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烟,还不忘对着易寒招呼道:“北方人,要不要来一口,这些东西北方没有。”
易寒婉拒一番,便与这男子闲聊起来,过了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头上包扎了白布,脸上还残留些血迹,看来刚刚他有参与那场群殴,走了过来喊了一声,“阿爸。”
年老的男子将易寒的来历简单说了一番,这年轻男子倒是兴致十足的与易寒聊起天来。
与这年轻男子,易寒倒感觉可聊的话题多了,年轻男子说东说西,反倒是易寒插不上话。
年轻男子突然朝远处的席夜阑瞥了一眼,笑道:“她是你家媳妇?”
易寒笑笑不语,男子笑道:“这么漂亮的媳妇你可要当心一点,免得被人抢走了。”
易寒笑道:“你没有看见她的佩刀吗?”
年轻男子不以为然道:“妞子拿刀有什么用。”
易寒笑道:“她一个人可以打赢你们全村的人,你信不信?”
年轻男子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别说打赢我们全村的人,怕是连我都打不过。”
易寒微微一笑,不作回答,年轻男子撩起长袖,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你不相信。”
易寒只是微笑,不作回答,年轻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充满傲气道:“我现在就找她比试一下。”在他看来连一个妞子都打不赢是很丢脸的事情。
易寒忙拉住他的衣袖,年轻男子却是将易寒的手扯开,朝远处的席夜阑走了过去。
年老的男子突然道:“北方人,让他去吧,吃点苦头才知道天高地厚。”他的见识可比自己的儿子要广。
易寒道:“老爹,你可不知道,我这个朋友,她出手从不留情面。”
村长却笑道:“只要强盗才会杀人。”
年轻男子朝席夜阑走去,朗声喊道:“姑娘,我要跟你比试一下。”说着思考着如何与一个女子比个高低,“就比谁的力气大吧。”
席夜阑转身,只是盯了年轻男子一眼,年轻男子看到她的目光,突然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却又硬着头皮上前,指着一块大石,朗声道:“我们就比谁搬得起这块大石。”
席夜阑突然出手,用剑鞘抵住年轻男子的腋下,将他轻轻一挑,年轻男子顿时被高高抛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席夜阑淡淡道:“小男孩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冷漠的走开。
年轻男子痛的好一会儿才勉强站了起来,只感觉骨头痛的快散架了。
用过晚饭之后,易寒和席夜阑在腾出来的客房休息,至于那车夫,却有自知之明的在屋外将就一夜。
出门在外,能随便就随便一点,却也没有太多的讲究,易寒将床铺让给席夜阑,自己却随便找了个地方靠一下。
易寒道:“夜阑,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出发。”
席夜阑没有应话,和衣而睡。
刚躺下来没有久,就看见外面传来大喊大叫的喧哗声,两人心中好奇,打开房门,只见远处出现了上百把火把正从村子这边靠近过来,村子响起了敲锣的呐喊声,家家户户立即动员,抄起家伙就往外面赶。
村子父子也匆匆走出院子。
席夜阑问道:“我们管不管?”
易寒看了那妇人担心的表情,应道:“受人恩慧,理应报答,走吧。”
说着走到那妇人跟前,说道:“小嫂子,你不必担心。”
原来是隔壁村早些时候吃了亏,这会却纠集更多的人寻仇报复来了,这一次来的却有上百人之多,而且准备充分,打算讨回早些时候的场子。
村子里的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聚集在村口,那村长见易寒和席夜阑也来了,惊讶道:“你们怎么也来了。”一语之后说道:“这是我们的事情,你们不必插手。”
易寒没有回答,他觉得这些人的思想有些固执,自己的道理无法说通他们。
很快隔壁村的人就到了村口,只听对面一个老头喊道:“给我狠狠的打,让他们知道我们下坡村的厉害。”
村长刚要开口喊打,易寒却道:“村长,我来。”说着走上前去。
村里的人见到易寒走上前去,顿时议论纷纷,怎么会出现一个外乡人来插手。
一个年轻人拿着砍刀朝易寒走了过来,凶狠道:“外乡人,滚开,这没你的事情。”
易寒淡道:“我今夜就非管不可了。”
那年轻人嘴里喊了一声“找死。”就持着砍刀朝易寒冲来。
易寒随意伸手,就将那年轻人似提着小鸡一般的提了起来,轻轻一边扔去,那年轻人重重摔到地上痛叫起来。
这一手顿时把来寻衅的人个镇住了,只觉得这外乡人不简单。
易寒朗声道:“如今外敌入侵南疆,你们同是大东国人,却窝里斗,知羞不知羞。”他想让这些人的思想从小我上升到大我的境界上,只可惜这却是他的一厢情愿。
对方的村长朗声应道:“关我们屁事。”
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