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居然养了一个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在怨恨我?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我?好,那今日就让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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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啊!喊你的死去的旧情郎,喊你新欢,让他们来救你,你喊啊!喊啊!”
“你若再敢私会客人,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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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儿,对不起。”
“我不该因为你接见友人,而对你大发雷霆,甚至…伤害了你,我不该怀疑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造成了我们的隔阂,我不该放任你被左相利用,而成为皇帝的女人遭此毒手。”
“烬儿,是我多疑,是我大意,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烬儿,我终于醒了,我想放弃一切,我想选对一次,我想,带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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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天真了,纳兰夜。”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原来你纳兰夜也不例外。一开始,你就没有错,你的怀疑也没有错。我本来就是贪慕虚荣,想要借你之力,进宫后扶摇直上,执掌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烬儿,你……”
“那日接客,本就不是什么友人,我只是想见识那个为我一掷千金的男子,欲图结交罢了。你竟真以为我会为了你,在九律遭人白眼啊?”
“别说了,烬儿,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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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杯水酒也舍不得?”
“纳兰夜,我们已是陌生人,你又何苦来扰乱我的婚礼呢?”
“陌生人?谁是陌生人?”“你和这溪风阁的神医才是陌生人吧?是谁说愿意追随我,与我一同离开了重雨城,来到了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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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她。”
“就算,她做了你们的军妓,供士兵们日日夜夜的玩乐,与我也无关。她就是,自寻死路的蠢女人罢了。”
为什么,这一切又是虚假的?多么美好的爱情梦啊,为什么变成了噩梦呢?
她该相信什么?她还能相信什么呢?
回忆如潮水,决堤,汹涌而来,击垮了花烬所有的防备,让她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噩梦。
她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吓得喜鹊赶忙扶住她,着急地问道:“烬姐姐,你怎么了?我刚才一直喊你,你都没有回答,你不要吓喜鹊啊。”
花烬勉强摇了摇头:“没事。”
喜鹊扶起她,道:“那我们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