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真枪,正儿八百的军用干部配枪,
“你奶奶的,就你这个家伙,也敢破坏军婚,给我带走,直接押解到军事法庭,”
小石头上來对着已经吓傻了,跪在地上的马大柱,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脚,这一脚踢得,马大柱当时便‘啊’的惨叫一声,口吐鲜血,摔倒在地,
马大柱的几个哥哥弟弟闻声而來,蒙族人火爆的脾气,见自家人受了欺负,那还了得,端起猎枪便逼向了战士们,想要从他们手中救回马大柱,
政委李山炮当空又是三枪,指挥自己的士兵把八一杠都抖了出來,一起对着天空就是一阵猛射,
十几挺八一杠,吓得马大柱兄弟们浑身如同抖动的筛子,
和当兵的对阵,人家看來是玩真格的,乖乖那个奶奶,猎枪刚举起來,变吓得垂到了地上,
政委看准时机,大声吼道,
“把这几个暴突,意图袭击部队首长的土匪给我抓起來,一起押到军事法庭,等待审判,”
马大柱这才清醒过來,他结结巴巴,惊恐万分的对战士们磕着头,看到自己的兄弟们也被抓了起來,并且被绑起來了,他急忙说,
“别,别,同,同志们,误会,都是误会,同,同志,志,别误会,我、我是组里的干部……”
小石头虎目怒睁,厉声呵斥:“我抓的就是你这个组干部,妹子,是不是这个王八蛋总欺负你们,”
鲍尔济吉特氏小声地说:“就是他,”
贺东來最见不得这种仗势欺人的东西,还组长,他大步走到鲍尔济吉特氏跟前,鼓励着鲍尔济吉特氏说
“有我们在,你不用怕,大声说,我是他们的领导,就是枪毙了他,我也可以现在发号施令,”
鲍尔济吉特氏看着贺东來,认真地点了点头,终于鼓起勇气大声的吼道,
“就是他,他好多次想占我的便宜,不光欺负我,他还欺负白草坡里其他的年轻姑娘,”
贺东來气的嘴唇发紫,牙关紧咬,抬头看向周围看热闹的组民一字一顿的大声问道:“乡亲们,鲍尔济吉特氏说的是不是事实,”
围观的组民们小声议论着,看到马大柱现在这个熊样,又看他的哥哥弟弟全被战士们捆了起來,也不怕了,有几人大声说道,
“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东西,我家妹子就被他调戏了好多次,上次被我堵在屋里,差一步就晚了,衣服他都脱了,”
“我能证明,好多人都受过他的祸害,”
“您们这些同志,首长们,要替我们出气呀,我们被他糟蹋怕了,他不但糟蹋人,还逼着我们去陪那些当官的畜生,”
贺东來手抓着马大柱的领口,恶狠狠地说:“他奶奶的,我们弟兄们在拼死拼活的保卫祖国,保卫美丽的大草原,你们这些流氓却在后方祸害我们家人,
还有天理沒有,还有王法沒有,
今天,我要为弟兄们出气,我毙了你是客气的,给我全都带回去,让作证的组民们签字,有仇的报仇,有怨的伸冤,决不能放过他们这窝狼,”
说完贺东來对着马大柱就抡开了巴掌,这巴掌打得那个响啊,马大柱当时嘴就出血了,大口的血带着门牙、槽牙一块往外吐,
战士们也沒闲着,阻止了村民们动手,对着马大柱的哥哥弟弟们就开了锤了,竟然把这窝狼一般的畜生们当成了人肉沙袋,这顿好打,打得一个个都打累了,方才罢手,
战士究竟是战士,当着组民的面给全组的组民们解了气,不过多是朝肉多的地方招呼,即使打上一天,也不会把人打死,
此刻的马大柱早就被贺东來扇晕了,已经昏倒在地,组民们相当配合的做了口供,在蒙族人看來,这事不丢人,
即使丢人他们也不怕,都是一个组的人,谁也不会把事说出去,不能被外组看了笑话,
拿到了证据,王浩的越野车成了临时的囚车,打开后尾门,用绳子将五个畜生捆的结结实实,全塞到了后面行李箱里,
“收队,”
李山炮大吼一声,战士们飞身跃马,和组民们告别之后,如同一阵风似得离开了白草坡,
走到山坡之上,十几匹战士们骑着战马将越野车拦了下來,战士们一字排开,端起八一杠,上了刺到-刀,把枪举到胸前,
刀光闪闪,在太阳的映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对着越野车中的王浩与贺东來敬以装甲旅最高的军礼,
李山炮单枪匹马,站在马队的正前方,大声地吼道,
“跟这样的首长当兵,就是战死沙场,就是马革裹尸,心里也痛快,我装甲旅第一团政委李山炮,代表团长翁牛特在此宣誓:
誓死效忠首长,誓死跟随在首长左右,听从首长的指挥,冲锋在前,享受在后,死而后已,
这一生绝不背叛首长,这是草原战士庄严的宣誓,违背誓言者被万狼分尸,被苍鹰啄食,永世不得超生,”
身后的战士们有一学一,有样学样的声声的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