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断定,她是和别的男人有私情的。”
闻安臣指了指里屋:“而且,他们就在这里幽会过。”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经历了这一连串的打击王十六抵抗力也比以前强的多了,但闻安臣这句话说出来,他还是不由得脸色一白,心中大痛,难受的要死。
他喘了几口大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方才开始思索起来。
想了许久,他苦笑道:“闻官人,我不是不想说,实在是想不到是谁。我家娘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跟男人……”
闻安臣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道:“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杨氏似乎隔三岔五的就去一趟什么绸缎庄是吧?”
“对,是苏记绸缎庄,她是去交绣样儿的。您是怀疑这个?不可能啊!”王十六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也似,连连摆手:“那苏记绸缎庄,东主是个女子,那店里掌柜的及伙计,也多半都是女子。。因为那里不但卖两湖两广来的上等绸缎,更是外城最大的卖女子成衣的地界儿,那里的女子成衣,价格都颇高,不是等闲人能买得起的。去的女子,非富即贵,多半都是大户人家的内眷,是以里头掌柜的跑堂的女子居多,也是为了方便。若非如此,只怕那些大户人家也不准女眷随便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