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在于他是一个嗜杀成性的变态者。
年青时,他就非常乐意参加黑手党的凶杀活动,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疯狂地砍掉一个人的大腿和肩膀,然后很有耐心地把这个已无四肢的可怜人的胸腹慢慢地切开,让肠子流满一地,据说那种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能让他如痴如醉,得到病态的满足。
巴勒莫市中心一幢大楼下有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那是丹佛尔家族的私刑室,里面全是被绞杀和被肢解的尸体,等待丢到硫酸液中去销蚀。
丹佛尔经常一个人呆在这地狱一样的地方,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默默地欣赏这些尸体,好似在欣赏一件件艺术杰作或工艺品。
在20世纪80年代的“嗨洛茵之战”中,丹佛尔更是把他嗜血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指挥手下使用卡拉什尼可夫冲锋枪、各种烈性火药和手雷等现代化武器,对敌对的穆巴拉克等家族进行原始而又野蛮的屠杀。
穆巴拉克本人丢掉了毒皇头衔,亡命海外,他的整个家族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许多头目都死于这场内战,其余的都远走他乡。
此外,丹佛尔还谋划和指挥过多起政治谋杀案。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亚平宁许多著名的政治家、律师、法官、警察、企业家、银行家、反黑手党人士以及许多无辜的工人、农民、妇女和儿童。
很显然,丹佛尔的孙女肯定不会为了钱而为别人工作,虽然我很喜欢她的机灵和那股显然是继承自丹佛尔的狠劲。
展云飞无奈的放开她,把手枪收了起来,然后猛地抓住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下次技不如人的时候不要用你爷爷吓唬人,你可以脱光衣服。”
说完,展云飞没有理她,转身离开了电梯。
第三天,我们登上了途经洛杉矶的去台岛航空的国际航班。
本来展云飞是打算回港岛的,但是祁成业却打来电话,说最近梁祥祖活动频繁,很可能有对SSG工程不利的举动。
因为SSG工程马上就进入尾声了,只要工程一竣工,祁成业就会利用展云飞给他的那个仓库进行中转,展云飞和他之间就会财源滚滚而来。
现在梁祥祖有异动,展云飞自然是不可能不顾,所以他立刻将回港岛的飞机改为了飞台岛。
因为展云飞他们的座位是头等舱,所以候机是在贵宾候机厅。到了登机的时候,展云飞他们要比经济舱的旅客提前登机。
韩九兰没有跟展云飞他们一起走,因为对方要求他跟船押货。
因为天色很晚,展云飞靠在座椅上眯起眼睛想打个盹。
这时经济舱的旅客也开始登机,身边的通道开始喧闹起来。忽然,身边的座位一沉,一个柔软的身体靠在了展云飞的身上,他闭着眼,随手将人搂在怀里。
“你不怕我杀你么?”一个有些兴奋的女子声音说道。
“你没有那个本事。”展云飞冷冷的说道。
说着,展云飞把环在她脖子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明白那怕稍有异动,他随时都可以扭断她细长的脖子。
她忽然凑过来,性感的嘴唇在我的面颊上用力亲了一下,说道:“我是来帮你的,你对我就这样冷冰冰的?”
展云飞睁开眼睛,看了看她,冷冷的说道:“我不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只喜欢绝对听话的女人。”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失望,但随即她又腻声说道:“我叫尤里斯娜,我最喜欢你这种冷冰冰的样子,做我的情人吧。”
展云飞冷笑了一声,随手推开尤里斯娜,这个女人显然继承了他爷爷的那种变态心理。
尤里斯娜见展云飞不再说话,只好悻悻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做好。
因为展云飞他们包下了头等舱,所以空中小姐在得到展云飞的许可后,给尤里斯娜办理了升舱手续,因此她也坐在头等舱。
飞机起飞后,展云飞把一个单人的座椅放倒,拉上布帘正打算睡上一觉,尤里斯娜又钻了进来。
展云飞没有理她,自顾自的拍了拍枕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展云飞想这个女人脾气古怪,还是少招惹为妙,一个组织要想发展,绝对不能存在不稳定因素。这个女人任性惯了,现在虽然说要帮自己,但她不能绝对的服从,早晚会闯祸。
“展,让我做你的情人吧。”尤里斯娜见展云飞不理她,又爬到他的身上,腻声说道。
展云飞冷眼看看她,说道:“我不需要没用的情人。”
尤里斯娜忽然趴了下来,把嘴凑到展云飞耳边轻声地说道:“展,自从那天在电梯里我就爱上你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输得那样惨的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我需要你,来征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