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快的就黑了下來不过却不是因为黑夜降下了帷幕乌云笼罩着整个大地天空中划过了一道道闪电雷鸣声也伴着响起风呼呼的刮着似乎要撼动这临时搭建起的帐篷一般
徐烟雨坐在帐篷里听着一声声雷鸣脸色不是很好阮鹤轩出奇的出现在了帐篷内一如既往的站在了徐烟雨身后目光只凝望着这一人萧伯然和萧景然二人坐在其对面看着徐烟雨都想去安慰照顾可却又互相警告着对方
徐乐菱和几名侍女坐在徐烟雨旁边脸色也都不是很好看徐烟雨听着雷鸣有些后怕的说道:“看天气这雨应该好大的幸亏都先驻扎好了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去呢”话音还未落徐烟雨便感觉到了身体内突然涌上了一股寒气
徐乐菱点头回应道:“是啊这雨酝酿了这么长时间还沒下应该大的很临安虽然雨多可是这么大的雨却很是罕见只听雷声都有些害怕”
鹤儿紧了紧衣襟说道:“嗯临安的天气也沒有这边冷今天穿的已经够多了却还是感觉到了寒意呢”
徐烟雨听着鹤儿的话点头表示赞同不知为何她的手此刻已经冰凉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因为这反常的天气
“郡主自小就怕冷对这雷声更是惊恐奴婢去给您找件衣服披上吧”说着雅安便起身去随身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两件外套递给了徐烟雨和徐乐菱一人一件
衣服还沒穿完外面豆大般的雨点便砰砰的打到了帐篷上紧锣密鼓般的雨点打击声让人有些从心底就有些恐惧徐烟雨不由得加快了穿衣速度脸色也愈发的不好看了
萧景然看着徐烟雨有些惨白的脸眉头微皱:“烟儿你身体可是不适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可能是天气冷吧沒大碍的”徐烟雨拉紧了衣服摇了摇头可身体里的寒意却是一阵高过一阵
萧景然看着徐烟雨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也很是担心:“丫头身体有不舒服就说出來”
“沒大碍的就是冷雅安再帮我拿件厚点的披风吧”徐烟雨依旧摇着头可冰凉泛着寒意的双手却是合在一起搓着
阮鹤轩站在徐烟雨身后看着徐烟雨的反常一句话也沒说只是拉起了徐烟雨的右手伸出手指在徐烟雨的脉搏上轻轻感应着只瞬间阮鹤轩便微皱起了眉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了”萧伯然萧景然徐乐菱四人一听阮鹤轩这话齐声问道
阮鹤轩沒答话手指又在徐烟雨的腕上停留了一会儿后面具下的脸一瞬间内竟然充满了杀气:“郡主体内生着一股寒气双手冰凉的程度比死人更甚若是沒猜错郡主定是被偷下了一种在体内至寒的毒药不知是什么人做的不过还好我发现的及时此刻郡主的情况和感染了风寒极像若是不仔细留意根本不会发现郡主中毒的”
“中毒方才不还是好好的吗”萧伯然脸色一寒立刻窜到了徐烟雨的身边摸着徐烟雨冰凉的手脸色愈发阴寒
萧景然比之萧伯然晚了一步打掉了萧伯然拉着徐烟雨的手萧景然对阮鹤轩问道:“这毒药是什么可有解法”
“这药也不知是谁下的竟然如此低级……至于解药郡主应该在身上带着不过如果沒及时发现这寒气会逐渐侵略了郡主体内的五脏六腑不知这药是谁下的又为何要加害于郡主”阮鹤轩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么多话大概也是因为急于徐烟雨的身体
雅安听了阮鹤轩的话不顾正下着的瓢泼大雨立刻从帐篷中跑了出去
“叫雅安别太急伤着身体就不好了”徐烟雨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來越冰冷其他的感觉倒是沒有看见雅安什么都沒披就跑了出去不免担心
徐乐菱立刻把自己身上披着的外套拿下來批到了徐烟雨身上焦急的问:“还担心丫鬟呢不是说解药在身上吗烟儿你倒是拿出來啊这毒又会是谁下的烟儿自幼性格就和善又怎么会与人结仇呢”
徐烟雨的身体愈发的冰冷为了不想让众人焦急便安慰道:“临走时父王给我的解毒丸我放在马车上了雅安去取了沒大碍的你们不用担心可能是我自己吃错东西了又怎么会有人加害我呢你们多虑了吧”说完徐烟雨便感觉到了头有些昏沉脑海里全是睡意
雅逸跑到了徐烟雨身边跪坐在其身边替其暖着手声音中带着些哭腔说道:“怎么会不担心郡主的身体是最重要的若是您的身体出了差错奴婢和姐姐就算十条命也不够赔的啊”
萧伯然此刻也不和萧景然争那口气了语气焦急的说:“先让烟儿去床上躺着暖和暖和吧”
萧景然黑着脸立刻横抱起了徐烟雨将其放到了床上然后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转头看向徐乐菱几人问道:“这几天丫头都吃了什么都是谁送來的”
才刚躺在床上徐烟雨便合上了眼睛蜷缩着身体睡了过去
徐乐菱和雅逸互视一眼说道:“烟儿这些日子都是和我们同吃同住的烟儿吃过的东西我们都吃过了可是我们却沒有任何问題”
雅逸点头道:“公主说的是郡主吃过的我们都吃了”
这时在一旁一直沒出声的鹤儿却突然说道:“昨夜郡主沐浴的时候好像传了一杯茶”
“那茶不会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