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渊只觉得身下人的滋味美妙的叫他不可思议,他动作又急又快,没有多久便情不自禁的释放了出来,趴伏在她身上不停的喘息着,少年人独有的欣长身体覆着她,身上布满了薄汗,白皙细腻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叫她动一下都艰难。
婵衣忍不住推了推他:“喘不过气了……”
楚少渊连忙移开半寸低下头去看她,发现她脸颊原本偏白的肤色此刻染上红晕,樱唇微张的喘着气,眼睛里还残留着迷蒙的水汽,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上她的唇,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细语:“晚晚,你这样可真漂亮……”
婵衣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大口吸了几口气,将他推至一旁,坐起来随意将衣衫裹住身子,传了丫鬟送水进来。
楚少渊没让她服侍,反是起身帮她擦拭身子,手下动作极不规矩,惹得婵衣直拍他的手,气呼呼的瞪他:“还要不要睡了?眼瞧着再过几个时辰天便亮了,难道你还能让一屋子官吏等着你睡醒?”
楚少伦来川贵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议,他总不好缩着不见,况且回益州城之后还有许多事要做,根本不能由着他随心所欲。
楚少渊嘟囔道:“叫他们等等也不妨事,都是些酒囊饭袋……”见婵衣瞪他,忙改了话头,“好好好,都听晚晚的,洗漱好了马上就睡觉。”
话是这么说,却架不住他一个劲的厮缠过来,缩在浴桶里的婵衣眼睁睁的看着他褪了衣裳也跨进桶里来,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他的身上,动作激烈到将木桶里的水都泼了满地,婵衣已经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累的动也不想动一下。
楚少渊却酒足饭饱般,心满意足的笑了,好在还知道给累极了的她仔细清理好,又体贴的抱着她放到拔步床上盖好薄被,不让她凉着。
第二天醒来,婵衣浑身发酸,心中有些埋怨楚少渊,他在床笫之间一点儿也没有平日里的稳重,总是十分狂放,一日两日的还尚且能说少年初尝情滋味,可若是长此以往这么下去,身体会败了的。
她坐在床上忍不住蹙眉想,这样下去不行,该想个法子将他的注意力往别的地方上引一引,想着不由得出了神,连锦屏隔着幔帐唤她都没有听见,等注意到再转过头来时,就发现锦屏撩开了幔帐,而锦屏身后的屋子里已经是一片艳阳高照的景色了,忍不住暗暗吃了一惊。
“什么时候了?”
锦屏将幔帐系在床架上,恭声回道:“还差一个时辰便午时了,王妃可要用些早膳?”
婵衣不耐的嘟囔了句:“都这个点儿了,用什么早膳?”急忙忙的趿鞋下地,有些不悦的问,“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王爷走前吩咐说您夜里睡得晚,让奴婢们不要吵您,让您多睡一会儿。”锦屏一边服侍婵衣穿衣,一边唤了小丫鬟打水进来伺候婵衣洗漱。
婵衣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晚上胡闹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她辛苦!忍不住又问:“王爷一早就出去了?”
锦屏笑着回道:“是,王爷跟往常一样。”
婵衣不平衡极了,凭什么将她折腾成这般之后,他还能跟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服侍婵衣梳妆好,锦屏趁着摆中午饭的功夫,跟婵衣说:“王妃,周夫人传了好几回话进来,说想来见见您呢。”
婵衣满脑子还是楚少渊,一时听见这个周夫人,顿了顿,道:“周夫人?她不是在川南么,怎么来川西了?”
锦屏忍不住提醒:“不是川南的周夫人,是川西的周夫人,王妃不待见的那个周夫人。”
婵衣听着锦屏的解释很想笑着告诉她,两个周夫人她都不喜欢,但最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告诉她我这几日没功夫,等过段日子再见她吧。”
不同于婵衣的敷衍,周夫人在益州城并不好,前段日子开的茶行虽说红火,但也就维持了几个月的功夫,她接手的茶园好归好,但她并不懂行,加上又不停的往里头更换自己的人手,一大堆生手管着原本就不熟的事务,能够好才会奇怪,所以才开了不到半年,她就从盈利慢慢的转向不盈不亏的状态了。
而入了秋之后,不盈不亏的状态也难维持了,不过才短短的半年时日,她实在不甘心,想了又想才恍然明白,这样的局面一定是徐家在暗中作梗,可她没有什么理由去找徐家麻烦,便想求安亲王妃出这个头,帮她敲打一下徐家。
先前婵衣不在川西的时候,她****伸长了脖子盼着,实在也是没办法不等,她还有一家子人的吃喝要管,若一直赖在娘家,安亲王妃也不见得会时常见她,且徐家终究不在川南,便是安亲王妃出头,也还是要等回来才行,倒不如她先回来等着安亲王妃。
听见家里下人回来禀告说安亲王妃近几日都没功夫见她,她忍不住抓耳挠腮起来,这事早一日解决便能早一日止损,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钱啊!
周夫人在屋里急得团团乱转,周度看不下去,皱眉道:“你消停会儿,转的我眼睛都晕了!”
周夫人忍不住道:“你倒是一点儿不着急,说起来是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