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一省省会的武城已渐渐苏醒。
街道上,来往着一些早起的人们,早餐店与摊点都已忙碌起来,时刻准备迎接着即将到来的上班高峰。
在路边小摊上,买了几个馒头和一杯豆浆,尚天一边走路一边吃喝。
这时公交车都还未发车,出行的交通工具,能选的也就只有出租车了。
不过尚天嫌出租贵了点,一趟下来几十块,多坐几趟,那些钱说不定换算成气运点,都够发几个红包了。
吃喝完后,尚天果断的选择了步行,为了快一点到达医院,他一路小跑了过去。
为什么去医院?
自然是为了兑现承诺,去治好袁梦雪的父亲了。
作为一所大学的第一校花,袁梦雪的受关注度十分之高,本来尚天是不知道袁梦雪的父亲在哪家医院,更不知道在哪间病房的。
可他既然打算偷偷去治疗,那就不好去问袁梦雪,正不知如何是好,却无意听到孙毅和潘有全谈论校园论坛上的信息。
受到启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搜索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被他找到了。
“校花的魅力就是大。”
天色泛白时,尚天来到了武城第一人民医院前,神色感概。
一会儿后,住院部特护病房区,尚天偷偷摸摸的溜了进来。
他也想光明正大的进,奈何这特护病房区,有专人看守,不是随便能进的,想要探视病人,是必须通报姓名的。
他是来偷偷治疗的,自然不好让人知道他来过了,再说他的治疗太过匪夷所思,真留下线索,让人联想到他,又是一桩麻烦事。
特别是袁梦雪,说实话,直到现在,他对袁梦雪都不是特别感冒。卖个黄金,被她当成了犯罪份子,要是被她知道了他治好了她父亲,不知又会添什么乱子。
当时他也是感同身受,出于同情和怜惜,才作出了这样的承诺。
十三岁那年,他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他的母亲生了一场重病,生命垂危,几次差点撒手离他而去。那时他比袁梦雪还要脆弱不堪,每次和父亲去医院,都是流着眼泪进去,又流着眼泪出来。
还好老天总算开眼,母亲过了段时间,奇迹般的好了。
“这次,就当也是奇迹好了。”
站在病房门前,尚天轻轻敲了敲门,试探了下。
知道病房附近都有摄像头,也不好贴耳去听,尚天只好低着头,以他如今超常的耳力来探听。
半分钟后,确认了里面没有动静,袁梦雪的父亲应该是还没醒,尚天轻轻转开了门把手。
蹑手蹑脚,近乎落地无声的走进病房,果然,见过一次的英俊大叔,正神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睡梦中眉头却是皱着的。
“确实很严重啊,还好来的及时。”
都不用上前具体探查,尚天就得出了结论。
因为特护病房的隔音效果非常好,稍一凝神,以他超常的耳力,就能听到英俊大叔的心跳十分的微弱。
没有犹豫,脑海中念头触动治疗术,顿时,才恢复了不久的能量瞬间被抽空,一个外人不可见的光团出现在尚天的右手中。
轻轻按在英俊大叔的胸口,尚天对袁梦雪的承诺正式完成。
三天后,不出意外,英俊大叔就能彻底康复了,说不定比他正常状态还要健康。
看了一眼英俊大叔的脸色,此时已经开始有了一丝好转,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尚天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搞定,跑路。”
再过一会儿,特护估计就要来了,尚天立即转身往病房外走去。
他没注意到,就在他轻轻关上门的瞬间,袁一通猛地睁开了眼,双目炯炯有神的注视着病房门的方向。
这位英俊大叔袁一通,原来从始至终都是清醒的。
凝视了片刻后,袁一通收回了目光,握了握拳,他能清晰感受到,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他身体内游走,十多年来,现代医学一直束手无策的暗伤正在一点点的恢复。
“十多年前,我年少轻狂遭了此难,十几年后,我或许将因此难而得福,人生真是有意思啊。”
轻声呢喃着,袁一通忽然轻声笑了起来。
几个小时后,早上八点整,袁一通拨通了女儿袁梦雪的电话。
……
再说另一边,尚天趁着特护病房看护妹子还在瞌睡,又以同样的手法偷偷摸摸的溜了出来。
还没到早上六点,依然没有公交车可坐,出了医院,尚天只好又苦逼的一路往回走。
与来时不同,回去不用赶时间,也没有什么目的,尚天走的很慢,不停的思索着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想来想去,尚天发现自己其实没什么好想的,他现在无非是五行缺金,十分缺钱。只要有了钱兑换了气运点,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赚钱赚钱,哎,这么坑爹的比例,没有动力啊。”
心底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