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哥却一直笑而不答,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各为其主,互相争斗难免出现死伤,这有什么?”司轩逸掩饰着内心的波澜,嘴上却说的非常的平淡,“从亲情角度来说我仇视那些伤害我二哥的人,但从立场角度来说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看样子你还真的大公无私……”韩宝华点了点头,“直说吧,你在那段时间与你二哥的秘密会见我们知道,但是我要知道更多的细节,所以只能请你来,至于该如何让你开口我一直犹豫不定,说实话,动刑不是我的风格,我也不屑于用这种野蛮的手段,但是这并不完全取决于我。”
“别说的那么好听,我也没心情在这跟你辩论,总之,一切都是扯淡,你觉得你有理我不管,但你别试图说服我。”司轩逸没什么心情跟他继续争论下去。
“如果没得谈,我们只能用老办法了。”韩宝华挥了挥手几条大汉涌了上来。
酷刑真正开始,韩宝华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其实这几天他一直忙于上面的沟通和防御军统对司轩逸的寻找,让他惊讶的是,军统已经把调查重点对准了他们。
其实司轩逸失踪后没多一会儿李思明就得到了消息,司轩逸的司机在发现情况不对之后立即给李思明打了电话,李思明也马上采取了措施进行大范围的搜索,四个小时之后在西山找到了司轩逸的车,第二天上午在那片稻田里找到了司轩逸的帽子和一缕带血的头发,李思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判断,头发不是司轩逸的,两个人共同作战,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其中最简单的一个理由就是司轩逸一直保持着军人的做派,长期是青茬短发,根本就没那么长。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对方是两个人,而且身手不错,应该受过一定程度的专业训练,所以范围就更小了,于是就在他们全城搜索司轩逸的同时寻找一个头部有伤缺头发的人,在两天之后他们就锁定了目标,只是这个人一直躲在中统的机关里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这也让李思明进一步肯定了司轩逸就在中统手里,所以也就把调查重点都落在了这边。
韩宝华明想到军统的调查如此的有效率,但他也很清楚军统只是对他们这边有怀疑,还没拿到实质性的证据,只要那个被司轩逸扯掉头发的人不落在军统手里短时间内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于是的他限制了那个手下的行动的自由,希望能在拖延的时间里拿到实质性的证据,也就是司轩逸的口供。
可是韩宝华也清楚这并不容易,司轩逸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想要从他嘴里掏出有价值的东西需要使用一些手段,不能单单靠用刑这种常规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李思明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中统的人绝对不会轻易的对司轩逸下手,对方肯定掌握了什么对司轩逸不利的信息,又或者说是可以大做文章的信息,而这一点恰恰是他们无法在短时间内弄清的,在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司轩逸韩宝华手里之前军统是不可能通过正面渠道对中统施压的,而那个被司轩逸扯掉头发的人又一直缩在中统的机关里不出来,这让他相当的苦恼。
“这是目前我们唯一掌握的有价值线索。”李思明的办公室里挤满了人,自从司轩逸之后他们就没闲着,一直在找,并且通知了相关部门,虽然有专门人调查,但他们却不想坐等,几天来他们一直在进行相关的追查工作,虽然已经查到了这件事和中统有关,但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其他方向的调查仍在继续,但中统这边的调查却因为找不到那个人停滞不前。
“我们知道他就在中统的机关里,但就是没办法抓人。”赵成功很恼火地说。
“这些实属无奈……我们只能在外面守着。”李思明说。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想不出个好的办法,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是他们有所警觉,故意把人控制起来,不给我们任何机会。”樵夫说。
“上面的态度呢?这么大的事儿,他们应该出面。”叶枫说。
“我们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难道拿那一缕头发去找对方要人吗?这根本算不得什么证据,只能算作嫌疑对象,光凭这个人家肯定能找出以万个理由推脱。”李思明说,“上面虽然采取了一些措施,但是效果并不明显,毛主任很恼火中统其中搞事情,可我们去不出任何证据,他也没办法直接去要人。”
“那我们呢?在这儿坐等吗?那小子要是一辈子都不出来,我们要等一辈子?”赵成功显得相当急躁。
“当然不能,只是目前我们还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李思明说,“其实现在我们根本无法确定科长是否真的是被中统的人弄走的,我们只能通过那一缕头发长度和伤口的大小进行比对来做出大致的判断,至于他是否真的和科长的失踪有直接关系,我们还不知道,除非弄到他的人,否则无从判断。”
“我们在中统里边肯定有内线吧?难不成那些人也查不到?”赵成功说,“还是事情闹得不够大上面舍不得动那些内线?”
“这是上面的事情,我们无权过问,打听这些事情的风险非常大,不要让上面怀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