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好好说,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呢?”王元儿的声音有些恼意。
丁玉馨呜呜地哭,拿着帕子按住眼角,抬起头来。
王元儿她们又是吓了一跳,这才哭了多久,眼睛就这么红了,难道是帕子上抹了辣椒水?
“我却是再没脸见姑婆了,呜……”丁玉馨说了一句,又哭了起来,声音比之前还要大些。
王元儿脑门儿突突地跳痛。
“丁小姐,莫不是遇着什么困难的事了?念在你是我们清儿未来的表妹份上,能帮的我们自不会就手旁观。”王元儿强忍着气道。
丁玉馨只是摇头,好半晌才看着王清儿道:“我,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王小姐说说话。”
“我和你不熟。”王清儿径直堵了回去,半点情面都不讲。
她心里觉得十分烦躁,就不想和这人说废话。
丁玉馨被她那么一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
她看着王清儿那张娇艳得能掐出水的脸蛋,心里的嫉妒之火轰的蹿得老高。
“我知道,只是王小姐眼看就要嫁给我表哥了,我却是没法喝你们的喜酒了,今儿过后我就要回老家了,临走前,我才想来和未来表嫂你说说话。”丁玉馨紧攥着帕子哭哭啼啼的说道。
王元儿看向她身后的丫头拎着个包袱,眉头一皱,难道她猜错了?
“我和表哥,也称得上青梅竹马,表哥打小就温文有礼,才华横溢,有时候,我抚琴,他作画,也是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乐事。”不顾王清儿她们是不是想听,径直回忆开了:“……我记得有一年,我说想要一只蝴蝶风筝,表哥就给我作画亲自给我做了一个风筝,我们一起放,那时候真是高兴啊!”
王清儿沉下了脸,冷冷地问:“丁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她面前说和严宽多美好多快乐,这是特意来给她添堵的吗?
丁玉馨忙的擦了擦眼泪,一脸歉意地道:“对不住,我,我就是一时情不自禁。”说着,又擦起了眼泪。
“王小姐,表哥他素来喜欢吃清淡的食物,他脾胃不好,辛辣刺激的食物不要给他做,茶也不好常喝,表哥他也不喜欢吃动物内脏,不喜欢吃甜的,他最喜欢的一道菜是凉拌云耳,他喝茶的温度只要七分,他……”
“够了!”王清儿猛地一拍桌子,冷冷地瞪着她:“别在我跟前瞎扯显摆,你就是特意来给我添堵的。说吧,你想要什么?”
丁玉馨被她吓了一跳,眼泪旺旺的,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颗的往下掉。
王元儿看了叹息不已,这人说哭就哭,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啥时候都能滴出小河来。
“丁小姐,你再不收收眼泪,我家可要被你淹了,你就说说,你的来意到底是啥吧?”王元儿也不想浪费时间和她扯。
“我就是想交代一下,没别的意思,真的,我真没别的意思……呜呜呜。”丁玉馨并未因为王元儿的话而收了眼泪,反而越哭越烈,哭着道:“我就是想祝你们幸福,想王小姐好好照顾好表哥,没别的意思。”
她哭得泣不成声。
那站在一边的丫鬟仿佛看不过去了,将手中的包袱往地上一扔,大声道:“小姐,你就实话说了吧。”
她飞快的蹿了过来,噗的跪倒在王清儿跟前,咚咚的磕起头来:“王小姐,你就给我们小姐一条活路吧,不然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求你了,求你了。”
“冬香。”丁玉馨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扑了过去:“你给我住嘴。”
“小姐,您不说,就只有死了呀。”冬香甩开她的手道。
王清儿冷眼看着,心口突地咚咚跳得飞快,嘴唇也抿得紧紧的。
王元儿同样如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紧攥。
“王小姐,我家小姐有了少爷的骨肉,已经两个月了,您若不开恩,我家小姐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呀。”冬香跪行到王清儿跟前,哭着说道。
“冬香……”丁玉馨瘫软在地,一副浑身被掏空了力气的样子,呆愣的看向王清儿。
——奔丧,累得散架,各种熬夜,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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