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言凡一昏却昏了好几日,却是发了高烧。
何贤最后还是带人往至宝山,寻得一处山洞,却见女的全身凌乱,更有甚者已经发了疯。而男的有些已经被折磨死去,有些幸好有些还活着,其间崔成也还真活着。
崔成一副书生模样,但是眼眉只见透露着三分坚忍。虽然穷,但也是个才俊书生。听说是将言凡打跑那恶僧便坚持自己上山采药救愈恩公。
又过了两日,将言凡倒是能下床来。崔成赶忙扶了上去。
急忙道:“恩公小心,切不可乱动。”
将言凡勉强笑起:“不碍事,我身子硬朗……但是崔大哥你都跟你说了几次,莫再叫我恩公了,叫我言凡就行。”
崔成皱起眉头道:“那怎能行,恩公对崔成之恩,岂能忘却?”
将言凡随意笑了笑,起床出去散步活动,崔成也跟着他出去。
刚一出去,却见大红花纸,正是要成亲之喜色。崔成看出他的疑惑,便开口说道:“其实是这样的,这次我能逃脱实乃大运气,何大人便教我再与娘子成次亲一来冲冲气,二来也是为了给恩公一份谢礼,此事还是何大人出钱的呢。”
将言凡微微一笑,道:“那催大哥恭喜你了。”催成挠头呵呵笑起。
再过两日将言凡已经痊愈,崔家的小院子里却已经热闹起来。
何大人也过来祝贺,然后众人又是对将言凡一番感谢。
将言凡笑以应对但眉宇间却仿佛缺少了一些生气,反而觉得亏欠了在场人似的。公孙望月瞧在眼里,却不知道他与修罗僧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去问,有些事还是不说为好。
崔成自幼失了双亲,所以众人又请将言凡做了证婚人,将言凡无奈只得与何贤一起当了这个证婚人。
拜完天地后,崔成又讲道:“我与娘子谈论过,以后我的儿子或是女儿便拜恩公为师,望恩公答应便是。”
将言凡一怔,随即莞尔一笑:“一定一定,到那时我这徒弟不嫌弃我这师父便成。”
接着一阵笑闹,而后将言凡却独自一人坐在一处,瞧见桌上放在酒杯。
端了起来,竟喝了起来。清凉辣涩,他差点呛了起来,却再次喝起。仿佛喝酒真能把愁冲刷掉似的。
最后却醉的不省人事,公孙望月带他回房。却在说酒话,什么不是我……师姐,不是我……师姐……一直胡乱说个不停。
摇摇脑袋,感到很昏乱,将言凡刚走下床来,却见公孙望月走了进来一脸焦虑。
将言凡问道:“怎么了?”
公孙望月看了他一眼,带有几许歉意,但还是开口道:“先前你们三清可是派去了几个弟子?”
将言凡点头道:“是啊,我二师姐三师兄与陆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公孙望月道:“我师姐与芸儿当时刚到洛阳时还见过他们,但是之后芸儿与他们三人都失踪了……”
将言凡心头猛地一跳,忽然抓住公孙望月双手,激动问道:“五师姐怎么了?他们怎么了?”
公孙望月叹声道:“你放心,我师姐与你大师兄正在找他们。”
将言凡这才放开手,见公孙望月悄悄地捏了几下被他抓住的地方,才想起刚才着实激动了些,便开口道歉:“望月姐姐,方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不住。”
公孙望月摇了摇头笑道:“若是我姐姐出了事我也会这样的。”
将言凡点头默认,随后把剑绑在后背,开口道:“我们也赶到洛阳吧。”
公孙望月再次看了将言凡一眼,忽然觉得眼前人有些变了,言语间似乎有些冰冷,但是其他的感觉她又说不出来。她暗自想可能是师兄师姐失踪了在担心吧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两人一直往洛阳赶去,将言凡本来很好奇公孙二女是怎么联系的,在去洛阳的路上却也知道。
她们用的是一种奇怪的机器木头,像只小鸟。在它们的肚子放纸条消息然后它们竟能送去!
将言凡唯有吃惊,不知它们是如何运作的,却问公孙望月她们是怎么有这种宝物的。
公孙望月朝他嗤笑,道:“你应该四处走走,现在有人也正在研制一种可以在天上飞的东西,到那时就算没有修仙练道的人也可以在天上飞。”
将言凡惊讶大赞天下真是无奇不有,也暗下决心真该多看看世界。
他们两人连夜赶路,已经到了洛阳地界。远远就能看到大城耸立在那,其繁华程度自是不用说。
两人飞降下来,以免引起普通人的恐慌。却刚一进城,就被两人拦住。
正是风清尔与公孙如月,将言凡一怔见风清尔朝自己一笑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欣喜道:“大师兄!”
风清尔朝他点了点头,笑道:“小师弟,我们又见面了。”
将言凡自小与风清尔感情极好,修炼上有什么问题将言凡大都会问这个大师兄……唔,虽然满是问题。但这位大师兄总是耐心解答,更为重要,风清尔有什么开心事总是与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