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柳哥助手阿七……”望了阿七一眼。沈鹏倒沒有多问什么。每个人都有他的隐私。例如沈鹏自己。灵溪气。兽神鼎。永恒空间等等等。这一系列的东西都是不能外传的。而阿七。身手卓越。性格怪异。有点隐私也正常。说不定他以前还真是在金三角一带厮混的也说不定。
“柳哥。”老船一时间还沒有反应过來。这个柳哥是谁。不过很快他就想起和沈鹏一道上船的柳云峰。似乎这个冷酷的年轻人一直都跟在柳云峰的身边:“哦。原來是阿七兄弟啊。呵呵……阿七兄弟以前也在金三角一带厮混。”
老船和沈鹏不同。沈鹏要顾及朋友的隐私。不方便多问。但是老船和阿七的关系是陌生人。随口问问也沒什么。
阿七听到老船的话。淡淡一笑。并沒有开口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不想多做解释。老船见到阿七如此作态。也沒有生气。毕竟他如此问也略显冒昧了。
三人并行而立。气氛有些怪异。阿七性子略显孤冷。这也导致沈鹏一时间也找不到和他的话題。
一席阵风吹起。沈鹏略微觉得有些寒意。似乎这游轮越往深处走越冷。展眼看了看两岸的高山。似乎比电视上看到的长江三峡还要壮丽几分。凭借着月光。沈鹏甚至隐约看到山顶竟然有些许皑皑白雪。回想起自己对金三角的人质。沈鹏这才反应过來。金三角可是一处高地。正因为它海拔高。气温低。这才能让罂粟的生长得以保证。现在不过刚刚进入金三角。想要恢复温热的天气。想必还要等到明天上午。游轮驶离金三角区域。念及此处。沈鹏可不想阮妙玄继续睡在这甲板之上。在船上的时光还要持续两天。若是这时候生病了。那可真有的受了。
“天凉了。我抱妙玄进屋休息。先走一步了。”沈鹏对着阿七与老船招呼一声。这边转身准备抱着阮妙玄离开。一边的老船此时也只穿了一个白背心。对着阿七呵呵一笑。轻声的邀请起來:“阿七兄弟既然睡不着。那咱们去酒吧坐坐。喝两口。”
阿七听到这话。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不了。我吹吹风就回房休息了。”在老船看來。就算阿七性子孤冷。也不至于拒绝自己的邀请吧。可是等到阿七的这话出口。老船也只能苦笑连连。沈鹏见此一幕。对着老船善意的笑了笑。示意老船阿七并沒有恶意。老船对此也表示了解。回以微笑之后。两人便各奔东西。甲板之上也只留下阿七一人。
夜幕持续。随着游轮的前进。河道逐渐变的狭窄。船下的水流也突然变得湍急。说不得。船顶的探照灯骤然打开。照亮前行数十米的河道。避免触礁的意外发生。
站在黑暗阴影当中的阿七。本就无色的表情此时愈显冰冷。甚至在这份冰冷当中。还带着无限的仇恨。
“两年了。也该和老板分手了。阿九。我会帮你报仇的。就算死。我也会把‘鹰一’那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
湄公河两岸。连绵不断的山峦一直延伸。可是随着笔直河道的骤然突兀弯曲。这一气呵成感觉骤然被切断。
延后的河岸。逐渐平缓了起來。甚至在远处的深山之中。还能隐约的看到点点的火光。
“进入清莱府了。”三仙洞游轮随着湍急弯曲的河道骤然冲出这群山之间。视野也在这时突兀广阔起來。两岸出现的茂密的森林。只不过森林之后。依旧是层峦叠嶂的高山。这里便是金三角的中心。血与杀的地带。
“河道变宽了。小心得选道。别给老子开到沙洲上了。”离开群山之间。河道骤然宽广起來。水流也逐渐的平缓。按理说驾驶船只的难度减小了。实际上反倒是增加了。宽阔的河道意味着它的深度绝对比不上之前。若是白天。那就能清晰的看到。眼前宽阔的河道之中。隐藏着大片大片的沙洲。若是路子沒选好。搁浅是肯定的。所以此时驾驶船只。不禁考究技巧。还考究运气。毕竟这河道随着潮起潮落不停的变化。除非是常年生活在这里。摸清楚了规律。否则到了这段水域。那也只有两眼一抹黑的份。本來躺在驾驶室小床上的老船此时也坐了起來。大声的对着老三喊道。
“放心吧老大。这段路都走了多少回了。只要别出现劫道的。等天亮就能出金三角。嘿嘿~”老三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嘴被烟熏黄的牙齿。怪模怪样的对着老船说道。老船听到这话。轻哼一声。一脚揣在了老三的屁股上:“把你小子的乌鸦嘴给老子闭上。要真出现武装小队。老子拿你挡子弹。”
“闭嘴就闭嘴。反正雪茄还沒抽完……”老三受了这狠狠的一脚。撇了撇嘴。故意得瑟的拿出衣兜中抽了四分之一的雪茄。再次点燃。咂吧着嘴。心满意足的抽了起來。老船见到这一幕。苦笑两声:“行了。别显摆了。给老子來两口。”老船抢过老三嘴上的雪茄。安逸的躺回了床上。敲着脚。舒坦的吸了起來。
月光下的河道。波光粼粼。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水与沙的区别的。沙子在夜色中一片漆黑。而水。则是泛着点点光亮。
行出群山之间已经约莫一个小时。凌晨四点半。天色已然隐隐发亮。期间‘三仙洞’途径两个小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