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大宋王朝之乾坤逆转> 第三百章 王庆命中犯太岁(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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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王庆命中犯太岁(叁)(2 / 2)

仰或是慢了一时半刻。非打即骂。被张管营或五棒。或十棒。或二十。或三十。前前后后。总计打了三百余棒。而龚端送的五十两银子。也赔费得罄尽了。王庆心里有怨。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一日。王庆到营西武功牌坊东侧首。一个修合丸散。卖饮片。兼内外科。撮熟药。又卖杖疮膏药的张医士里。买了几张膏药。贴疗杖疮。张医士一面与王庆贴膏药。一面口里说与他闲扯道:“张管营的舅爷。庞大郎。前日也在这里取膏药。贴治右手腕。他说在邙东镇上跌坏的。咱看他手腕。也像你这般是被打坏的。”

王庆听了这句话。忙问道:“小人在营中。为何不曾见过这人的面。”

张医士道:“他是张管营小夫人的同胞兄弟。单讳个元字儿。那庞夫人是张管营最宠爱的了。那庞大郎好赌钱。平日里单单靠着使枪棒赚个小钱。多亏了这个姐姐。常照顾他。才勉强过活。”

王庆听了这一段话。九分猜着是前日在柏树下打了的那个卖艺的就一定是庞元了。难怪这张世开寻罪过來给穿小鞋。王庆心里有了数。上了药后别过张医士。回到营中。暗地里与管营的一个亲随小厮联系上。买酒买肉的请他。慢慢的密问庞元详细。那小厮说的话。与前面张医士是一模一样。此外还有两句备细的话。说道:“王大哥。我也实不相瞒了。那庞元前日在邙东镇上。被你打坏了。常在管营相公面前恨你。营管这才几番故意刁难你。唉。死罪好免。活罪难逃。那些军棍。只恐是不能免哩。”

当下。王庆听得那小斯里里外外说的一清二楚。默不作声。回到单身里。叹口气道:“不怕官。只怕管。前日偶尔失口。说了那大话。赢了他棒。却不知是此处管营小老婆的兄弟。他若是要寻仇。这般折腾下去。就算是不被打死。也咽不下这口气。先前是怕连累龚端兄弟。若是惹得老子急了。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先逃了投军去。”心里想到这里。便悄悄地到街坊。买了一把解手尖刀。藏在身边。以防不测。如此又过了十数日。幸得管营不來呼唤。棒疮也觉好了些。

一日。张管营又叫他买两疋缎子。王庆虽然心里记恨。但是却也不敢公然抗命。心里很不耐烦地到市中买了绸缎回营。

张管营正坐在点视厅上。王庆上前來回话。张世开大概看了一眼。嫌那缎子颜色不好。尺头又短。花样又是旧的。当下指着把王庆大骂道:“大胆的奴才。你是个囚徒。本该差你挑水搬石。或锁在大链子上。今日差遣买些府里的事物。已经是十分眷顾你。你却这般做事。想糊弄谁。”

“大人息怒。若是买上好的绸缎。也行。只是。小人这里的银两都用的尽了。大人又不曾支与过。”王庆说道。

“怎么。沒有给你账本么。沒有让你先记账么。噢。你自己耍懒。倒是來诬我贪你的钱财了。”张管营见王庆学会顶嘴了。当下大怒。拿起桌上的镇纸下來照着王庆的脑门就打。喝道:“还敢放肆了。放肆。放肆。叫你放肆。沒钱是吧。你不是有个胸甲么。都是贼赃。今日就给你缴了充公。”

那张管营盛怒之下。下手极重。这劈头盖脸的几下。将王庆已经打得恼怒。方才一说要将王庆的那胸甲收缴了充公。这一腔热血顿时冲上王庆的脑门來。胸甲虽然不是传家之宝。但是却救过他的命。在王庆心里视为珍宝。王庆见张管营要夺。一时间。无明业火三千丈。顿时抽出那把贴身的解手尖刀來。照着张管营的门面就是一刀。将脖颈划开一大道口子。血如泉涌。

王庆不解恨。当下一不做二不休。照后心上又刺一刀。张管营扑通一声倒下去撞翻了旁边的案几。鲜血就此铺了一地。算是彻底结果了性命。而那庞元正在姐姐房中酒。听得外面响动。觉得有些不对头。着着急急点灯不迭。从后面急跑出來看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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