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啊,啪啪,飞啊,么么。”
“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啊,啪啪,飞啊,么么。”
“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啊,啪啪,飞啊,么么。”
……
大家又开始胡闹起来。我就纳了闷了一群坏人恶人凑在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怎会是变成群逗比呢。
“咦。你咋不喝了。”我问马三宝。
“起风了。”马三宝起身走到船头,注视着前面的海面。
我第一次看见这么严肃的马三宝,我不明所以,之前他给我的印象总是阴到至极的冷艳。
“别喝了。起锚,收帆,转舵,暴风雨要来了。”马三宝隔空传声,声音不大却刻不容缓。
突然间的正经弄得我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看着天上的乌云遮蔽了月亮,本就夜深天黑现在可到好乌漆嘛黑的一片,桥头的马三宝的身影在我看来也都模模糊糊。
“下雨啦,收桌子。”李大嘴这是从船舱跑出来,他进船舱本来是打算在做只大盘鸡的。好么,鸡没端来,就这会忙活的的功夫,自己却变成了落汤鸡。
“护住菜,别打湿了,要不等会没法吃了。”百里洗用他的灵力包裹住桌子。
“刀疤,咱俩抬。”李大嘴招呼刀疤。
百里洗独自一人慢慢悠悠的朝船舱走,什么也没拿,什么也没提,什么也没收拾。看着他的背影我想他能平安走回去就万事大吉了,他那小眯缝眼现在更是啥都看不见了吧。
这时,一个浪打过来,船明显歪了一下。
“酒,我的酒。”
几个酒坛在地上咕噜咕噜乱滚,我只能好像大概感觉到钱掌柜跟着追去了,没办法太黑了。
白玉堂捅捅我,“走吧。”说完他搬起凳子准备回去。
“好啊。”
我刚一迈步就被绊了一个趔趄,什么鬼东西绊的我。
是追风!奥,对了,我说怎么老感觉少了些什么。搞了半天,这老小子还在地上趴着呢。我踢了他几脚,看他没什么反应,睡得真死,我暗骂一声,伸出右手抓着他一条腿就这么着打算给他拖回船舱。
“都等等我。”
“老钱,你快点。白玉堂用身体支着门。”
“诶诶,我来了。”
隐约简可以看见一个胖子在甲板上似跑非跑。似滚非滚。
“你快点!”马三宝在钱掌柜的身后蹬了他一脚。
“我靠,马三宝你给我等着。”钱掌柜边滚边喊。
我就感觉一大团黑影袭来,从我身边哗的一声过去了。
“哎呦,疼死我了,我压着啥了。”
我心说坏了,钱掌柜刚才压到的不会是追风吧,就追风这小身板让钱掌柜滴给墩一下那还能有好?
还好没压到我,我有些庆幸,时间紧迫也来不及观察追风的情况,就算我想看也看不见啊。我索性拖着他快步跑进船舱了事。
外面的风很大,虽然不是呼呼的吹,那也是嗖嗖的刮。风中夹杂着瓢泼大雨,噼里啪啦的砸在船上。随着不断涌来的大浪船体上下晃动,左右摇摆。我这时要是有个低音炮都可以大跳江南Style了。
“欧巴,刚弄死他。”
……
我正胡思乱想着,也没留意身边多出来个人。他开口说话我在发觉之前一直在甲板上观察情况的马三宝回来了。
“李大嘴,来杯热茶。”
“情况咋样。”我回过神来,感觉厨房里气氛压抑,之前的欢乐荡然无存。
“别提了,是环形风暴。我刚才出去调整了下船航行的方向。”马三宝喝着茶。
“什么是环形风暴?”我有些疑惑。
“就是一个圆中间空了一块,向四周扩散的风暴。”
我奥了一声,表示明白了,按理说一般情况下不管台风飓风只要是风那就只往一边刮,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风我还是第一次吹。
马三宝表示这样的天气我也没遇见过几次。当然这不是他的原话,他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伦家当年叱咤海洋时,环形风暴那也没与上过几次,两只手就可以数的过来。”边说他还边翘着兰花指上下翻舞。
“事出反常必有妖。”百里老头拿着毛巾擦着水。
“你这一脸的雨水早就擦干净了,怎么这被雨水打湿的双眼还睁不开呢。”白玉堂在一边暖着身子打趣道。
他是我们几人中唯一一位敢这么跟百里洗这样说话的人。也许因为他俩长得都太美如玉,灿于花,惺惺相惜,又也许是白玉堂轻功快,身法好,惹恼了百里洗也不会被他抓到。哎呀呀,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会出什么妖事呢?”我有些担忧但更多的是期待,体内的不安分不断地躁动。
“三宝。你遇到过啥样的。”我好奇着问他。
“让我想想啊。”马三宝摆着他独特的造型思索着,“一次是我们找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