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
商品吗……
姜云的话让女人身体很明显的一僵。
“抬起头。”
“……”
“把眼泪擦了！”
“……”
“很好，笑一个让我看看。”
女人脸上是比哭还难堪的笑容。
“你要明白一件事。”姜云从桌子后面缓缓走道女人面前，伸出手稍稍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拇指周围皮肤被压下去的凹痕，“从签下合同的时候你就只是件商品，我让你做的，你要做到我满意才行。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行动的自由、没有自己的身份、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反驳的可能。”
姜云放下了手，让自己用声音尽可能的显得冰冷，他绕着女人缓慢的踱步转圈，仔细的观察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细节。
“让你做什么你就需要做什么，不让你做什么绝对不能做什么。你身上的每一寸甚至一丝头发，名誉上是你的，但实际都是我的。”
“你，是我的奴隶。”
女人身体在颤抖，肌肉在紧绷，拳头在攥起……
“想想你弟弟，还那么年轻，原本还前途无量；想想你父母临终时候是怎么把他托付给你的；想想你那可恨的丈夫在关键时候又是怎么对你的；想想你这些年活的如何行尸走肉……”
女人指节在凸起，皮肤在发白，呼吸在凝重……
“你不应该恨我，不应该恨社会，不应该恨穷。要恨就恨你自己。恨你自己的无能为力，恨你自己的有眼无珠。”
“甚至你都不应该恨那个男人，你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他，你不会出现在我眼前。”
“再看看你的样子，软弱无助卑微低贱，却又虚伪的想要维持你那肮脏的自尊。”
姜云再次捏住女人的下巴。
看着她充斥着愤怒、耻辱、惶恐、茫然、黯淡诸多情绪的眼睛。
“我会帮你治好你弟弟；我会让你弟弟活的不比一般人差；我会让你不负父母的遗愿；我会让抛弃你的男人跪倒在你脚下；我会让你活的不再麻木甚至精彩；我会让你看到不一样的世界。”
“所以，扔掉你那可笑的软弱，扔掉你那可怜的无助，扔掉你那可恶的卑微，扔掉你那可悲的低贱，扔掉你那可耻又可恨的自尊。”
“来吧，哭出来吧，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给你最重要的希望，你今后人生的希望……”
女人终于哇的一声跪倒在他身下，嚎啕大哭起来。
姜云脱下自己的外衣，轻轻的披在了她身上。
这一刻女人如同溺水的困兽，牢牢地抱紧了他，哭的声嘶力竭。
这一刻姜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说了那么多。
这一刻他明白当初在好莱坞那个小胖子的父亲为什么会骂他是恶魔。
因为他看着这个女人从初见到现在的样子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感。
原来，我真的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