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看见后面的柳尘和汤淑惠时候,那些叫嚷着兜风的人马上闭嘴,汤淑惠恶狠狠盯着他们,本来都是同村人,十年没见,没想到却变成仇人。
汤淑惠摇摇头,对家乡的这些人彻底失望透顶,打算以后再也不来这里。
柳尘现在成了主宰者,从乱坟岗回来的这些人身上都绑着绳子,柳尘要好好审讯一番。
村里最有钱的就是村长家里,他家里也有村里唯一一部电话。
柳尘还担心他们会报警,到了他们家拿起电话,摔在地上,又踩了一脚。
村长家里果然是村上最有钱的人。
村长今年才三十多岁,前几个月刚娶了一个二十出头的老婆,水灵的很。
她见丈夫被绑着回来,指着柳尘的鼻子痛骂,柳尘根本不和他讲道理,一个耳光甩上去,打的她七荤八素,躲在一边再也不敢言语。
村长家里有个大院子,打开院子里的点灯,十多个被困住的村民都坐在院子水泥地面上。
柳尘把大铁门从里面关闭,省的外面人进来打扰。
“你交代出整个事情的真相,我就放了你。”
柳尘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
为了防止村长老婆通风报信,柳尘让汤淑惠进屋里盯着她。
“真相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村长哭着脸说。
“知道多少说多少,不然的话,你懂得。”
咔的一声,柳尘轻轻用力,硬木的椅子腿就被折断。
柳尘微笑着,问:“告诉我,汤淑惠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村长明显一愣,诧异看着柳尘,他还没什么都没说,眼前的年轻人怎么就知道她女儿没用死?
柳尘不过是诈一下,看能不能诈出来结果。
“呵呵,你真的以为我们不知道真相?我们早就知道汤淑惠的女儿没有死,这次不过是想证实一下而已。”
柳尘继续唬人,村长微微一愣,无奈摇摇头,没想到这事对方早都已经知道了。
村长只有三十多岁,这事还要从他爸爸说起,十多年前时候他也不过才刚二十,当时他年纪小,这件事都是在酒桌上听见那些喝酒的大人说的。
汤淑惠的女儿并没有死了,当时在乡镇医院被人偷偷掉包了,当时有个女死婴,所以医院的院长就联合人偷偷掉了包,说他们的女儿夭折不幸死了。
当时那个年代,没有复检机构,医院说什么就什么,那个活着的女婴被人卖了。
而买家本来打算买一个男婴,结果带来一个女婴,最后几经转手,卖了一个非常低的价格,让胡静的老爹买去了。
胡静的老爹年轻的时候就不务正业,经常赌博,他那晚正好赢了钱,就花了五百块买了下来,那个年代的五百相当于现在的几万块了。
胡静的老爹打算等女儿长大,嫁出去可以换彩礼钱,所以他就拼命的找人嫁女儿,为的就是多换些彩礼钱,把早年的本还回来。
通过村长的只言片语,慢慢的柳尘渐渐知道这事情的原委,不过他已经从死去的女婴哪里拿到几根头发,最后回去做了DNA对比,才能推断所有结果正确。
“这就说完了?”柳尘不满道。
“真的就只有这些了,我也是从上一辈人那里听到的。”
“那现在这个院长呢?”柳尘问。
“听说已经退休了。”
村长又问:“现在总该放了我吧?我已经把知道的全告诉了你们,你们没有理由再杀我。”
柳尘心里呵呵一笑,你都有杀了我们,还说没有理由杀你?笑死。
不过这里人多眼杂,如果真要动手,这里不是理想的场所,村里上百人容易把事情搞大。
柳尘想着,这事最好报警,如果他们处理不好,自己再出手。
柳尘正想着,忽然屋里传出汤淑惠的喊叫声。
村长的小老婆手里拿着剪刀,顶在汤淑惠的脖子上,刚才柳尘让她看着村长老婆,没想到对方这么阴毒,和村长一个尿性,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村长这个时候乐呵呵从地上站起来,对自己老婆竖起大拇指:“朵儿,干的不错!”
村长立马又威风了起来。
对柳尘吼道:“你知道真相又如何,你以为自己能活着出我们村子吗?”
村长已经红了眼,刚才在乱坟岗当着十多个人面叫柳尘爷爷,颜面无存,现在他就像弄死柳尘。
村长的小老婆长得如花似玉,心肠和村长一样狠毒,柳尘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穷山恶水出刁民。
“把他们两个给我捆起来!”
村长笑哈哈对旁边人说。
柳尘不是不敢反抗,怕汤淑惠被杀了,一把锋利的剪刀正放在她脖子上,稍微一动就可能割破喉咙。
“把这个柳尘给我捆结实点,多用些绳子,我不信他还逃脱我们的手掌心,汤淑惠那个女儿是乡镇医院的院长,也就是我姑父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