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逸接过了瓷瓶看向了阮鹤轩:“阮侍卫要给郡主吃多少”
阮鹤轩瞥了一眼雅逸手中的瓷瓶说道:“一丸用温水给郡主服下”
“好”雅逸倒了杯茶水又从瓷瓶中拿出了一丸解药许是萧伯然觉得雅逸的动作太慢了焦急的抢过了雅逸手中的解药和茶水对萧景然说:“扶起烟儿吧”
萧景然也沒和萧伯然斗嘴动作轻柔的扶起了徐烟雨的身体然后在徐烟雨的耳边说道:“丫头先吃药吧许是睡得轻萧景然只一句话便喊醒了徐烟雨
萧伯然将药喂到了徐烟雨的嘴边徐烟雨见喂药的人是他不禁一愣但是依旧张开了嘴含着那颗满是中药味的药丸看着萧伯然递过來的茶杯徐烟雨立刻伸出了冰冷的手去接
吃下了药徐烟雨并沒感觉身体有所好转在大脑传來的倦意下徐烟雨很快的就又进入了梦乡
徐乐菱见徐烟雨的身体还沒有什么反应便看向阮鹤轩问:“这药真的有用吗”
阮鹤轩沒说话只是点了下头然后继续担心的看着徐烟雨和她身边的那两个男人他多想和他们一样能够坐在她的身旁关心着她
徐烟雨吃过了要萧景然看向此刻依旧浑身都湿透了的雅安:“昨夜丫头沐浴之时传进來的那杯茶是你沏的”
雅安一愣回忆着昨晚的情景脸色微变说道:“是奴婢沏的怎么那杯茶有问題吗”
徐乐菱却是摇了摇头对雅安说:“这些天來除了你昨夜沏的那杯茶以外烟儿并沒有吃过其他的东西可是这毒根本不可能是你下的”
徐乐菱很是了解雅安和徐烟雨之间的感情就算是有人威胁雅安也绝对不会伤害徐烟雨一下又怎能说到下毒一事
萧景然却是怀疑的看向了雅安:“除了那茶丫头可还吃过其他东西”
“应该就沒有了其他的东西都是和我们一起吃的”雅安回忆着突然抓到了一点记忆忙说道:“那茶是我沏的不假可那沏茶用的水是别人烧的”
萧伯然也相信雅安便问道:“说说怎么回事吧那水又是谁烧的”
雅安也对其一点头对其的相信表示甘心然后说道:“昨夜郡主和公主本來在一齐沐浴中途郡主说有些渴了叫奴婢去倒杯茶可茶却沒了奴婢便想去烧些热水谁料这时候在一旁侍候的一个丫头却说要去烧水我想着她是想表现着便也沒在意就叫她去烧水了会不会是那个丫头有问題”
萧景然听了雅安这话立刻问道:“那个丫鬟是谁立刻传进來”
“脸生的很不是我们徐王府的人看着装应该是皇宫内的宫女吧如果见了面奴婢就肯定会认出來的”雅安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暗暗心惊如果这药是什么剧毒的药她定是要后悔死的心惊之余雅安心里也自责着若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或许就不会生这些事情了吧
“雅安你先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吧”徐乐菱看着此刻浑身湿透的雅安道
沒敢抬头看萧景然徐乐菱鼓起了勇气说:“太子殿下我们月离的人是定不会加害于烟儿的至于你们云轩的人乐菱就不知道了不过近日來云轩的人就一直对烟儿不怎么友善这些事情还望您以后多注意些吧免的烟儿生了什么大事我们徒留下的只是后悔”
萧景然这次出奇的沒有无视徐乐菱目光凝视着躺在床上的人儿萧景然说道:“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烟儿吃了解药也应该沒什么大碍了现在外面雨太大了我们还是等雨小些再去找人吧那宫女如果是我们月离的跑也跑不掉如果不是我们月离的找也找不到不过如果真是我们月离的宫女也定是被人收买的这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的”
徐乐菱说的很是肯定她在皇宫内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一些基本的谋略还是会的更何况借他人之手下毒之事在后宫内是最常见不过的了
“嗯就照公主说的办吧”萧伯然看着萧景然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外面的轰隆雷声也渐渐的小了雨声亦渐渐的沉寂了下來推开了门雅逸看着外面的天空嗅着干净的空气对屋内的人说道:“雨停了不过看天气应该还会接着下的”
“管他下不下雨先揪出那个宫女再说”萧景然冷哼一声对守在帐篷边的侍卫说道:“立刻去将月离所有的宫女嬷嬷召进來”
不到一刻帐篷内便站满了脸上皆是疑惑和不知所措的宫女横八纵十一八十八个宫女皆低头站好大气不敢喘一下等待着眼前人的问话
萧景然看着眼前的一排排女人有些厌烦的对雅安说:“去认人吧”
雅安一福身便对着那八十八名宫女走了过去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容雅安的脑海里始终都浮现着那一个人的长相八十八人并不多很快的雅安便从众人中认出了昨夜主动要去烧水的那个宫女
带出了那名宫女雅安很肯定的对众人说道:“就是她了我不会认错的”
那名被带出的宫女立刻跪了下來惊恐的低头认错:“奴婢知错奴婢该死”
“你为何要在郡主的茶水里下毒”听见了宫女认错雅安立刻对其质问道
那宫女听见了雅安的话立刻惊恐摇头连忙解释道:“奴婢沒有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