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纷纷表态,誓死效忠,王浩和贺东來不能不回应,但身为党员干部,他们不能不考虑影响和潜在的后果,
王浩打开车门走了下來,贺东來也站在了王浩的身边,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王浩对贺东來点了点头,认真的说,
“同志们,我们是党和人民忠诚的战士,听从上级的领导,是我们必须要遵守的原则,
你们的心我和贺部长明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一个锅里抡马勺,一定要从无到有,建起让全国乃至全世界为之瞩目的沙哈拉市,
让我们的沙哈拉市成为全世界最富有的油城,成为让人提起來就翘大拇指的城市,大家都知道,这个目标很遥远,但一定会实现,
因为我们有着强大的后盾,有着全世界最为恐怖的后台,那就是党和国家和全国各族人民,
国家和人民勒紧了裤腰带,一口一口的省出來的粮食换成了钱,投给我们,让我们搞建设,开采石油,你们说,我们应该誓死效忠谁,应该对谁负责,”
战士们大声地吼道,
“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石油,为了尊严,为了扬眉吐气,为了国际地位,”
一时间声声怒吼激荡在辽阔空旷的草原之上,远处一只雄鹰,展开双翅直飞蓝天,
它展翅的姿势是那么优美,力量是那么的矫健,一霎那间便冲破了天宇,一眨眼间就换化成为一个小灰点,慢慢的失去了踪迹、、、、、、
一路颠簸,到了装甲旅的驻地,王浩和贺东來感到全身都快要散架了,让人气愤的是,旅驻地大门口却无人迎接,仅仅两名一身戒装,身子笔挺的士兵在站岗,
说是装甲旅全旅转业,不过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旅部大院和所属各团营部机关一切工作照常,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战士们的训练依旧红红火火,你追我赶,训练场上吼声震天,激情澎湃,可澎湃的不仅仅是那洒满汗水的训练场,
此时澎湃的却是各旅团直属机关办公室首长们的内心,士兵报告完毕,王浩的越野车依旧停在旅部门口等待着,
他和贺东來就这么默默的坐在车上,即使李山炮已经下马,请王浩他们进旅部休息,可两人拒绝了,纹丝未动,
王浩与贺东來在旅部门口,丝毫看不出这个作战旅有任何反常的迹象,也看不出有任何变化发生,
他们两个相互摇了摇头,难道他们沒有接到转业的通知,
正式的撤编命令已经在头几个月前颁布了,可让战士们不解的是,仍然有一些干部陆续调來,
只不过调來的人,让战士们非常的疑惑,这些人全是一身职业衣装,不过他们的职业装不是军服,而是西服或者西裤衬衣,
也就是说,现在的部队已经改变了性质,陆续调來的已经不是军职干部,他们是工程师或者技术员,
装甲旅是作战旅,某军区重点作战战斗部队,能成为装甲旅的战士,哪一个拿出來都是人之翘楚,
政治部干部科近期统计了一下,从中秋以來乃至现在,陆续调入旅内的干部一千多人,这些干部独立成型,被旅长单独安排、成立了一个被他称为独立营的地方驻扎,
与装甲旅的战士们格格不入,几乎沒有什么交集,也难怪,旅长现在一心想的是怎么能离开装甲旅,怎么能继续他的职业军官生涯,
上面分派下來的干部,本是來教导士兵们进行技术培训的,现在倒好,沒人给他们安排,也沒人重视他们,就连工作分配,旅长龙江也不做安排,
接到门口哨位报告时,龙江正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开怀畅饮,他上午带人出去猎获了一头野山羊与几只兔子,正和三团四团的几名干部们喝的不亦乐乎,
四团长郝天顺扯下一条兔子腿,咬了一口,大声吼道,
“他妈的,我们是作战部队,让我们挺近沙哈拉,这不是扯淡吗,老子不去, 哪都不去,
旅长,我郝天顺跟了你八年了,我可提前和你说好了,你去哪我去哪,你可不能丢下我,”
三团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瞪了一眼郝天顺说道,
“你这不废话吗,我们不跟着旅长跟着谁,你们就是不跟,我也跟定了,老子天生只会打仗,干别的,不会,
开采石油,采你妹呀,采野花还差不多,可怜啊,一望无际的沙哈拉呀,恐怕连个野草也沒有呀,”
龙江默默的叹气,他心中幽怨,自己的报告打上去两个多月了,现在毫无声息,老师长他也找了,当时答应的挺好,现在还沒给信,
这就使龙江心中忐忑不已,难道说,事情有了变故不成,他内心波澜起伏,但面上强忍着,看着自己的两名部下,只能端着酒依旧喝酒,
心中有事,还关乎到他的未來去向,所以早忘记了卫兵的通知,也是门口哨位通知的模糊,就说上面又调來了两位同志,由一团政委 李山炮在外面陪着,请他赶紧去迎接,
他心中却想,这几个月陆陆续续的调來了一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