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情圆满解决了,两人出來坐上车,怕她累着,便换了他坐在驾驶位上,
靳司勒一边驾车一边无比服气地夸奖她,“幸亏你去了,不然还真震不住,”那位妈妈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换作是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收场,
“那是,你女朋友我还行吧,”何柳心情爽极了,刚才在学校,老师一口一声你们家长,听得她心花怒放,好喜欢跟他连在一起的感觉噢,
这还只是小妹,要真是两人的孩子犯事,夫妻双双共同面对该多好啊,
“勒,我想要个孩子,”
话一出口,车子轻轻地抖了一下,靳司勒别过头看了她一眼,笑着问道:“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未婚先孕,她也不怕被妈妈打断腿,,两个人交往,至今还瞒着老人家呢,
“不是,人家想当一回真正的家长,”
何柳向他靠过來,头枕在他的肩上,靳司勒从后视镜里可以看见女人脸上的向往,心蓦地软了,柔情自眼底迷漫开來,
可是,他无法确定对她的疼爱可以坚持多久,之前的那些女人,保鲜期最长的不过三个月,最短的一次就弃之如敝履,
”妞儿,恕我现在不能答应,不如等到我们相识一周年时,我再给你答案,好不好,”但他愿意为她一试,一年期满,若他疼她如故,名份与孩子他都可以给她,
何柳欣喜地从他肩上爬起來,伸出右手小指,开心地嚷嚷起來:”拉钩,”
靳司勒被她的孩子气感染,忍俊不禁地笑了,也伸出尾指与她的勾缠在一起,听她快活地唱:“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一年后,省人民医院,
“李医生,有人找,”
李思扬正在跟同事讨论治疗方案,闻声看过去,连忙起身,匆匆对同事说了一句:“你们先下去仔细考虑一下,我们再议,”便丢下一众迎了上去:“老师,您怎么亲自过來了,快请坐,”
秦淑仪被迎进來坐下后,摆手示意他也坐,将手里的食盒往桌子上一放:“思扬,你回來也有一段日子了,老不见你上门,所以來看看你,顺便带了你最爱吃的酱爆牛肉,”
“老师,还让您亲自跑一趟,我刚回來,事情挺多的,所以......”李思扬连忙解释,
秦淑仪看向他:“思扬,你不是个善于掩饰的孩子,跟我说实话,柳儿的事是不是真的,我只相信你的话,”
“什......什么事,老师您别听外人瞎说,柳儿她......她真沒什么,”李思扬吃了一惊,又不善于撒谎,吞吞吐吐的,口里说着沒事,可一张脸早摆明了有事,
老人身子晃了一晃,差点栽倒在地,
“老师,您不要紧吧,”李思扬急忙扶住她,
秦淑仪摆摆手:“沒事,你老师我一生经历的事太多,不会轻易跨掉了,你忙,我先走了,”
“要不我送您吧,”李思扬连忙跟着站了起來,边说边脱身上的白大袿,被老师按住了,“不用,我真的沒事,别耽搁了正事,也别跟柳儿说我來过了,”
半个小时后,龙腾实业公司一楼大厅前台,
“姑娘,麻烦你带我去见你们总裁,”女儿的事从学生那里得到了证实,一向视为骄傲的女儿,居然跟一个背景不明的男人在一起,秦淑仪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管,
前台小姐面带微笑:“对不起,大妈,沒有预约不方便见我们总裁,”
“你就说何柳的妈妈想要见她一面,”
话音未落,前台小姐忽然花蝴蝶一样飞了出來,脸上的笑容放到了最大,“您是何小姐的妈妈啊,那就是我们总裁未來的.......您等着,我帮您联系,”
看來女儿的事人人都知道,就是作为母亲的她被瞒在鼓里,秦淑仪简直无法原谅自己,竟然疏忽大意到这种地步,
“大妈,总裁马上下來,请跟我來,”前台小姐联系过了,殷勤地在前面带路,将她请进会客厅,又倒了茶,“您喝茶,”
光影一明一暗,从门外走进來一个人,
“伯母,听说您找我,其实可以打个电话,应该我亲自过去才对,”靳司勒走近,语气十分过意不去,
秦淑仪抬头打量,年轻人长得很英俊,气度更是不凡,只是眉宇间透着阴冷之气,倒是与传言中的身份相吻合了,便淡淡地一摆手:“别客气,你也坐吧,”
情知今天的谈话必定不轻松,靳司勒坐下,静等下文,
“我刚刚才听说,我女儿和你在一起,”秦淑仪开门见山,直奔主題,“我來,是请你离开她,”
他其实料到了,像何柳这种家庭是不可能接受他的,“伯母,请问您问过您女儿的意思吗,”
“正因为我知道女儿的心思,所以才來找你,请你离开,”秦淑仪懂对方话里的潜台词,是女儿执迷不悟,怨不得别人,“想必柳儿谈过她的父亲,我们对她的期望很高,对她的人生伴侣也有过很多的期待,但唯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