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太后与慈禧太后多年没有乘坐一辆马车,不过这次回京,她们携手坐在一起,是什么缘故让她们越来越好?女人需要滋润才更有魅力,脾气也会变好。
知道其中蹊跷的人,闷声不吭,暗地里注意着李国楼的一举一动。窃笑李国楼故意显能,表现欲强烈,怪不得能得到两宫皇太后的垂青。
豪华马车庞大,装饰华丽,车厢里还有两名侍女坐在旁边伺候,慈安太后与慈禧太后也不避嫌。慈安太后挑开窗帘的一角,笑盈盈瞅着外面在笑,那种笑出自心底,发自内心,充满母性的光辉。看着车窗外耀武扬威的李国楼,颔首致意。
慈禧太后展露笑容顺势也向外招手,然后瞥眼,不满道:“妹妹,人多眼多,小心被人看见。”
“哦!”慈安太后放下布幔,微微叹一口气,割舍不掉一份情,一道高墙分隔有情人,回到紫禁城就没有这么自由了,同治皇帝的尊严总要照顾,还是圆明园自由啊。
慈禧太后意味深长的说:“小楼,怎么也不嫌累呀,还强撑着怕是不能持久。”
明明最喜欢李国楼持久战,现在却故意反过来说,慈安太后揭穿她的恶趣味,努一努嘴道:“姐姐,要讲真话,不然以后要有冲突,也可以有个佐证。”
慈禧太后移动屁股,也坐在车窗旁边,“唰”的一下拉开布幔,光明正大的看向车窗外,带有一份伤感的说:“美好的事物,不能长久。妹妹想看就多看几眼。小楼脑海里只想精忠报国,姐姐怕一不小心就再也看不到了。”
“还不是为了淳儿,便宜都给你们母子占去了,本来是妹妹独一份,什么都要和妹妹抢,妹妹可从来没和你争过。”慈安太后嫉妒慈禧太后命好,有个亲生儿子做皇帝,说是权力平等互相扶持,互相制约。其实权势比她大,也比她有钱,只要瞧一下两人的膳食,就立刻分出高低,更不用提私藏的古董。
慈禧太后恋恋不舍的看着骑在马上李国楼背影,嫣然而笑道:“妹妹这是命数,我们俩天生就是好东西要一人一半,说好了以后小楼也一人一天,第三天我们三人一起游玩。”
“哼!就姐姐花样经多,羞羞羞!”慈安太后在李国楼身上得到慰藉,终于品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这才是至高境界,让她到现在还不能释怀。
慈禧太后眨动杏眼,调皮的一笑,娇声道:“姐姐可是老手,哪是你什么都要人教。”
两人的话题离不开李国楼,从私生活的爱好,谈论到李国楼的品行,当然花花公子哥的形象是摆脱不了的。但李国楼不摆排场,出入就带几个老面孔,从来不以权谋私,赚来的钱至少一半交予政府。办差谨小慎微,轻易不得罪人,能够与朝堂上的各方势力和睦相处,各方各派争先与李国楼交好。上一次做钦差出巡,连馆驿也不住,情愿住在朋友家里,不愿破费朝廷的银两。
两人一致赞同要赐予他荣华富贵,还要替他兰州之行牵肠挂肚,把运送军用物资的护送使,偷偷提拔至钦差大臣的地位,还要照顾到李国楼面子,有些事先安排好,给李国楼一份惊喜。这个男人值得她们付出,有良心、有能力、有才华、还有雄心壮志的“面首”,直到今日慈禧太后才发现第一个,看人有眼光的慈安太后率先出手,说明李国楼比恭亲王更为出色。
城门口百官接驾,跪地相迎,礼乐响起,繁文缛节自不用提。作为掌旗官李国楼端坐在白马上,不苟言笑的看着百官,有些相识的文武官员,还对他猥亵的奸笑。李国楼立刻还以瞪眼,不懂规矩的人,都要被灭口,不想死在他手里,就要跪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李鸿藻行至李国楼马前,仰头道:“国楼,今日属你最威武,果然是英雄出探花呀。”
不管李鸿藻内心多么肮脏、下流,含义多么隐晦。这可是恩师,天底下只有一个正宗师父,李国楼哪敢不敬,毕恭毕敬在马上面欠身,拱手道:“多谢李大人夸奖,下官铭记于心,懂规矩知礼仪,明天冬至了,下官定会拜会师母,以尽弟子的孝道。”
“那老夫就不叨扰探花郎了。”李鸿藻踱着方步离开,让李国楼风光就是他这个老师的光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为了他一生的清名,翰林院编修的史书要亲力亲为的写好,特别是李国楼曾经做过万寿山工程督办之职,就不要写,省得后人遐想连篇。
这几句话属于上台面的话,旁边的官员都捋须点头,想到看望恩师,探花郎还是有职业操守。
“嗯,探花郎真像赵子龙,大清有子龙保驾,一统万万年呀。”听惯戏文的多罗贝勒载澄,以高亢嘹亮的声音叫嚷,好让所有人听见他的话。他就是当阳桥喝退百万曹军的张飞、张翼德,同治皇帝身边的桃园兄弟,大清的未来就是他们执掌权柄,今日李国楼出风头,下次喝酒庆功就看他唱一段空城计,也好让文武百官见识他的文采风流。
“下官职责所在,不能多言,改日再聊。”李国楼依然端坐不动,只用一只手稳稳的握住旗杆,让黄龙大旗迎风招展,大气磅礴的看向远方。这是一门真功夫,做不得一丝假,力气和技巧完美体现,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