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六千两。”
这一句喊声像是喷发的火山,彻底将男人内心的欲望喷发。
“我出六千五百两。”
“七千两。”
这个时刻没人会在乎钱,对有钱人来说,有时候面子比什么都重要。
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价格已经喊道了,一万九千两。
后台的老鸨笑的已经像是,烈日下晒干的菊花,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凤凰阁能有今日,一万九千两就是开一辈子青楼,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老鸨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喜悦,甩着手绢走上歌台,看着台下默不作声的人们,露出一颗大金牙,喊道;“一万九千两,还有更高的吗?”
她这是在鼓励纨绔富豪们,希望有人能喊出更高的价格,可是,接近两万两的价格,已经不是一般富豪承受的起的。所以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选择沉默,只剩一些人粗言秽语,骂骂咧咧。因为他们觉得一万九千两,买个花魁已经不值得,而且这些钱足够他们买下十个花魁。
台下默不作声没人喊价,老鸨老脸上有些尴尬,她转头看着月红姬;“凤凰姑娘,已经是最高价了。”
老鸨连月红姬的面都没有见过,更不知道她是谁,只好以‘凤凰’想称。说这话只是想让她明白,老娘已经尽力了,一万九千两已经是最高价。
月红姬依然安静在站着,微微仰头看着二楼,似乎在等待什么。至从说完第一句话,到现在都没有动过,就连眼睛都没有眨过,更是把身边的老鸨当做空气。
这位出价最高的公子哥,脸色已经很难堪,他看着如木头一般立着的花魁,心中很是懊恼,将桌上的茶杯抓在手中,用力摔在地上。
“哐当!”
他站了起来,指着月红姬,骂道;“一个****!还跟小爷装纯,赶紧滚下来,给小爷我乐呵乐呵,我的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话音刚落,台下立马响起一阵嘲笑,一时间粗俗秽语,嘲笑谩骂,不绝于耳。
月红姬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好像没有听到这些谩骂,依旧安静的站着仰望二楼。
见状,老鸨马上走下歌台,露出她那恶心人的笑容;“各位公子,各位大爷,凤凰姑娘天生就胆小,她是被你们出的价钱给吓住了,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待会我在叫她跳支舞,给各位消消气。”
这话说完,她便回到歌台,来到月红姬身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老鸨虽然不知道她的来历,但却清楚她是个修行之人,这是她万万不敢惹的。
就在这时,一把唐刀破门而入,像一把飞刀从二楼落下。带着寒光插在月红姬的脚下,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台下的众人倒是吓了一惊。
而她身边的老鸨,已经吓得瘫坐在台上;“哎呦,我的亲娘,吓死我了。”
马帮帮主,马宏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走出雅间,站在栏杆处,向下看去。摸了摸一脸的大胡子,用他那沙哑的声音,说道;“我出三万两。”
瘫坐在台上的老鸨,听到这个价格,又露出恶心的笑容,两只手扯着手绢,喃喃道;“三万两!三万两!我发财了。”
楼下已经有人认出,喊价的人是谁,他们心中非常清楚,马宏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们心中马宏就像是个恶魔,随时会将自己的血吸干。
马宏咳嗽一声,吐出一口浓痰,随后将手中折叠好的三万两银票,扔向月红姬。
看着厚厚一叠的银票,老鸨马上爬到月红姬脚下,将银票捧在胸前咧嘴一笑,然后亲了亲胸前的银票。这就是现实,很多人都是这样,在金钱面前,都会弱的不堪一击。
苏亭香看着歌台上的老鸨,她觉得这个老鸨很有意思,可以说她觉得老鸨很好玩,便想着在刺激一下她;“我出三万五千两。”
她只是纯粹的觉得好玩,便喊了这一声,很是得意的看着,歌台上已经傻掉的老鸨。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这个不起眼的角落,没人会想到这个小小的少年,会喊出三万五千两的天价。所以此刻,人们都抱着看戏的眼神,注视着他们三个。
听到这个声音,马宏脸色有些难看,在自己的地盘上,居然有人和他作对,此刻已经起了杀心。他拍了拍手掌,很快二十个弟子从房间出来,这些人什么都没问,便从二楼跳下。
被这么多目光看着,陈香很不舒服皱着眉头;“你胡闹什么。”
苏亭香吐了吐舌头,显得很无辜;“没有啊。”
“走,快走,”花恋雪看着从人群中走来的马帮弟子,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陈香和苏亭香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这些马帮弟子,便挥着手中的唐刀砍了过来。
这些人全是人界中期到后期的修为,花恋雪还能对付,他挡在陈香面前;“你快走。”
话音刚落,他便一扇挥出,浑厚的元力将上前的两个马帮弟子,击退几步。借势,花恋雪跃身跳起,一脚一个将两人揣飞出去。
“咔嚓”一声,桌子被撞翻,瓜果点心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