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衣羞得脸都红了,脑子更是烧得厉害,只知道他的唇贴着自己的身子一寸一寸往下,再往下,他的嘴唇十分灼热,一路下来,烫的她无所适从,可偏偏被他压着,动一分都难。
直到他触到了自己的柔软,她措不及防的急喘一声“意…意舒……”,连唤他的声音都有些破碎。
进了楚少渊的耳朵里头,越发的魅惑难挡,心里头的那把火腾的一下,几乎要将他烧尽。握住她的肩头,察觉到她缩了缩身子,那娇小孱弱的圆润肩头从小衣里头滑出,扣人心弦,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弱姿态,让楚少渊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想必她是被他这一副色中饿狼的模样给吓着了吧,实际上但凡是个男人,在对上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时,又有几个是把持得住的,何况他们这样日夜相对这么久了,有几回忍不住动了情也实在正常,只是此刻在外头,总是不如家里那般恣意,弄出动静来,最难堪的是她。
就在楚少渊想着是要收手,还是再放任一下的时候,锦瑟的声音紧紧张张的从门外传进来,“王爷,王妃,大公子来了,已经在外头等了一刻钟……”
往常在夏府,大公子指的就是夏明辰,便是这几个丫鬟跟着婵衣出了阁,这个称呼一时半刻都没改过来,不过好在府里还没有子嗣,这么叫着也不会搞混了。
婵衣趁着楚少渊愣神的功夫,一把将人推开,脸上的红晕未退下,便嗔怒的瞪他:“都是你没点分寸,待会儿叫大哥看出端倪来,我可不会替你说好话!”
中途被打断,虽说楚少渊本就有些罢手的意思,但到底是有些扫兴,不过看到婵衣这般娇俏的瞪着自己,他又忍不住有些想笑,嘴角凑到她耳际,压低声音暧|昧的道:“晚晚当真舍得看我被大哥责骂,却一句也不替我圆?”
婵衣刚哼一声,还没瞪他,便听他下一句又至。
“……若不是晚晚这般勾人的魂儿,我又如何会方寸大乱?说到底还是怪晚晚长得太漂亮,才叫我一时按捺不住自个儿。”
一边说,一边还将她掬在怀里轻吻她脸颊,她手忙脚乱的险些将盘扣都给扣错。
婵衣皱着眉,扭了身子不去理他,往前再翻几个月,她肯定不会料想到楚少渊这样一个冷性的人,能说这样甜滋滋的,调笑人的话出来,越临近生辰,他便越是毛手毛脚的厉害,生怕自己忘了这一天就要到了似得。
楚少渊披衣起身,瞧见她还在那边披披挂挂的穿小衣,伸手过去帮她扣着盘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绕来绕去,盘扣便听话的都给他系好了。
“贴身的小衣何必做这么样式繁杂的扣儿?你瞧你自个儿都扣不好,回头做几身儿简单些的,也省得急起来慌慌张张,”他嘴角勾起,笑容里有几分得了便宜还卖乖样子,“何况,与我亲近的时候,解的也太麻烦了些。”
婵衣抬头瞪他一眼:“哪里繁杂了?还不是轻易便被你解了?”
这倒是实话,只是不能真的附和了她,否则又要生气,楚少渊嘴角一抿,忍笑忍得肩膀耸动,十分辛苦。
穿戴好了,婵衣也不理他,径直便往屋外偏厅走。
楚少渊将腰带束好,忙大步赶上她,伸手握了她的手,轻轻往怀里一带:“还在生气呐?等会儿这么黑着脸见了大哥,叫大哥误以为我欺负你回头再将我揍一顿,那我可真是冤枉。”
还有功夫与她调笑,真是!
婵衣本想再狠狠瞪他一眼的,可看见他这么个可怜巴巴的样儿,忍不住哧的一笑,挑眉瞥他:“做都做了,还怕被打么?”
楚少渊只觉得好气又好笑,低下头狠狠的亲了她一口:“那我得提前收点好处,不能被白打了。”
等到了偏厅,夏明辰早已经有些等的坐不住了。
倒不是他不耐烦,只是这一次的事情关系重大,既然已经擒获了贼人,能尽快赶回去,还是尽快赶回去结了这个事儿的好,也省的夜长梦多了。
既是辞行,除了夏明辰,萧沛和简安礼也都来了,只留了宋云枫看着人犯。
婵衣跟在楚少渊身后与他们一一的见了礼。
“是没想到这么快能了结,所以也不好在此处多留,还是要早些回去交差,等得了闲我再过来看你。”夏明辰站起来,也不与婵衣客套,跟自家妹子有什么好客气的。
婵衣听他这么说,是全然没有想到他才来了两天就要走,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看着她那么个愣住的神情,楚少渊心疼极了,他连忙道:“你们一夜没合眼,到了路上还不知要遇见些什么事儿,须得先将精神补足了才好赶路不是,何况赶路得多备几匹马,我看缓半天再走也不妨事。”
楚少渊这么说,便是要帮他们置办的意思,在川贵的地界儿,楚少渊这个藩王无论如何都是极为尊贵的人物,他能够替他们开路,在川贵就不怕遇见什么难处。
何况也确实是熬了一夜,困乏的不行,夏明辰跟萧沛和简安礼合计了一下,决定暂留半日。
婵衣怏怏的神情才好了一些,连忙让丫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