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脸,嘀咕道:我长得像土匪?
说着还拿眼神询问一旁服侍的张全顺。
张全顺早习惯了自家王爷与王妃这般亲热的场景,眉都没抬的回道:王爷风姿秀逸丰神俊朗,王妃不过是与您打趣而已。
人家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张全顺一个无根之人,哪里会掺和进去,更不要说这两人还是他的主子。
楚少渊将吃剩的西瓜几口吃完,打算折身回屋里,便听丫鬟禀告道:府尹赵施大人求见王爷。
这么说来,是狱卒自己将他折磨成这般的?楚少渊听了赵施禀告的事情,挑了挑眉,一脸的怀疑。
赵施心中知晓若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安亲王也不至于冲他发火,只不过毕竟他没有摸透了楚少渊的性子,也不敢冒这个险,便只好捡着对他有利的说:狱卒们平日里最恨的便是陈景这般游手好闲,凭着家中势力便为非作歹的公子哥,如今落到了他们的手里,自然是不会给他什么好果子吃,这事是我疏忽了,陈忠平的职已经撤了,陈景犯过的事儿,我都叫人一一查明了,他这样的罪名,便是斩首也是轻判了他。
斩首也是轻判,那如何之前却没有一个人查到陈景的头上?便是连赵施这个府尹都没有想着整顿下属?整个川贵都是这样的风气,还如何能好?
楚少渊心中有些生气,在面对赵施的时候,便没有压抑情绪,反而很清楚的叫赵施感受到了楚少渊的怒气。
既然斩首都是轻判,那便凌迟吧,陈忠平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导好儿子,理应并罚,至于如何罚,赵大人应当比我更清楚。
楚少渊不轻易发怒,但发怒了,怒气就不会一下消散。
赵施对于楚少渊这个安亲王知之甚少,他虽是府尹,却是刚升迁上来不久,并不了解云浮朝堂上头的动向,而且这里远,许多事情传过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更甚的是消息传不过来的,只能靠自己猜测揣摩,这便是寒门子弟的悲哀,若是换个高门大户在云浮城里有亲眷的,这样一打听就什么都打听得了。
他战战兢兢的回道:王爷放心,我必将此事办妥。
楚少渊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天色不早了,没什么事便回去吧。
一副被打扰的模样,叫赵施连忙站了起来告罪。
楚少渊看着赵施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小声骂了句:真是个蠢货!怎么这种人能做到府尹?真是怪事!
赶着来问他这个人这件事如何处理,有这功夫,早就将人处置好了,难道还以为他会大发慈悲的饶过陈忠平父子?就没有见过人蠢成这样的!
过了几日,周夫人来拜见婵衣。
到了待客的花厅,发现秦夫人跟马夫人也在,她笑着上前打招呼:两位夫人也在,倒是省得再跑一趟了。
秦夫人跟周夫人是亲家,即便出了安亲王妃的事情,也没能让两家结亲的事情中断。
秦夫人没料到周夫人会跟她在同一天来拜访王妃,之前便清楚周夫人的为人,现在再听到周夫人的话,忍不住心中一惊,不知什么事情要周夫人来找自己,连忙道:不敢,到不知周夫人所为何事?
周夫人打量秦夫人一眼,见她一副奇怪的模样,心中便知道她是没有将自家的事情摆放在心上的,心中气愤极了,可面儿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带着一副笑容满面的温和样子。
她柔声道:先前乳嬷嬷不懂事,将话给带错了,在王妃面前闹了个没脸,也让亲家母为难了,我这心里颇为过意不去,这些日子又忙着操持婚礼,一直没时间跟你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