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颔首道。
其实闻安臣在尹耜庸口中发现的病症,用后世的话说,就是比较严重的口腔溃疡。而且闻安臣怀疑,尹耜庸可能还有胃溃疡和出血的情况。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夏惟纯满眼赞赏的看着闻安臣,温和笑道:“这一次秦州城,当真是没有白来!名动秦州城的闻安臣,当真名不虚传!依本官看,这个案子破了,你可就要名动巩昌府了!”
闻安臣谦道:“小的愧不敢当。”
“怎么愧不敢当?你当得起!”夏惟纯哈哈一笑,而后却是转头看向黎澄:“黎大人,本官衙门中,也是少一个断案如神,细察入微的刑房干吏,不知道你能不能割爱啊?”
黎澄苦笑道:“夏大人,您还真是……我手里头好不容易有个能干的,您就眼热了?”
黎澄官位虽低,但论起中进士的时间来还要比夏惟纯更早,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黎澄心里对夏惟纯可能是有些不怎么服气儿的,所以说话也比较随意。夏惟纯也不在意,一来是性子宽厚,二来是也有容忍老前辈的意思。
“这样吧!”黎澄道:“要说放人,本官是肯定不愿意放的。闻安臣走了,我这儿刑房立刻就要塌掉,没人办案子了。但去了巩昌府,于他前途而言,大有好处,本官也不好拦着。不如这样,你直接问闻安臣,看他的想法是怎么样。他若是想去,本官绝不拦着。”
此言一出,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闻安臣身上。
夏惟纯也看向闻安臣,捋他那一部乌黑浓密的美髯呵呵笑道:“闻安臣,你是如何想的?你若去了,府衙的刑科,里头的位置,随你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