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连舟脑袋靠在他胸膛上,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但是等孟回牵她的手带她出去的时候,她却又固执着,一步也不肯迈,
一晃,几天过去,岁月像一本古老的书册,被风翻过,又被雨洗过,
暗室内烛光如剪,招摇映在墙上,宛如不成形的鬼魅,男子一袭白衫如雪,越级而下,颀长的身姿被灯火投影在墙壁上,显得越发高挑清俊,
已然敛去了适才与女子说话时的温柔,他淡漠着脸,启唇道:“他还是不肯写,”
暗室内灯火照耀在黑衣侍卫的脸上,他恭敬回答道:“回少爷的话,已经什么法子都试过了,他依旧不肯写,”
男子微不可觉地点了一下头,名贵的鹿皮靴子踩在暗室的地面,摩擦出窸窣声响,顷刻他便已推开暗室的最后一张门,來到暗室的最里面,
“姓孟的,你这个大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