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虽恨,却也不得不承认,颜良说的是事实,只得恨恨说道:“传我军令,马上撤兵,让子奇和仲简二人率军一千务必挡住曹聚的追击。”
随着袁绍下令,禁卫军犹如洪水般败退了,但曹聚并没有趁机掩杀,毕竟这不是袁绍的嫡系军队,而是洛阳城的禁卫军,再说,曹军若真是将袁绍的五千禁卫军杀了个干净,只怕会引起何进的恼怒,不顾一切地命令各地守军围剿于他,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此一战,袁绍的禁卫军损失五百,曹聚的一千五百骑兵只是受伤五人,一比一百的伤亡,足以堪称完胜了。
战斗结束,阎忠驱马来到,见典韦正在给曹聚包扎右手,立即惊问道:“主公,您怎么受伤了?”
说罢,不等曹聚回答,阎忠就立即就转首向典韦喝道:“恶来,汉升,汝等怎么可让主公上阵,若是主公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将如何是好,你们简直是太不像话了。”
典韦刚刚为曹聚包扎完毕,闻言登时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黄忠更是立即转过身来,似乎对阎忠很是害怕。
目前,曹聚的武将多,谋士却只有阎忠一个,是以,曹聚这边的大小事务都是阎忠一个人在打理,能力自然一下子就被释放出来,尤其是阎忠足智多谋,曾将典韦狠狠收拾过一次,搞得这些武将无一不怕阎忠。
曹聚笑着说道:“子奉,是我要上阵的,跟恶来和汉升无关,你不要怪他们。”
阎忠立即正色说道:“主公乃万金之躯,乃我等之魂,若主公有失,让我等何去何从也。忠以为,主公万万不可再逞匹夫之勇,否则的话,忠以为主公非明君也,请主公让忠自行离去。”
曹聚讪讪一笑道:“子奉言重了,我也一时技痒,呵呵,好了,以后我不再这样了,就请子奉原谅我这一次吧。”
见曹聚要向他抱拳行礼,阎忠急忙侧身闪过,微微一笑道:“主公知错就改,乃我等之福分,主公真乃不世明主也。”
汗,先给一耳光,然后再赏一颗糖果吃,阎忠这一手高明啊,曹聚登时翻了翻白眼,谦虚两句,此事算是就此作罢。
不过呢,曹聚当然是不以为然,他若是没有这一身本领也就罢了,可偏偏走上这条路了,若是让他像历史上的曹操一样,有一身武力却无处释放,曹聚真是做不到。
过一会儿,刘慕和刘坚、刘脩三人也过来看望曹聚,得知他受了轻伤,刘慕自然是一番关切。接着,斥候来报,说是袁绍败军没有任何停留,直接退回了洛阳城,曹聚这才放下心来,命令大军继续行进。
路上,曹聚责怪典韦道:“典兄,以前咱们对战的时候,我可是不止一次地说过,千万不要留后手,不然的话,我的武功提高就会很慢,你怎么还留后手,害得我今天在颜良跟前吃了一个大亏。”
典韦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道:“阿聚,这可不能怪我啊,我的武功和招数,全都是杀人用的,万一动起真格的,收不住招,岂不是把你害了吗?”
曹聚听了,只得叹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盘算着该如何提高自己的经验值,却又尽可能地将风险降低到最小。
且说袁绍回到洛阳城之后,自然不会对何进说他无能,五千人马不是曹聚一千五百骑兵的对手,被杀得落花流水,只说曹聚提前知道消息,在路上对他设伏,他虽然奋力杀败了曹聚,折损了四五百手下,却因为曹聚军队全是骑兵,他无法追上。
何进自然是恼怒之极,“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怒声喝道:“可恶,曹仓合实在太可恶了,枉孤对他如此器重,不但让晏儿认他为义父,还准备将雪儿嫁给他,却不想他竟然背叛孤,是可忍孰不可忍。”
什么,袁绍也是第一次听说,何进竟然有心将尹雪那个娇艳欲滴的女人嫁给曹聚,心中暗想,亏得出了这场意外,不然的话,尹雪嫁给曹聚,真是可惜了。
但是,袁绍转而想想,曹聚虽然跟尹雪无缘,但却成了当朝驸马,比伏完那个驸马值钱多了,等于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何进皱了皱眉头,问道:“本初,曹聚再厉害,也只是一千五百骑兵,只要孤再派骑兵拖住他,派大军围剿,纵然他是孙武重生,也绝难逃一死。”
袁绍可是记得曹聚是如何巧言如簧地给他栽罪名的,闻言登时吓了一跳,急忙劝道:“大将军不可啊,那曹聚是奉旨回乡省亲,若是我等一再截杀,日后一旦传开,对大将军名声不利啊。”
何进眼睛一瞪,立即喝道:“本初,之前让孤出兵的不是你吗,怎么你现在才说这话?”
袁绍登时一阵尴尬,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只得一脸惭愧地说道:“大将军,是卑职失策了,请大将军降罪。”
“罢了,罢了。”何进摆了摆手,叹道,“既然如此,就暂时放过曹聚吧,不然的话,若是把他逼急了,跟董重联手,洛阳城就真的危险了。”
见何进没有怪他,袁绍也松了一口气,立即说道:“大将军不用担心,卑职已经打探清楚,曹聚出了洛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