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潮水退却,她趴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了,犹是不甘心,挑起一根指头颤微微地冲着他:“明天加一条,一晚上一次。”
“那不行,我的权利我作主。”将她搂进怀里,发现她已经睡着了,睡梦中粉唇还不服气地嘟着,叫人又爱又恨。
又到了周末,两个人正好都闲着,江辰逸提议去丈母娘家蹭饭去,正合她意,便欣然同意了。
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包里的手机却响了,她拿出来一接通,只听见简单在里面哇啦哇啦大叫:“景年,是朋友就跟我一起去捉奸。”
“捉奸?简单,你抽什么疯。”乔景年大吃一惊。
江辰逸从楼上施施然下来,问:“谁的电话?”
乔景年摆摆手,躲到一边压低声音打探情况:“喂,到底怎么回事?”
“你开车来我家接我,路上说。我提醒你,别告诉老江,严防他通风报信。”不等她同意,那边喀地挂断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而且,简单又不是没车,凭什么要她当司机呀。
嘀咕归嘀咕,乔景年还是决定为朋友两肋插刀一回:“江辰逸,一个朋友有事让我过去一趟,你自由活动吧。”
“喂,什么朋友,你就放老公鸽子。”
江辰逸在后面大声质问,她装作没听见他话里的不满,径直出了门,开车去接简单。
“喂,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回事?”车子一发动,她忍不住问。
简单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一看就是那种专业的、像素什么都极高的那种,“你会用这个吧,等到了,我冲进去抓人,你在一边拍照,这回我要捉奸捉双。”
看她一脸杀气腾腾,眼底凶光毕露的样子,乔景年不禁乐了。
“谁呀,你家向北外头有人啦。”
简单白了她一眼:“不是他难道是别人,我吃饱了撑的,管别人家的淡闲事。自从身边来了一个实习的女大学生,他回家的频率那是直线下降,从两个星期到三个星期,这回都四个星期没着家了,昨晚上打电话,他还不耐烦,旁边明明有女人的声音。”
越说越激动,声音提高了八度,连带着手舞足蹈的,乔景年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不开车了,准是怕一不小心“人仰马翻。”
“淡定,淡定。”
至于吗,为了一个臭男人气成这样,她拍拍简单的手背示意别激动。
简单更不乐意了:“我淡定得了吗?要是你家老江十天半月不回家,我看你比我还急。”
“那你可说错了,我呀,巴不得他出个差什么的,最好是长差那种,省得一天到晚缠着你,烦都烦死了。”刚说完,她后悔了,脸上热热的,有些不自在。
果然,被简单揪住了小辫子,这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凑过来一脸坏笑地问:“老江很粘人吗?一晚上几次?”
“要死,亏你问得出口,滚一边去。”乔景年臊得啐了她一口。
话说回来,那家伙的确够粘人的,好像真的怕上了当似的,一天也不肯放过她,半夜把她弄醒又要的时候也是家常便饭,搞得她真的是不胜其烦。
“我告诉你,你们这呀是在新婚期,等到了我们这个阶段试试,你就是光着身子在他眼前晃,他都视而不见,麻木了。”简单一副过来人似的老气横秋的口吻。
不也就两年吗,离传说中的七年之痒还远着呢?
“你试过呀,说得那么邪乎。”乔景年也开起了玩笑。
哼了一声:“那还用试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么回事。”
顾向北工作的县城离省城不远,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两人说说笑笑就到了,按照简单的指引,直接开到了县委宿舍大门外,这个时候,乔景年明白简单找自己开车的另一个用意,这里没人认得自己的车,免得打草惊蛇。
两人直扑三楼最里面一间屋子,在路上她已经将摄像机藏在背包里,只露出镜头,这样不会引人注意,只见简单将钥匙插入锁孔反手一拧,破门而入。
乔景年跟在后面,喀嚓喀嚓就是一通乱拍。
“停,停。”
听见简单连声叫停,她疑惑地抬起头,这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征询地看过去,等对方示下。
“去他办公室。”简单略一沉呤,下了指令。
县委大楼离这边不远,很快就到了,门卫一见热情地打招呼:“简总,来找顾县长的吧,他应该在里面,要不要我通报一声。”
“不用,不用,给他一个惊喜。”简单连忙摆手。
门卫年纪也是过来人,心照不宣地一笑:“是呀是呀,顾县长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高兴?只怕会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吧。
乔景年捂着嘴巴偷笑,被简单狠狠地腕了一眼:“严肃点,别给我弄砸了。”
幸好一路上再没遇到人,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来到县长办公室外面,门虚掩着,简单丢过来一个眼神,便用力一推率先冲了进去,乔景年不甘落后,紧随其后,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