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言凡很想把天挚告诉与龙小阮跟公孙望月,但最后想想还是自己去。
随两人一同回到客栈,却见风清尔与公孙如月已经回到客栈,两人也是一无所获。
但两人都似隐瞒着一些事情,但两人都不说。
将言凡告别几人自己回房去,倒身就躺在床上。却回想起望月亭赴约之事,不知不觉中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洛阳乃一大城,人来人往倒也不必奇怪。
只是街头涌动的人群中,一男身着黑袍披风,低着头缓缓往城外走去。也有些人看向他,但大多都一眼而过。有心者还是看到,那人本来是有张帅气的脸但却因为上面的几道惊人的裂痕而丢去了本该有帅气。
但是那几道裂痕叫人觉得极为可怕,也不知道这男子经历过何等痛苦之事。但是他表情淡漠,好像众人的可惜在他眼中没有半分关系。只是,无声地慢慢地往城外走去。
不过他还是偶尔抬起头,似乎在叹气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将言凡悠悠醒来,发现已是黄昏,能见窗外落阳,倒算是一翻美景。他洗漱完毕,来到一楼却见龙小阮伴在公孙如月身边一味笑着,公孙望月瞧在眼里却也在一旁只摇头低声发笑。
风清尔却见到了他,唤他一声示意过来一起坐。将言凡走到几人身旁寒暄几句便道自己想出去走走。就要走出酒楼但是又折回来却是向小二买了两坛子酒。
风清尔看在眼里,颇感奇怪,问道:“言凡他会喝酒了?”
公孙望月摇头笑道:“之前在渔昌里还喝了个大醉哩!”
风清尔皱眉道:“你们在渔昌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总感觉言凡变得跟以前有些不同。”
公孙望月思索一番,才道:“期间他与修罗僧对过话,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风清尔点了点头,陷入沉默之中。
行到望月亭,天色已经变暗,快要到亭子时却看见了一个怪人。身着黑袍披风,本是低着头但见将言凡来了之后便抬头看了将言凡一眼,
差点吓了将言凡一跳,那张脸上道道裂痕竟是如此触目惊心!
忽然,那人双眼盯着他,心头突涌出无比闷的感觉来。
那双眼像是要把他吞噬掉一般,但是那感觉又突然间如潮水般退了下去。
随后那人又低下头去,然后独自低吟,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将言凡努力平复心情,这才赶紧往亭子里走去,还悄悄往后看去,却哪还有什么黑袍男子。
他暗自想道是不是自己今日来神经绷地太紧出现幻觉了?摇晃一下脑袋,甩开这些念头,再次往亭子中走去。
亭子不大,有个圆石桌四个圆石凳。但是亭子却是造在高高的山丘之上,若是有月亮出来想必也是看得极为清楚。
可能他来得太早,这里什么人也没有,便一人独坐在那发呆。
“哈哈哈哈!”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不用想将言凡便知道是谁。
“给。”将言凡把手中一坛酒丢了过去,天挚伸手接住,忽地一愣,随即又听将言凡道:“我说过,跟你再见之时与便与你把酒言欢。”
天挚沉吟一会忽然又是哈哈笑了起来,边便解开酒坛边道:“好!我果然没看错将兄弟!”
两人同时举起酒坛碰到一起,将言凡也笑了起来似乎忘却了今夜来的目的:“田大……天挚大哥,我也是极为敬佩你的为人,不似那些魔教妖人那般做作!”
两人同时饮了一大口,同时称赞了一声好酒。随后,又听天挚哈哈笑道:“那是自然,我万圣教虽然是你们口中的邪派魔教,但是我教从建教至今亦都是行事光明磊落。”
将言凡随口一笑也不知相不相信,但是他仍举酒与天挚对饮,同时又道:“只是可惜,我是三清教弟子,天挚大哥乃万圣教圣子,若非如此你我二人交情亦可这般长久下去。”
天挚皱眉道:“将兄弟还是不能放下门派之见?”顿了顿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我至始至终都会把你当做是我的兄弟,哈哈,若是你带酒来见我那就是最好的。”
“好!”将言凡见天挚都这般说了,自己更不能连这些成见都放不下,当下对饮接着又道:“天挚大哥,从今以后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异派兄弟,那你我二人便永远是兄弟!”
两人酒坛又同时撞到一起,同时哈哈一笑,看着缓缓升起的大明月。
暂时把所有事抛开,只专心喝酒。而在亭子不远处,风清尔那四人也跟了过来。
公孙如月皱起眉头,小声道:“怎么言凡与万圣教圣子在一起?”
公孙望月摇头道:“我倒是觉得言凡是个真正的男人,年龄虽小但是能有这份心思魄力倒也叫我敬佩的很。”
龙小阮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般认为的,将师弟不是通敌之人而且那天挚也是个爽朗之人,也许他们两人也只是在一起喝酒罢了。”
风清尔沉吟片刻,最后开口道:“我们在等等,看看他们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