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罗内城被完全包围,与世隔绝,没有一个人逃出去,无论百姓还是军人,都已经绝望了,查特森终于不得不下令城内的数万大军向阿拉伯军投降。
城头竖起白旗,一名英国军官带着随从举白旗从城中出来。.
阿拉伯军的大炮声已经停止,开罗内城就像一座死城一般,到处弥漫着有毒气味,流淌着有毒污水,死亡气息挥之不去,军官出得城来,才发现外面的空气是那么新鲜。
张作霖在一处高台接见了军官,望着天上昏昏沉沉的太阳,对军官道:“你来干什么?不知道两国正在交战吗?”
“知道,知道,在下英国上将查特森伯爵麾下校官李佛佛克森,张作霖将军军威鼎盛,此次特来代表城内英军和其他盟军请降,还请张将军允许我们弃械出城。”
“请降?”张作霖懒洋洋地坐在椅上,随口道:“难道你单单就代表城内的军队吗?”
“张将军的意思是?”
张作霖坐直身体,看着英军军官道:“听着,本司令不是要的他查特森投降,他查特森还没有与我张作霖平等对话的权力,你回去告诉查特森,现在法国已经被德国灭了,本将要的是整个大英帝国向本将投降,英女皇亲自向本将献剑,至于接不接受,就等问过我阿拉伯联盟委员长赵建国少帅,如果拒不投降,法国就是你们英国的下场。”
“你……”张作霖辱及英皇,佛克森怒形于色,可是形势比人强,只能忍耐下来,生硬地道:“张司令,查特森上将只是英军众多上将之一,不能代表整个英国,而司令你也只击败了查特森上将,我们没有权力代表整个英国投降,还请司令,见谅。”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军官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张作霖哈哈一笑,旋即冷然道:“那你还废什么话,赶快滚回去,如果查特森代表英皇,英国其他地方自有本司令去拿下,可他查特森若是不代表整个英国投降,我要他飞灰湮灭。”
张作霖猛地一拍椅子扶手,佛克森全身一抖,他现在已经知道张作霖是存心侮辱英国,投降无望了。
佛克森心中又是屈辱,又是悲凉,而且嘴唇喉口发干,正看见太阳下一些阿拉伯士兵打开水壶饮水,渴望地看了一眼。
张作霖看得,向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一名士兵将一个喝了一半的水壶扔给佛克森,张作霖道:“我们阿拉伯乃礼仪之邦,别说我亏待于你,拿了水壶滚吧。”
佛克森面对张作霖的侮辱,很想将水壶扔掉,可是听到水壶内激荡的清水声音,最终没有舍得,拿着水壶,屈辱地回了开罗内城。
张作相望着佛克森背影道:“大哥,为什么不接受英法军人投降?”
张作霖缓声说出两个字:“累赘。”
站起来道:“这开罗城足足有数万大军,我们要用多少人去控制,多少粮食养活,而且开罗内城尸气这么重,免不了一些英法士兵会生传染性疾病,到时更要花费大力,我已经接到少帅命令,取下开罗后,马上驰援利比亚的意大利军,我可不想让这些俘虏拖了后腿,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佛克森拿着酒壶再次进入地狱般的内城,跟随的士兵呼吸过新鲜空气,再望着这噩梦般的存在,神经都已经快崩溃,一名士兵直接晕倒在地,其他几个士兵向后方跑去。
“砰,砰……”
几声枪响,几名士兵被当场打死在地。
佛克森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进入内城,喝了一小口清水,就拿下水壶,直接进了地下室,英法军官都已经奄奄一息,查特森也有晕厥的感觉,全身无力,但是看到佛克森回来,军官们都一起涌了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
“张作霖答应投降了吗?”
“什么条件。”
“阿拉伯军会不会杀我们,探出张作霖态度了吗?”
众军官七嘴八舌,他们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如此渴望投降,生怕阿拉伯军不纳降,可是看到佛克森的表情,他们绝望了。
佛克森摇了摇头,一声不响地走到查特森身边,将水壶递给查特森:“司令,对不起,张作霖狂傲至极,拒不纳降,末将仅带回了这壶清水。”
“清水?”查特森拿过水壶看了一眼,寥落地笑了一声,倒是一滴浊泪先滑落下来,自己也是英国有数的上将,竟然面临如此惨败,就算喉口再渴,哪还能喝下这一壶清水。
“清水?”
查特森无动于衷,可是其他军官听到这两个字都瞪大了眼睛,只一秒后,一起扑了上来,贝尔离得最近,一把抢过查特森手中的水壶,揭开壶盖就要饮水,却突然又冒出一只手抢过了清水。
“威廉,你个校官,你干什么?”
贝尔大怒,不顾威仪冲上去抢夺,其他军官也扑了上去,争抢成一团,不惜大打出手,这一刻,为了这一壶水,这些神经已经崩溃绝望的人,没有了任何尊卑,没有了任何礼仪,一向信仰的绅士风度当然无存。
查特森看着这一群哄抢的军官,不由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