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浚用力摆脱,喊道:“好了!你个母狗,我真是摸不透你……”他用力把着秦姿儿的双肩,“我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快被你榨干了。现在警备司令部对我盯得很紧,快帮我想个主意,回去找个什么说辞才好。”
“你是行政院的机要秘书,你出来个把小时,还用的着什么说辞,咯咯!”秦姿儿浅笑一声,“良宵苦短,我们为什么不抓紧时间,及时行乐呢?”
“哼!你说的好容易,今天之后,我们暂时就不要再见面了,所有你们想要的情报,我让司机小王,用咱们新商量的办法,送到新街口国际咖啡店好了。”
“嗯!好!”秦姿儿突然说:我想起个好说辞,你今天不是借口去丁家桥国民党中央党部开会才溜出来的么?你就再偷偷地溜回丁家桥,装作最近太累了,晕倒在中央党部的厕所里,那样就不需要什么说辞了。
龙邵文听到秦姿儿的这个主意,险些笑出声来,心中暗骂:黄俊这个王八蛋,被人当猴耍了都不知道……他转念又想:老子不也被这骚货当猴耍了么!妈的,哪还有脸去笑话黄浚……
果真黄浚说:晕倒在厕所?这又是什么好主意了,行了,我自己想办法好了!这就走了……龙邵文见到黄浚从木椅子上起来,向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回头看了眼床,“你拉着帐子干什么?不会藏着别的男人吧!
秦姿儿娇笑一声,“藏了。藏了,你来看看呀!”她把黄浚向床边拉去……
“好了!我要走了!”黄浚用力挣脱,“以后好日子多的是,现在担惊受怕的。却是什么心情都没有。”
“我会让你有心情的,你要不要试试?”秦姿儿又去拉黄浚。黄浚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摇摇头,“没时间了……”
“屋里这么黑!你走了我一个人害怕!”秦姿儿故作颤抖地说。
“哼!等到卫戍司令部的人找到你这里,那你才知道什么是害怕呢!”
秦姿儿似乎是一呆,赶忙说:你出巷子上浮桥,水西门那里停了一辆奥斯汀小车,这是钥匙!你开着去吧!”
黄浚接了钥匙。出门去了……
黄俊走后,秦姿儿一个人坐在圆桌前的木椅上发了会呆,似乎警觉地四下看了看,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梳妆台前,照了照镜子,又走到衣柜前,轻轻拉开衣柜的门,摆弄着衣服。突然就朝衣柜里钻去。
龙邵文见她无任何征兆就要逃跑,猛地拉开床上的帐帘,翻身下来,扑过去将她没来的及伸进去的脚拽住。笑着说:你像个老鼠一样,又要上哪儿了?
“啊!是……是龙先生!”秦姿儿的反应极快。“哎呦,可想死我了。”她回身一把抱住龙邵文。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龙邵文的唇上吻去。
“去你奶奶的。”龙邵文一把将她推开,擦擦嘴,“呸!”了一口,心想:搞不好老子吃上了黄浚的口水……他笑了一声,骂道:你妈个x的,你钻衣柜里干什么去呀!
“这衣柜里是一条通向外面的密道,你知道的,我一个年轻女人,又是独居,难免会有人……会有人想入非非,所以我就在卧室挖了一条密道,以免受到别人的欺负。你不在的时候,我可得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保护好了,到时候万一你想娶我了,我也还是清白的。”说完后,秦姿儿低着头,咬着唇,摆弄着衣角,一副清纯玉女的模样。
龙邵文笑了一声,“这么说你全都是为老子考虑了?”
“也不能这么说吧!我还是有一点私心的,你知道的,我从前干的可全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充当了可耻的特务,可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就意识到我从前的错误了,可是……”秦姿儿突然提高了生意,“可是你知道,只要干上我们这一行,那就是一条不归路,我想中途退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土肥原他们仍在不停的找我,逼迫我再为他们服务,所以我挖这条密道,也有躲避他们的意思,万一他们找到我,我也好有个脱身的后路。”
“哦!我错怪你了。”龙邵文的脸色柔和起来,他返身坐到床边,朝秦姿儿招招手,“来!过来,跪在老子的身边,老子有话问你。”
秦姿儿“咯咯!”轻笑一声,伸手一拽,外衣掉到了地上,她轻轻扭动的腰肢,在蜡烛那微弱光线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极具诱惑的诡异。
“廖雅权是谁?”龙邵文突然问。
“是我女朋友得名字啊!怎么!你还在惦记着她。”秦姿儿的语气跟平时并没有什么变化,脸上也依旧洋溢着往昔的那种媚态。
“戴季陶一定被廖雅权深深地迷上了吧!哈哈!”龙邵文脸上虽依旧洋溢着笑容,可心中却有点酸溜溜的,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是自己的胯下坐骑,更是无数男人的胯下坐骑,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因为他从不认为她是一个妓女,他把她当做了他的女人,一个深爱着他,并让他也动了真情的女人……
秦姿儿不动声色地说:应该是吧!不过我听说廖雅权离开了戴季陶。
“嗯!明天晚上老子请戴季陶吃饭,你也一同去吧!”龙邵文故意试探着秦姿儿,他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