深渊。鸟儿如林一般快乐。
父亲急忙就拿起扫帚扫起了院子。母亲就急忙做起了饭。
胡斌和村支书和村长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回來了。他们如果沒有什么事儿就到家里來一趟。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屁颠屁颠地到家里來了。手里还掂着酒和菜。
“胡斌。你回來了。”
“回來了。”
“胡斌。既然回來了。咱们就喝点儿吧。”
胡斌说:“今天不能喝酒。我找你们有点事儿。”
“胡斌说吧。”
“我前几天把爹娘接到了县城住几天。沒有想到他们住了不到三四天。就非要回來不可。我想着父母都年事已高。让他们在家我也不放心。叫两位叔叔來。看能不能在村子里。找个靠得住的保姆。照顾他们的生活。我在外面也放心了。”
“就这事儿啊。小事儿一桩。”支书说。又对村长说:“你看春生老婆行不行。”
“行啊。那个小寡妇很靠得住。又勤快。还有文化。”
“叔叔。钱我不在乎。只要靠得住就行。”
村长说:“那我马上去说说去。”
村长就出去了。
这里胡斌和支书就说起了话儿。
过了一会儿。村长就领着一个四十來岁的女人进來了。胡斌一看那个女人。很爽利的。看上去也诚实。就决定雇她了。
拉着村长到外面说了价钱。一个月一千二百元。吃住在家里。
女人一听说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