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边似乎也有状况,风声太紧,晚上的幽会不得不取消了,可是打他的电话,总觉得他怪怪的,不似从前那样宠溺有加,,
而关于他又有了新欢的风言风语也多了起來,
这天,刚好有同学聚会,何柳跟妈妈请了假,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悄悄地溜了出來,打电话他沒有接,便留了言,驾车直奔海滨别墅,
今天恰好是两人相识一周年,她不会忘记,他曾答应过的事,要在这一天给她答案,一颗心忐忑不安,又憧憬无限,
何柳将车直拉开到别墅廊沿下,不远处停着他的黑色林肯,整个大楼只有两人的卧室亮着灯,一想到一会儿见了面,小别胜新婚,她的心像初恋的少女似地,嘭嘭嘭地乱跳,
下了车,直接用钥匙开了门,她忽然起了玩闹之心,也不开灯,就着月色提着脚,屏气凝神地摸索前行,四周静悄悄的,掉根针都能听到,所以当她上到二楼楼梯口,听到卧室方向传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就奇怪也不奇怪,就好像她每次与他欢爱时,会无法自抑地发出一些令人难为情的单音字节,
“唔......啊......轻点......啊,,”
她的脑子轰地一下成了空白,机械地朝着声音的发源地奔过去,人越是靠近,那声音越是放浪,
何柳猛然推开卧室的门,整个人被里面的情景震得外焦里嫩,
房间里,房顶上的水晶吊灯发出璀灿的光芒,令屋子里的一切看得直直切切,大床上一男一女浑身不着寸纱纠缠在一起,
正是盛夏时节,两个人大概情难自禁了,连空调都沒來得及开,男人很投入,每一下都带着撞击的力度,身体披上一层晶莹的汗珠,性感中透着邪恶,正卖力地上演着激情与燃烧的戏码,
女人扭动着大声娇吟,用声音和躯体迎合着他,好一幅欲星欲死图,
“啊,,”女孩突然发现了她,吓得惊叫一声,
男人抓住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不让她有丝毫的退却,一声低吼,抵达欲望的顶点,
“我在楼下等你,”何柳簌簌发抖,嘴唇哆嗦得厉害,上牙齿碰撞着下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身体像被人抽去了真气,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于是,她拼死撑住,说完,转身一步一挪地來到楼下,
沒过一会,女孩下來了,脸上还残存着欢爱过后的红潮,人长得漂亮极了,尤其是一扭腰一摆臀,加上漫不经心中魅眼一挑,天然一股妖娆气质,是那种很容易挑动男人情.欲的类型,
何柳想起他刚才激情四溢的样子,似乎和自己在一起时,靳司勒从來沒有过这样放纵的时刻,更多的是照顾着自己的情绪,幸耶还是不幸耶,
女孩经过时,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风姿绰约地离去,
然后,他出现在楼上的楼梯口,西装革履,周身整齐得好像那一场激情表演,只是她一不小心做的一个噩梦而已,
男人的步伐潇洒如故,拾级而下,缓缓地踱到她面前,墨眸无温,表情沒有一丝惭愧,薄唇不带任何意味地开启:“我不知道你会來,”
“勒,你说过,这是我们两个的家,不会令任何人染指,”她歉然一笑,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
女人的神情令他难过,可是他不得不硬起心肠,薄唇勾勒出情场浪子惯有的绝情笑容:“已经染指了,那你说怎么办,”
她受了惊吓似地抬眸,不敢相信这样无赖又寡情的话真的是从他的口中说出來,“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们在一起一年了吧,我腻了,这个理由充不充分,”
他说话的时候别过头,给她的感觉是,实在是不想多看她一眼,肢体语言有时比口中的话更能说明问題,何柳被彻底击溃,艰难但是坚定地站了起來,
靳司勒,你果然够残忍,
“我明白了,这个,还给你,”她虽然卑微,但决不下贱,将早已托在手心的一枚钥匙递过去,
而其实,他别过头,不是想佐证自己有多么厌倦了她,实在是害怕见到她了无生气的脸,也害怕自己一时心软,前功尽弃,
那张床上,两人曾渡过了无数私密而又美好的时刻,而现在,他和另一个女孩在上面翻滚,一个女人,尤其是像何柳这种有精神洁癖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的,
这种分手方式对她极残忍,也极有效,不是吗,
“也好,钥匙你也沒用了,”靳司勒若无其事地笑着接过钥匙,
一递一接的瞬间,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她的手掌,她倏地收回手,好像被火烫了一般,掌心莫名地发热,直到她出來,上了车,那窒热感经久不散似的,
她一直沒有回头,虽然很想看看他的表情,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惨遭抛弃,她已经失了面子,不能再丢了里子,
接下來的日子对她來说,简直是暗无天日,
“柳儿,怎么失魂落魄的,”头几天,她无精打采,错误百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